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直接进入主题:“是宗郁救了我,这些日子也是他帮我找了地方待着,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每天担惊受怕做噩梦,你之前是不是接到一个匿名电话,那个电话是我打的,听到你没事,想到大概这辈子就这么完了,无言面对本想一死了之。”
她说着,笑了笑,话中带着无助和谐谑:“可惜啊,对自己还是下不得死手,后来被宗郁发现救了下来,我突然想,还是活着好。我很感激他,本打算帮他一把当报答,然后就去自首,没想到他不要报答,让我来找你。”沈初情叹了口气,“宗郁发现了可疑的地方,那条短信也是他托我发的,就是想提醒你,不过看样子你也没听,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应该信他。”
“好,我可以信你。”闻霜想了想,应下:“0447*******,你先按这个号码拨过去,她是我室友,你告诉她你的名字,加上地址,说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有点急事走不开,拜托她帮我把饭煮上,一个小时后我回去吃,如果我没有回来,说明我可能出了点事,她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沈初情咬牙,用手死死捏着手机,过了好一会才深吸一口气给那个叫阿楠的女人打完电话,通话结束时,汗水已经打湿了她里头的衬衣。
看她不惜暴露身份,闻霜松了口气,拧开了大门,沈初情走进来,与她对视一眼,拿出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一刀割断了绳子:“宗郁让我给你带话,叫你好好待着,别再参和这件事。”
闻霜打量着她的动作和脸,左右没看出端倪,那尴尬和不自然并不像作伪,如果沈初情能轻松地说出一切,她反倒一个字都不信。
“对不起。”
闻霜笑了:“都多大的人了,对不起这种东西不是次次都有用的。”沈初情嘴角抽了抽,闻霜心里的气撒了,反倒好受了不少,“宗郁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他收到一个信封,然后就走了。”
“我去找他。”闻霜点点头,说完,然后径自过了门前马路,。沈初情一脸懵逼,盯着她背影看了老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忙一边追一边喊:“喂!你知道去哪儿吗?”
沈初情快跑到她身边,从包里拿出一张车票:“这个,就知道你是个死脑筋。”
闻霜恍然大悟:原来池亦初拿走的信件是车票。
“本来不想给你的,宗郁有一句话说得对,你确实应该好好待着,不应该再瞎掺和了。”不知道为什么,沈初情再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有光,竟然有种让人迷醉的真诚。
闻霜接过车票,沈初情立刻把手抽了回去,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随后避了开去,“嗯,还有个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其实有时候我还真挺嫉妒你的,所有人都会想到你念叨你,就像世界以你为轴一样。我知道你不想再看到我,我走了……保重。”
这次,换沈初情走得干净利落。闻霜捏着那张通往爱丁堡的车票,摇了摇头:“沈初情!这个游戏玩到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不过会变差,也就有可能会变好。”
沈初情回头,愣怔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要说放弃指控吗?这事情现在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如果你真的有悔过之心,等这次危机度过,我也愿意帮你。只是……只是我们也不再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嗯……后面几章信息量都比较大。
☆、035
沈初情望着闻霜逆光的背影,心中闷堵,似是难过又惋惜,就像她说的,很多事情发生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闻霜不会傻傻原谅,而她也不会接受原谅,所有的一切只在道义的有限范围内带上人情的色彩。
“喂。”
等那个女孩纤瘦的背影在长街尽头也看不清时,沈初情这才拨通了电话,那一头隔音效果极差,甚至还能听到火车从铁轨上呼啸而过的杂音:“我都按你说的办好了,你说了会帮我作证,会帮我解决掉麻烦……”
宗郁双目盯着对坐的池亦初,最后礼貌地回复了一句:“当然,你的事情也该有个完美结尾。”说完,他果决地掐断了电话,沈初情听着盲音不甘心嚷嚷了两句,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自己身侧的马路上停下。
“啪嗒——”
手机摔在冰冷的人行道上,沈初情抬头,看见两个警察从车里走了出来,她想跑,脚下却无力,想捡起手机打个电话,可是又打给谁呢?找宗郁质问?他摆明了一直以来在麻痹和利用自己。打给闻霜,告诉她别用那张车票?自己压根儿也不会真的甘心。
“是n?”
宗郁接电话的时候池亦初佯装发呆看窗外,实际将他的对话一字不落全往耳朵里塞,不过这个人太精明,从始至终一个表情,说话很慢,措辞简洁,几乎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他有些失望,以至于待他挂完电话,他忍不住进一步试探:“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还有10分钟火车就会到爱丁堡的中心车站,我们可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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