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歌很吵,听得人厌烦不安,余澜澜调着电台频率,怎么都调不到心仪的频道。
清晨路上的车还少,她一时出神,心思都放在连续跳动的数字中,也就几秒的功夫,再抬头前方不知从哪窜出一只小黑猫,吓得她赶紧打方向盘,不料撞上路旁的木栅栏。
状况接二连三的发生,余澜澜吓到懵在座位上。
双手越来越抖,一个寒颤打来,车窗被敲响。
余澜澜偏头看去脸色都泛白。
“你怎么回事?开这么久的车还犯这种蠢事吗?”
余澜澜没想到会是宋燕戈。
他很冷静的做安排,“下车,我找人来处理,你跟我走。”
宋燕戈抽出烟来点燃夹在指尖,左手扯扯她衣角,余澜澜偏头看他,宋燕戈沉声问她:“你伤到哪里没?”
余澜澜摇头,“我自己去打车。”
宋燕戈铁青着脸拦住她,“余澜澜,你有意思吗?我不就是语气重点,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余澜澜当下就愣住,两人谈恋爱时她生气他也这样说。
宋燕戈也想到那处,她都结婚了,这话不太合适。
“我的意思是这里不好打车,你坐我车去。”
余澜澜刚才是真吓懵了,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宋燕戈,你为什么在这?”
听她语气冷冷的,宋燕戈也没想更热情的回她,冷着脸写上不屑,“小爷我刚玩回来,突然就遇上你的车出状况,我好心好意的过来看看没想到是前女友,我这人心肠好,自然是帮你咯。”
余澜澜没理他,宋燕戈牙都咬碎,继续黑脸:“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朋友都不是吗?你信我一回行不行?”
“行,花花公子。”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浪-荡公子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约莫三分钟,他的人过来。
这个节骨眼上,余澜澜也没想太多,坐上他的车说要去三医院。
车内太安静。
宋燕戈刚想开口调解下气氛,在后座的余澜澜抢先打开自己的微博看视频,宋燕戈撇撇嘴一路无话的开到医院。
“谢了,你支-付宝还是微信?”
宋燕戈脸色不太好,“敢情你把我当打车软件?”
“你不要就算了,我想宋公子是不缺这点钱的。”
余澜澜推门下车,宋燕戈实在是忍不住喊住她,“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巧跟在你车后?”
余澜澜冷漠的摇头,“与我无关,今天这事先谢你,我的车处理好后你把账单给我,我转给你。”
宋燕戈双手握拳,车门关上,他才一拳打在方向盘上,“靠,我他妈就是犯贱!”
犯贱到想见她,从国外跑回来蹲在她的新婚楼下,呆一夜吹冷风,他的黑眼圈和憔悴她都瞧不见,竟然信了他的胡说八道,真自作自受。
宋燕戈是个什么想法,余澜澜哪里顾得上,问了前台导医直奔病房,张姐刚做完手术还未醒来,她丈夫和女儿守着她,大舅和几个同事都在病房外商量对策。
余澜澜慌忙而来,喊了声“大舅”,大家伙看过来,大舅拍拍她的肩指着病房,“小张基本没事,只等后期恢复。”
余澜澜松口气,才从他们口中得知,张姐是凌晨四点接到的乘客,上车好好的,快到地方时突然袭击她,要不是车后座有隔栏,张姐可能就出大事了。
“肩上、背上砍了几刀,血糊糊的我都不敢看。“
其中一个男同事说,“听说是个神经病,不是上次那个出租车事件的凶手,凌晨还在外面晃是药吃少了吧!”
“就是有病啊,真是不安生。”
余澜澜低头坐在一边,大舅坐过来递上一杯热水。
“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你别有其他想法,今天是小张的正班,与你无关。”
大舅维护她,是怕她想多心里难过,余澜澜握着热水杯总觉得过意不去,“大舅,我晚上还跟张姐说注意安全,怎么就突然遇到这事呢!”
嘴一扁,眼泪就跟着掉。
大舅叹口气,“都是命,谁知道会碰见个神经病,幸好没什么大碍,也算逃过一劫。”
余澜澜低声抽泣,几个同事围上来,“澜澜,这跟你无关,就算不是张姐也会是其他人,以后我们都得小心些。”
等天气亮透了,余澜澜下楼给大伙买早餐。
路上接到秦司尧的电话,她努力扬起一丝笑,说了几句才挂断。
回到病房,大舅问起秦司尧在做什么。
“去临城出差,有事找他吗?”
大舅顿了顿,摆摆手,“没有没有,他出差了啊,怪不得没来。”
随后又嘀咕几句,余澜澜没听清。
张姐醒了。
余澜澜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眉头都皱在一起,张姐向来开朗,看她忍着眼泪还要逗她,牵动了伤口余澜澜大呼要去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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