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在意的说道:“没有就没有了,明天就好吃好喝的招待。”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隐约还能感觉到它加速跳动的频率,真是吓屎宝宝了。
马车才走没多久,车夫就听到花想容喊停的声音。
“什么事,三小姐。”
车夫的语气有明显的不耐烦,显然是对花想容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停心生不满。
花想容掀开帘子,懒懒的昵了他一眼,冷嗖嗖的目光看的车夫后背发凉,抿了抿唇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花想容没有跟他计较,这种情况在花府也见怪不怪了,她跟花想云是嫡出又如何,只要她们不受宠,这些个下人就会蹬鼻子上脸,要真一个个教训,她忙得过来么。
暖玉经过先前那一吓,整个人有些呆滞,于是花想容便叫上元香一起下了马车。
马车停下的位置,正好是一家当铺的门口,花想容也不管车夫跟侍卫那探究的目光,大咧咧的进了当铺。
一进去,花想容便把从萧瑾身上搜刮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拍:“老板在吗……”
从当铺出来的时候,只见花想容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那叫一个乐啊。
之后,花想容没有再叫车夫停车,一直回到了靖远侯府。
花想容回到一回到容院,便叫人把院门给锁了,然后进了花想容的屋里,哗啦啦把怀里的东西给倒了出来。
花想云抬头望去,眼睛瞬间就瞪直了。
“姐姐,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桌子上那堆成一堆的银票跟银子,是花想云长这么大以来没有见到过的。
“咳……”被问到这个问题,花想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我把能当的东西能当了。”
暖玉默默扭头,捂脸,内心是崩溃的。
花想云了然的点点头,不疑有他,脸上浮出欣喜的笑容,可见是兴奋的。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匆跑进内室,没多久就端着一只匣子出来,往桌上一放,说:“姐姐,把我这些也当了吧。”
首饰有一两件能戴得出去见人就行,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换成银子,实在。
花想容愣了一愣,随后道:“这些先放起来,咱们现在够银子花,若哪天不够了,再当。”
“那好。”花想云点点头,又抱着匣子跑回内室放好。
而与花想容满载而归的欣喜相反,萧瑾自打醒来之后便黑着脸,那阴沉沉的表情大有山欲雨来之势,直叫人看了后背发凉。
巍峨的宫墙,琉璃瓦在阳光下翌翌生辉,远远往去,露出的皇宫屋顶此起彼伏,甚是壮观。
未成婚的皇子们都住在宫里,萧瑾自然也不例外。
做为华帝最受宠的儿子,萧瑾的宫殿自是所有皇子都及不上的,宫殿极大不说,连里面的布置跟摆设都是极尽奢华,仿佛华帝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进小儿子的宫里,而如此荣宠之下,受到的当然是无数的羡慕嫉妒恨。
不过萧瑾才不在乎。
若大的梨花木雕花床上,挂着是鲛纱青丝帘,金钩流苏,似烟似雾。
屋里燃着香,那香是百年制取的沉迦南,青烟袅袅,如梦似幻。
地上铺着洁白柔软的毯子,竟是雪山中稀有的雪貂毛,抓一只都格外的困难,更别说要用它们的毛铺满整个寝殿,可见华帝宠这个儿子,真是没有最宠,只有更宠。
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萧瑾的贴身太监小寿子更是跪在床边,一脸的惶恐加欲哭无泪。
他是陪着十三皇子出宫的人,十三皇子被人偷袭,他身为贴身太监逃不了责任,保不保得住命都还是个问题,更别说这会要承受十三皇子那阴沉的脸色。
即便不说话,那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也是叫人心底发怵。
突然,外边响起“皇上驾到”的声音,吓的一屋子的人差点连呼吸都给停止了。
慌乱的瞬间,就听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华帝一身明黄出现在了众人眼里。
“皇上吉祥!”众人的头低得更下来,忐忑不安的请安。
华帝也没理会众人,几步走到床边坐下,紧张的看了萧瑾一眼,那一张俊美如神的脸上此刻带着淤青,一只眼睛明显的有些红肿。
“放肆,简直是放肆……”华皇顿时心疼不已,气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殴打皇子,简直是目无王法,秦顺,给朕查,好好的查,朕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说这话的同时,华皇脸上闪过阴冷之色,身处高位数十年,不怒而威的时候就叫人胆颤心惊,这会盛怒,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华皇锐利的目光落在小寿子的身上,那目光像刀子一般,小寿子立即浑身一个激灵,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呯呯呯”直磕头:“皇上开恩,奴才知罪了,求皇上开恩啊。”
“哼……”华皇冷哼了一声,似带着泰山压顶之势,压得小寿子差点窒吸:“护主不利,要你这奴才有何用,秦顺,拉出去仗毙。”
小寿子默默的跪在地上,整个人抖如涮糠,却不敢再说半个求情的字。
秦顺是华皇身边的大太监,从小便伺候着华皇,如今也是宫里的太监第一人,就连皇后偶尔还得给他三分薄面。
他听了华皇的吩咐,立即应了一声,然后便要招手叫小太监们将小寿子拖出去。
只是手还没抬起来,就听到萧瑾慵懒又有些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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