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般的金光绝不仅仅是装饰,这股力量似乎能焚烧一切,禁锢李心木的泥柱正在呲呲作响,几息之间,泥柱便成黑色粉末,窸窸窣窣的大片脱落。
可怖的五官狰狞一番,岩东五郎喷出一口鲜血,染红胸前衣襟,这些泥柱皆是他的查克拉混合土元素而成,但泥柱竟被焚烧殆尽,这意味着,他一生修为已被毁去七七八八,重创更是不言而喻,或许,恢复的可能性都没有。
“我明白了。《炎焱拳》第二式,焱龙·缠~”
此时的李心木是平静的,他缓缓睁开重瞳,感觉自己的力量似乎又进了一步,真气灌入双臂如金龙缠绕般,语气淡淡说道。
“好,好。”
苦笑一声,岩东五郎口中连说两个好字,又撇了一眼蚩魅的方向,见查伟嬉戏般的模样,痛苦绝望之色溢于言表:“老夫算是载了,但老夫定要带走一个人,叛徒与任务之间,老夫还是选择前者吧,叛徒必须死!”
说着,岩东五郎不顾直面走来的李心木,左手一探,从纳器中拿出一个巨大卷轴,随手顺风一挥,卷轴便在胸前轻轻张开。
“老师,我终究还是要使用这个忍术,虽然明知是必死的禁术,但作为一名忍者,带着尊严去死,却是最荣耀的事情。”
无奈的露出苦笑,岩东五郎可怖的脸孔多了一丝坦然,喃喃说完,虔诚的伏地一拜,眼神再也没有犹豫,咬破食指,龙飞凤舞的在卷轴上挥洒一番,双手几番交叉结印,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喝道:“土遁·移山填海术~”
卷轴突然凭空烧化,一团飓风从天而降,接着,起先只有石子般大小的黑影,见风便长,几息之间,黑影已如房子般大小,这种天外之物如彗星般,风速坠向蚩魅出尘的身影,但早已恼羞成怒的蚩魅竟似浑然不觉,手中头带,招招凌厉。
腾空翻滚一圈,躲过头带横扫,查伟余光瞥见空中异物,眼角抹过一丝惊骇,待站定抬头,异物却已化作房屋大小,眼见彼此即将化作肉泥,偏偏蚩魅浑然不觉,耳边劲风呼啸,头带再次横扫而至。
扬起匕首,低头避过正面横扫,头带顺势如蛇般紧紧缠住匕首,查伟双手抓紧头带,用尽所有的力气,借着惯性的力量,将蚩魅向李心木抛去,此时的查伟面带微笑,却不再猥琐,风似乎也柔和了许多,他深深看着蚩魅,似乎要将对方融化在眼眸里。
“为你而死,是我的肺腑之言,请相信。。。。”
巨石轰然落下,占据半个院落,大地如天崩地裂般发出一声哀鸣,冰屑激射,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蚩魅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飞翔的弧线,但她的眼睛却始终注视着查伟站立的位置。
他救了我?为什么?
蚩魅不断的在心中反问着自己,心情复杂,而之前对查伟的厌恶也是去了大半。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耳边似乎响起夜逸良老师的文学课。
“你没事吧?”
李心木向前一步,只觉一缕幽香落入怀中,内心不免一荡,身形后退几步化去冲力,看着怀中失神的伊人,焦急的问道。
向耳后捋过几缕青丝,蚩魅抿抿嘴唇,没有往日的打闹,只是低着眼睑说道:“我没事,放我下来好吗?”
“哦。”李心木侧身放下蚩魅,略微尴尬的拍了拍手,一时竟不知再说些什么,转身蹲下,来到简的身边。
确认简的呼吸正常,李心木有点爱怜的轻轻刮着对方的俏鼻,自语道:“爱逞强可不是女孩子该有的性格。”
“简没事吧?”蚩魅打破沉寂问道。
“恩,没事,只是脱力晕过去了,休息一下就好。”李心木微笑的回答道。
“岩东五郎呢?他也死了吗?”蚩魅看着狰狞可怖的面孔,心中发寒问道。
此时的岩东五郎平坐在地,双手依旧保持最后结印的手势,双目突出,七窍皆有血迹。
李心木摸着下巴,踱步走近,一副思索状,说道:“七窍流血,看来已经死透了,不过,他的忍术真是厉害,听他自己说,最后一招忍术是必死禁术,要催动这种逆天忍术,必然身体无法承受,”转头看着蚩魅又说道:“幸好你没事,这个查伟。。。。。。”
“不要再往下说了。”
蚩魅突然打断李心木,但语气平静没一丝恼怒,查伟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厌恶,但最后一刻,他却舍身救人,这样的人真的不好定义,或许,避而不谈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心木当然明白这层意思,非常识趣的吞下剩下的话语,眼神无意间瞥到岩东五郎的手指,看见一只灰色的石戒。
这个便是岩东五郎的纳器吧,刚见他拿出卷轴来着,看起来似乎很值钱的样子,不管了,顺走再说。李心木心中嘀咕着,石戒已被取下。
白了李心木一眼,蚩魅厌厌道:“死人的东西你都要,不怕晚上做噩梦。”
双手平平伸出,用公主抱的姿势将简揽入怀中,李心木不以为然的回答道:“做噩梦?小女孩家家的真幼稚,这个石戒肯定是个好东西。”
蚩魅哼了一声,懒得争辩,今天的苦战确实累的够呛,口舌之快也是没有一点兴趣。
来到蚩魅身边,看着眼前的占据半个天空的巨石,李心木轻轻说道:“让他留在这里吧,至少环境还算清幽。”
明眸闪动几下,安静的点点头,算是蚩魅的回答。
“还有,烽火社的事情不要让家里知道,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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