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盒里装着什么马上就要揭开了。孙喜福好奇了整个童年的东西终于知道是啥了。孙老头打开锦盒往孙喜福面前一递。锦盒内蒲扇大小的地方仅是中间放着一枚翠绿的扳指。孙喜福拿出这枚扳指,立马感觉全身凉飕飕的,仿佛置身于零下几十度的冬天一般。
“爷,就这么一个扳指,藏这么紧干嘛啊?”
“混账小子,这是你,你爷爷我,我们孙家祖宗积了天大的福气,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孙老头拿过锦盒,拿起扳指全手盘摸着,“这个叫齐天韘,是我们孙家的护身符,已经传了几千年了。这东西,当年东洋鬼子侵略的时候,我再混蛋都没把它给送出去。因为我知道留着它,我们孙家就永远倒不下去。。。。。。”
孙喜福看着爷爷认真的脸庞不禁想起小时候爷爷和他说的故事,都是说爷爷年轻时的事,包括当什么二鬼子队长,抽大烟,抢人抢财的。记得爷爷说当年也是被逼无奈当的二鬼子队长,爷爷是怕别人当了队长真就祸害相亲们。所以就借着鬼子要抢自家宅院的时候顺势送了个东西给鬼子,把二鬼子队长的职务给拿下了。那时候,爷爷每天白天带着一帮二鬼子上街抢东西,老百姓的抢,地痞流氓的也抢,连当时最恶毒的张凡喜就被爷爷抢过。可这到了晚上,爷爷又让人鸟悄的把抢老百姓的东西又送还回去。老百姓们也不傻,几次一轮回就知道爷爷当时是为了给鬼子做样子看的,也都不往外说,白天抢的时候照样哭天喊地,晚上拿回来的时候都捎着话感谢爷爷的照顾。只有这张凡喜领头的一帮本来就为祸一方的地痞子们可是被爷爷抢的惨不忍睹,又不敢还手。爷爷那会有人有枪,就那四个日本鬼子还都跟爷爷混的关系不错。后来抗日队伍接管了春城,当时要去当着城楼子要枪毙了爷爷,全城的老百姓都上街下跪求情啊。这才能有了自己啊。
“爷,这东西咋没传给我爸,直接传给我了。”孙喜福从回忆里醒将过来问道。
“你爸!你见过你爸么?”孙老头看了一眼孙喜福。
“爷,我打小就问您老人家,我爸妈呢?可您一直不说啊?”
“唉!那时候你小,我怕和你说了,你再牙口不紧,招了杀身之祸。现在也是不说不行了,你爷爷我今天晚上约摸着就要喝汤过桥了,得让你知道所有的事了。”孙老头看着孙子的目光变得越发的祥和起来。
“爷。。。。。。”孙喜福听了爷爷这么一说,嘴里也带着一丝哽咽。
“记住!孙子!你真名叫孙忘尘,按我们孙氏族谱排列,你字云予。你母亲在你出生之时就已命数已尽,不在这人世了。而你刚刚出生就有人对你不利,硬是丧了十对童男童女的性命将你命格之中填上了父子相克之势。你父亲被逼无奈云游四方去了,为的就是想找到解你命格上的锁命盘。可惜,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没有你父亲的下落。我又怕那些歹人再有谋你之心,就给你改名叫孙喜福,搬到这大山之中,哪知你上了学仍然要去那春城。担惊受怕了几年之后,你大学终于念到了外地。我让你毕业后回来教娃娃们念书三年就是想把你身上在外面沾上的浮气给散了去。”孙老头从锦盒里的绒布下又扣开一块,从空隙里拿出一面铜牌,正面刻着:“命相天意”反面刻着:“极乐极悲”。
“你还小的时候,我还没有搬到这里时,遇到的一个高人,是他告诉我,你的命数不凡,天神难测。这也是为什么那帮歹人耗费十对童男童女才改了你一列命格的原因,要是搁着普通人,十世病苦再加十世贫瘠了。那高人给了我这块牌子,要等你二十四周岁之后带着牌子去云林山,他将收你为徒,教你本事。”
接过爷爷递过来的牌子,孙喜福一脸的疑问,我们家招谁惹谁了啊,这般如此的毒害自己。“爷,这。。。。。。”
“孩子,记住了,出门在外一定不要将自己的真名暴露了,那帮歹人一直在处心积虑的找你。”
“爷,到底要害我的是谁啊?”孙喜福终于是憋不住了,老头子一直讲歹人歹人的,就是不说是谁,这让他怎么防啊?
“那是爷爷招的事,没想到这张凡喜倒是个狠角,忍了大半辈子,终究还是寻了高人来对付我的孙儿。”孙老头抿了口茶水,“孙子,我死后,按我要求将我埋到山顶那颗歪脖柳树下,不许署名,往后要是想爷爷,就回来浇上两杯酒。”
孙喜福看着爷爷又在那床下扒拉着东西,竟是忧伤了起来。
“爷,您能不死么?”
“傻子,这是什么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这样已经是上天待我不薄了,能看到我孙儿长大成人,不枉此生了。”从床下扒拉了半天居然扒拉出来一旱烟杆,“为了你啊,老子有二十多年没抽咯!今天就让我抽个够咯!”
孙喜福看着爷爷已经心满意足的表情,心中已然知道爷爷怕是已经交代了全部事情,现在就等着牛头马面来收魂了。心头一阵的压抑,情不自禁的拿起了那齐天韘戴在了手指上。一阵寒天之意让孙喜福整个人打了个冷战。突然扳指发出了耀眼的绿光,将孙喜福整个人包裹住。
“卧槽。”这等景象,竟是让已经准备等死的孙老头吓得爆了粗口。
绿光慢慢又退了去,孙喜福感觉扳指不再是冷冰冰的,反而感觉从扳指里有一股暖流正通过手指一直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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