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起床后发现悦诗不在房间,找遍了整个叶宅也不见其的踪影。陈氏知道后,担心得哭得泣不成声,害怕悦诗又被劫匪绑走了。叶泽明一边安慰着陈氏,一边让下人上山找人。
抵不住思念的欧阳煦,下定决心下山一趟看悦诗一眼。
一眼就好!
刚出门,欧阳煦不可置信、目不转睛地看到蓬头垢面、衣服沾满血的悦诗步伐蹒跚、摇摇欲坠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欧阳煦被悦诗吓了一跳,扶着她的肩膀,担忧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悦诗很想开口说话,却精疲力尽得连吐出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在欧阳煦的怀里。
这可把欧阳煦吓坏了,整颗心提心吊胆、七上八下地不安着,打横抱起悦诗,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检查了身上的伤口,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割痕
欧阳煦平时不大会照顾人,所以看到悦诗如此伤痕累累,他只能一边干着急、心疼,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她包扎伤口。
休息了将近一夜的悦诗总算缓过神了,看到一直静坐床沿看着她的欧阳煦,喜形于色地欲坐起身,身体疼得坐不起身,欧阳煦将其按回床上,“别乱动。”
“你怎么在这里?”欧阳煦语气苛责却透露了满满的关心。
“我我担心你!”悦诗说出了一个很蹩脚的理由,其实她很想说,她想他了!但是,她还没有十足的勇气对他透露自己的心意,或许,她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又或许他们需要更长一点的时间了解彼此
欧阳煦不悦地蹙眉,不悦道,“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我会保护自己,也不会饿死”
悦诗突然委屈得想哭,她承受着忘恩负义的愧疚之情逃出家里,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他身边,他竟然不需要她
欧阳煦注意到悦诗黯然神伤的表情,便沉默不语。
过了半响,欧阳煦缓缓起身,轻声开口道,“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打点野味来。”
悦诗拉过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欧阳煦,“别走,我求你了!”她害怕了一夜,在山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她很害怕一个人
欧阳煦感受到她瑟瑟发抖、冰冷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地与她十指紧扣,“好,我不走!”
“累了吧,我在这里守着你睡觉。哪都不去!”欧阳煦温柔而又疼惜地说。
有了这句保证后,悦诗轻轻颔首,这才放心闭上眼睛睡觉。
欧阳煦愣愣地看着睡容沉重的悦诗,一个人势单力薄地上山,她到底花了多久的时间才来到这里的,单是眼睛能看到的伤口就已经多得让人数不过来了,他不敢衣服里面的伤痕有多触目惊心
欧阳煦在床边守了一夜,悦诗因为被风吹受凉,身体发烫,欧阳煦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这深山老林哪有大夫?他自己是粗人一个,每次生病都是自己草草地用山上的野药材熬药,但悦诗身娇体贵的,哪能随便糟蹋呢
此时,叶家的下人已经找到悦诗,对欧阳煦说要带她回去。
悦诗顶着沉重的身体起身,拉拉欧阳煦的衣袖,摇摇头,脸色苍白无色,声音沙哑无力,倔强地说,“我不回去!”
欧阳煦担忧地扶着她的肩膀,“蓁儿,你回去吧,你不应该来这里。”
悦诗闻言,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欧阳煦,豆大般的眼泪委屈地从疲乏的眼眸中脱落。万万没想到,自己费尽心血想要见他,他却要赶她走
心难过得难以自已
悦诗滚烫的热泪灼热了欧阳煦的双眼,烫了他的心,心一抽一抽地疼着
“小姐,别为难我们了,老爷和夫人甚为担心小姐的安危,请跟我们回去。”
悦诗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欧阳煦,“你也想让我跟他们回去?”
欧阳煦撇过脑袋看向别处,他担心自己多看她一眼,会犹豫不决、于心不忍
悦诗闻言,赌气地下床,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身,身体无力得摇摇欲坠。
欧阳煦伸手扶着她。
悦诗推开了欧阳煦一把,走到下人的旁边。
下人扶着悦诗离开,临走前,悦诗回头看了欧阳煦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愣愣地看着悦诗,没有挽留、没有眷恋、没有不舍
悦诗心疼地苛责自己,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实心意?
离开了竹屋,悦诗依旧念念不舍地往后看,多期望欧阳煦能追过来挽留她
“小姐,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悦诗点点头,算是死心了!
就在此时,欧阳煦飞到悦诗的旁边,将悦诗揽在怀里,“蓁儿身体不适,不适合下山,暂且在我这里修养几天,你们先回去告诉你老爷,待她身体无恙后,我自会带她回去。”
悦诗眼中含泪,高兴地看着欧阳煦的侧颜,他还是追过来了,在她就要死心的时候
悦诗歉意地看着下人,“麻烦你们了,告诉我爹娘,我没事,待我身体康复,我会回去向爹娘认罪。”
下人们看着欧阳煦,再看看脸色惨白的悦诗,这么强行带回去,怕悦诗体力不支,更何况她旁边的男子一看身手不凡,自是知道并非他的对手。
于是下人们便一个个离去。
欧阳煦扶着悦诗回到茅屋,悦诗高兴地抱着欧阳煦,脸贴在他温暖健硕的怀里,“你要是不挽留,我便死心,再也不会来找你。我会嫁作他人为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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