对待女同事一视同仁,医患关系干干净净,连一点花边新闻也摸不到。
隋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接着发现——
哎,不对啊,简医生在隔壁好好的,跑来看她做什么。
他们非亲非故的,其实她也根本不是他的病人啊。
然而还没等自己想明白,外边的噪声直接打断了隋鸢的思考,好像几个女人在说话。
“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儿子撞了人?啊?她这么大的人不会自己躲吗?”
“就是呀,你不要以为我们蠢,想讹钱什么的我告诉你,肯定没门!”
“还好我们宝宝没事咯,真是触霉头。”
这样便知道了大概。
洛河的助理显然带了熊孩子和几个女人过来,那个玩滑板的小朋友也有外伤,胳膊上还贴了一块白色纱布,方才医生用双氧水给他消毒的时候,他疼得嚎啕大哭,孩子妈听了就更烦躁。
她们几个亲朋好友,各自带了小孩在博物馆附近玩耍,眼下不想承认伤了人,企图用嚣张的气焰打击他们。
“f,各位女士,不要动怒,有话好好说,对吗?”
洛河从没遇过这种情况,他这些年交往的女士无不温婉动人,并非说海的那一边就没有人不讲理,但就他而言,还真是第一次。
要不要找他的律师来呢。
身为大男人,眼下不知该用软的还是硬的,无奈地蹙着眉。
这时简默云带着隋鸢走出诊室,先将屈医生开出来的处方单子交给他,态度并不友好,“去付钱拿药。”
洛河接过单子,让kevin去办。
女人盯着戴口罩的隋鸢瞅了几眼,语气不善:“没事了吧?”
“本来就没什么咯,我看还没我们宝宝伤的严重呢。”
“现在的小姑娘就是娇气呀,被碰到一下就大惊小怪。”
隋鸢已经非常不爽了,别的不说,就她磕破了牙肉出了血,也算小事吗?
她才想反驳,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半个残疾,根本无法伸张自己的正义,又偃旗息鼓了。
走廊里叽叽喳喳的,一时全是她们的声音。
医院的保安和几个护士也过来了,深怕有人医闹,一看围观的越来越多,那几个女的更来劲,脏字都从嘴里蹦出来。
简默云注意到男孩脸上也有伤痕,他微微俯身,随手戴上口袋里的口罩,一手握住他的下巴固定,声音温哑:“张嘴,叔叔检查一下。”
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肯配合,扭着身子哇哇直叫,简医生许是有对付儿童的经验,不躁不润地开口:“看到小姐姐受伤了吗?你也这样怎么办?”
男孩的叫声渐渐弱化,应该是被那种成年人的气势镇住了,乖乖地张嘴,一时间大家注意力都来到了他的身上。
他目光深邃,直截了当地说:“还好牙齿没受伤,但有一点龋齿了,建议家长带孩子做进一步检查。”
简默云身上同样流淌着绅士的风度,但毕竟是医生,在这地方有着不可侵犯的神圣。
他站直脊背,抱着双臂,温言道:“大家报警,应该能还原这起意外的真相,但到时就没这么容易解决了。其实,这位小姑娘不过就要你们道个歉,另外今天的全部医药费应该由你们承担,我建议……”
他沉思了一下正确的用词,才轻轻吐出:“双方私了。”
男人的理由曲直分明,声线有低低的质感,甚至还有种毫无主观情绪的陈述感,很容易让人接受他的意见。
隋鸢当下还有些头晕,嘴里留着血腥味很不舒服,听见他这样子处处帮着自己,将事情妥帖处置,不由更多了一些暖意。
孩子妈闷声不响,倒是身边的小姐妹觉得不对头,开始打圆场,“算了算了,别把事情搞太复杂。”
那女人看着面前这位医生好像来头不小,与这个小姑娘说不定也是熟人,万一出具什么证明,可就是倒大霉了。
现在只是赔不是,付个医药费,反正看口腔科也花不了多少钱。
女人惶惶不安,望着儿子张嘴就骂:“看看你,都是你闯祸!回去看你爸爸不教训你!”
孩子本来就受过惊吓了,被母亲这么威吓,立刻咧嘴大哭。
隋鸢的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
看来denis先生初来乍到,完全没有处理这种人情世故的经验,还是简医生能干啊。
说实在的,她确实不缺这点医药费,但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的,要不是她伤口还在作痛,断然不会被她们这么嚣张。
隋鸢到了一楼付费处,从洛河助手那边拿到消炎药,双方把账结了,母亲带着熊孩子给她道歉,小朋友仍然捧住心爱的滑板,脸颊全是泪痕,看上去很狼狈。
还想发脾气,被当妈的反手一个巴掌,总算消停了。
闹剧落幕,隋鸢又变得恹恹地打不起精神。
想想这都什么事啊,本来是去博物馆办正事,结果被小孩子撞到差点内伤,还被几个阿姨妈妈围攻。
洛河刚结束一个通话,匆匆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我和博物馆的负责人联络过了,酒器的事过几天不着急,英国那边的东西也要先由国家的团队负责帮忙运过来。”
隋鸢点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刚才的阿姨们都是人才……呼。其实我们几个小朋友,小时候都是先学英文,再学中文,虽然在家也被要求说中文,但我说的没有几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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