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微微弓起了身子,夜色之中拖长的尾音颤颤巍巍,仿佛一根细细的钩子,直击严易的耳膜。
他也是第一次,听不得连盼这样,自然顺势缴械投降。
连盼瘫软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没想到就这么十来分钟的休息时间,严易居然又
连盼简直要哭了。
她是喝醉了,但也并没有那么醉,其实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有这样玩的吗?太犯规了啊!
“盼盼。”他伏在她耳边,呼出阵阵热气,“我的好盼盼”
连盼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他也只是嘴上说得好听而已,身体早已先他的言语一步,开始了行动。
连盼只被他带得起起伏伏,如同猫咪一样呜咽不停。
这一夜注定很漫长。
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隔天本来还是有课的,连盼定的闹钟一大早就开始响了,她艰难地睁开眼皮,给张童发了条短信:“早上的口译课帮我喊到。”
昨晚醒酒汤也没喝,早上起来头痛欲裂,人根本就没休息好,一晚上都在折腾,他精力旺盛地吓人。
连盼撑着身子坐起来,严易手臂却还放在她腰上,搂着不放。
“起这么早干什么。”他一把就把她给拉回了怀里,身后突兀一块。
连盼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不用看镜子,都能知道昨晚有多疯狂,浑身上下都跟被碾压了一样。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好像不觉得羞耻,今早起来再回想起昨晚的事,却好像突然才反应过来似的,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小心翼翼去掰开他的手指,声如蚊蚋,“我要去刷牙。”
而且床单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得赶紧换了。
严易没想到她这会儿倒是害羞起来了,只抱着不放,“不急,先运动一下。”
在这件事情上,她并不是他的对手,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权,何况他技巧高超,三两下便将连盼送上顶峰。
一大清早的,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连盼唔了一声,捂着脸不想说话。
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本来是7点的闹钟,两人在床上硬是磨蹭了一个多小时,他居然弄了两次,早饭都没吃,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连盼本来一晚上都没睡好,被这样折腾两下,差点没晕过去,只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这下是再也起不来了。
严易却跟被喂饱了似的,神采奕奕,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下,还勤快地把床单也跟换了。
两人尺寸相差太大,落红是难以避免的,连盼本来羞得不行,正想着怎么偷偷洗床单呢,他就正大光明地换了。把她抱到床上之后,居然亲自在浴室倒了一盆水,蹲在那儿洗床单。
连盼侧躺在散发着清新青草味芬芳的新床单上,望向浴室里的严易,突然觉得有点搞笑,又觉得心里头有点暖。
他估计这辈子都没自己亲自动手洗过衣服吧,这会儿却在这里兴致勃勃地洗这个。
如果是在古代,两人连婚都没结就真是大逆不道,而且这样的女子往往也极易被男子抛弃。但不知为什么,她好像从来就没担心过这一点,大概是对严易有一种极为盲目又心甘情愿的信任。
如果不是昨晚喝了酒连盼想到这里脸又红了,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她心里的小九九,是绝不会告诉严易的。
不管严易之前有没有和人交往过,她都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以后也只想有她这一个。
要是有一天,他敢找别人,那她也不要他了!
不过这么多小心眼,连盼也只默默揣在心里,并不让他知道。
她躺在床上,一时想起床觉得该去做早饭了,一时又担心口译课张童帮忙叫到被发现,脑子里乱糟糟想了了好多事,最终还是因为太累,脑子里转过几回,很快便睡着了。
严易洗好了床单放进烘干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粉扑扑的脸,半个头都要埋进柔软的枕头里了,圆圆的脸被遮住了一半,满头青丝披散在床头,只有秀挺的鼻子和左耳露在外面,睡得很是香甜。
他弯下腰亲了亲她的耳朵,出去吩咐周嫂给她留粥,要是连盼醒了,就送到房里来。
再说白悦欣这边,自昨晚见了严易,心里头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又疼又痒,又愤恨又不甘。娱乐圈有多难混,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出道近六年,该经历不该经历的她都经历了,如今也算是走到了事业的顶峰,往后只会再走下坡路。
嫁人是最好的选择,本来如果严易不出现,她几乎都要选择卫风了,但是严易又来了。
不但来了,还变得更加霸气,更加沉稳,比从前更令人沉迷,更令人无法自拔。她心里头那把火几乎在瞬间就燃烧起来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他这个人,还是因为他如今的地位。
或许两者皆有,总之,都让她十分渴望。
她并不太喜欢卫风,卫风是个老好人性格,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可能人就是爱犯贱吧,越是对她好的,她越是看不上眼。何况卫风的妹妹卫慧对她很是不喜,卫风母亲也是,要进卫家门,其实挺困难的。
张光熙就更不必说了,虽然张母很喜欢她,但张光熙这个人看着吊儿郎当的,其实心里门儿清,他心里头没她,连一句逾越的话都没说过,只把她当妹妹,只有严易严易不同。
他那么俊美,那么优秀,又那么完美只有他才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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