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再次降临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夜晚依旧漆黑而静谧,但分布在四处的激斗痕迹仍清晰可见。
caer袭击了这里,虽然已经被saber击退,但他的癫狂与无耻还是超出了saber的预料。【果然,那个根本不会听进别人的话的caer,才是这场圣杯战争最大的毒瘤吗?】
er诡异的言行以及他为什么称自己为“圣女贞德”,突然,一阵愧疚涌上了心头。
本应该由自己保护好的爱丽丝菲尔受伤了!
在自己与caer交战的时候,被趁虚而入摸进艾因兹贝伦的言峰绮礼所伤,与之一同受伤的还有卫宫切嗣的助手——久宇舞弥。
虽然事实上错不在saber,但她却无法原谅自己,深深地自责如同毒蛇一般撕咬着她的心脏。会因为同伴受重伤而心痛,不能不说这是自己幼稚的伤感。
外出归来没能成功狙杀敌方魔术师的切嗣在将负伤的舞弥送回后立刻离开,至今还未回来.他甚至没有告诉爱丽丝菲尔和saber自己的去向。
如果er,那么切嗣一定可以成功击杀lancer的御主,这样他们就已经退场了吧~但切嗣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saber,而是冷冷地扔下她自己离开了。不知他是不是因为不想伤害saber的自尊心,但总之两人间的鸿沟越来越大,已经很难弥补了。
忽然一阵轰鸣声在saber耳边响起。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
急于证明自己勇武的saber飞奔着穿过了惨不忍睹的城堡,目标直指玄关外的露台。既然是对方从正面进攻,那应该能与他在那里相遇。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无谋的战术……对方应该是rider。”
“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
这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看来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毫无疑问,敌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听他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那语气倒不像是即将战斗的战士。
但saber丝毫不敢懈怠,她边跑边将白银之铠实体化。
爱丽丝菲尔与saber终于穿过走廊来到了露台……然而当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厅内的敌人时,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
“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怎么成这样了,嗯?”
rider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
“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rider!你……”
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
“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突然,一个声音回响在露台上,无名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懒洋洋的躺在废墟上对着满脸戒备的骑士王说道。
“什么时候!”
saber瞳孔一缩,但随后就放松下来。如她之前所见,身为征服王的rider与神秘的不知名王者overlord,正是水火不容的同一类人,就像猴子可以有一群但老虎一定范围只能有一只一样,同样走“霸道”之路的两人是绝不可能相容的。
因为都不会屈居人下,也就不存在合作,因为一旦合作,他们之中的一个必定会抢夺主导权。这样的两人一同来到这里,看起来不会是为了落井下石什么的了!
而且,此时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战斗使用的东西。而是个桶。
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saber深吸了口气,镇静地说道:“rider和overlord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两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
“现在还不到刀剑相向的时候,既然如此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
……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三名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匆匆赶来的爱丽丝菲尔和rider顺手带来的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砰!“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无名这时也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一边的爱丽丝菲尔,在这个银发美人的身上打量个不停。而注意到无名灼灼目光的爱丽丝菲尔尴尬的低下了头,不去看他。
saber不悦的看着无名说道:”overlord!这样直视一名已婚女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无名一怔,随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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