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晏清依她夫君的意思道:“夫君坐在哪块,我便坐在哪块儿”
苏晋看她宠溺的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包在掌心,走向了右边前五排靠近正中间的位子。
正好这一块儿连着有八个空位,但还不见魏先生和魏夫人的身影。
晏清想问问欣容妹妹,想想还是算了,妹妹今个一日和他们在一起的,问了也问不出什么。
只好决定先占了位子坐着等。
没一会儿,坐区外道朝他们走来了一位茶肆的伙计,苏晋虽有不明,倒也起了身相迎。
“您就是苏先生吧?”小伙计笑着问。
苏晋笑回:“正是苏某”
小伙计明说了来由道:“苏先生,您身后对面的茶肆上,有位魏先生吩咐我来请您们过去的”
苏晋和晏清顿时朝对面的茶肆上望去,果真见魏先生和魏夫人已坐在那边靠窗的位子了。
魏夫人也正在注视着他们,此刻向她和欣容妹妹笑了招了招手。
“有劳了!”苏晋多谢小伙计。
说着,他们将位子让给了其他人,齐齐去了流云间的茶肆。
茶肆里人满为患,大堂内谈笑风生甚是热闹。
小伙计请他们上了二楼,便赶去沏茶了。
“呵呵!”魏庭见他们来了,笑道:“戏台下太过杂闹,这个位子恰好可以边观杂戏,边品茶聊天”
“魏先生想的周到!”苏晋笑道。
史文杰也笑了赞同道:“如此甚好!杂戏不仅看了,茶也照样喝了,舅舅和舅母可是吃过晚饭过来的?”
“在府中用过饭了!”柳氏笑着道。
他们依次入了坐,刚上了茶,茶肆下突然传来了一片哄闹声。
他们目光纷纷追随了过去。
先是一位中年男子上台侃侃而谈的说了几句,风趣的主持引的戏台下又是一片哄闹和起哄。
坐在茶肆的茶客听了来,也是听的有滋有味。
“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看戏这么好玩!”方欣容这才后悔了,在府中错过了那些杂戏班子,现在的她,感觉对杂戏什么都不懂。
“呵呵!”魏庭笑道:“你现在知道了,为时也不晚,你师娘作画之余,就喜欢看杂戏了,哪日师傅将戏班子请到府中,让你们看个够”
“那是年纪轻的时候,现在年纪大了,嫌闹,偶尔看看就好!”柳氏笑着道。
“唉,舅母,在府中自然不会闹腾了,你们也能看个安静的不是!”史文杰笑着接过话。
“就是就是!”方欣容附和道。
“好好!”柳氏说不过他们两张嘴,笑着道:“等戏班子请到了府中,小清和李婶也一道去,画馆那边,我在府里挑两个丫头去帮帮忙”
“魏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晏清感激魏夫人有什么好事,都能想到她,她笑了接着打趣道:“画馆里还忙的过来的,真到忙不过来的时候,不用魏夫人说,我也会去贵府上要人”
一听,魏庭和柳氏会心的笑了笑。
他们一见茶肆下的杂戏开始了,不再说些什么,都一边品着茶,一边专心的看着戏,出场的这出戏名为牡丹亭,看了动情之处,柳氏便对他们解说戏中的来由和男女人公痴缠的爱情。
他们听了,不乏惋惜,也有处态坦然,又有着向往,各有各的想法。
苏晋和晏清觉得他们极为幸运了,如何更要懂得相互珍惜。
从牡丹亭的戏中反应过来,第二场戏已经在上演了,这出戏相对要氛围高涨了不少。
戏台上的两位大汉,随心所欲的把控着手中的几根火把,玩的很溜。
“呵呵!”史文杰看到这儿,笑了道:“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方欣容一听他大言不惭的口气,转过头问他道:“史公子,难道你也能和他们一样,将火把玩的如此之溜?”
“这有何难!”史文杰完全不放在眼里,这出戏见识的多了,还不如看上场那出牡丹亭的戏。
“这可是你说的!”方欣容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史文杰似乎真的有两下子,他笑道:“下次就让方姑娘见识一下也无妨”
他们一连看了几场戏,夜色渐深,随着戏台落幕,他们才各回各家了。
因昨晚的几场戏中,也出演了一场入仕科考的戏。又正好,乡试的放榜时日仅差六日了。
这一日,史文杰早早来了画馆,一进门就寻苏先生的身影。
“史公子?”李婶子见他来的不是时候,苏先生和小清刚刚出门不久,欣容和小鱼也还没来画馆。
“嗯!”史文杰不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在画馆,他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这个倒没说!”李婶子端给了他一盏茶,笑着请他入坐道:“苏先生和小清去了赵府送画去了,要不,你坐着等一会儿,欣容和小鱼应该快来了”
史文杰接了茶喝了两口,放下笑道:“不了,我还有要事,我看还是下午的时候再过来一趟吧!”
“那也成!”李婶子送他出了画馆,笑道:“等苏先生和小清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们一声,你来过了。这样,他们下午也就不会去府上送画,再让你白跑一趟了”
“多谢婶子了!”史文杰谢了她,也等不及欣容来画馆,急急的走了。
李婶子目送他走远了,一转身回到画馆,刚拾捡了两幅画摆放好,欣容和小鱼就来了。
方欣容瞧今日的画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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