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也没有动力去争,个个都木偶似的被对方生生擒住。
已经离得有些远的年轻人看着他倒下,其他人被擒。狠狠地举袖抹了一把脸,扭头握紧手里的缰绳,往晏城赶去。他要去告诉盟主,绝不能让掌门白死。
红花教教主走过来,面带嫌弃,狠狠地踹了一下那掌门的尸体。
底下人已经那几个人绑好,“教主,要不要派人去追?”
“不必了。”他冷着一张脸,理了理头发和衣服,脸上倒是不见愤怒和不满。
“那他们怎么办?”
他头也不回地转身上马,“全都废了武功带走。”
“是。”
被生擒住的那几个人顿时面如死灰。
盟主府。
凌霄急匆匆地赶来晏城之后就直奔盟主府来了,“千夜。”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见到他,千夜显然是有些诧异,他这段时间都陪着应茹,阁里的事情都让林默他们打理了。“你娘怎么样?”
“她很好,我先送她回去再过来的。”凌霄坐下后告诉她,“事关重大,我就亲自过来了。严恒有可能是孤千绝的孩子,现在崆山派与红花教相互勾结,他们一直都没动静,应该很快就会有大动作了。”
千夜听到严恒的身世倒是没有太过惊讶,“找到证据了吗?”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要找证据也确实很难。
凌霄摇头,他找到了当年为严夫人接生的稳婆,他清楚地接的那个孩子左臂手肘处有一个很明显的胎记。
第一个见到孩子的人是柳渊,当时的严掌门已经病入膏肓了。孩子满月的时候,柳渊曾说要抱他去给几个长老看看,定下他下任掌门的身份。
但是回来之后,那个孩子似乎稍大了一些。严夫人当场就崩溃了,坚持说他不是自己的孩子。
没过多久,严夫人和严掌门就双双辞世,有人发现他们合葬的棺材中,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他吓坏了,不敢声张,只好赶紧钉好棺材把人埋了。
“柳渊那时候就趁机换了孩子?”
“应该是。”凌霄喝了点水,有些愁,“但是没有直接证据,仅凭一个胎记也很难证明什么。”
千夜点头,沉思了一会,确实难办。
即便开棺发现有那个孩子,也不能证明那是严掌门的孩子。何况,人家已经入土为安二十多年了,这样贸然开棺也是对死人的不敬。
想了片刻,千夜直接找了柳莺过来,直截了当地问,“你娘有没有和你说过严恒的身世?”
柳莺愣了一下,“我娘倒是怀疑过他是我爹和严夫人的孩子,因为当年严掌门夫妇死后,他对那个孩子呵护备至,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亲自操持的。不过,我娘始终没有找到证据。”
“他左手手肘处有胎记吗?”凌霄问她。
“没有,小的时候我们常在一处,我从未见过他手上有什么胎记。两只手都没有。”柳莺很肯定地说,“怎么了,表姐?”
千夜摇头,“没事,觉得有些奇怪,你先去吧。”
待她走后,凌霄看着她的神色,“千夜,你不会是想?”
“恩。”千夜点头。
“算上我一份。”凌霄伸手自然地摸摸她的头顶,眼中有着比兄长对妹妹还要深重的宠溺。
千夜笑笑,“好啊。”
即便没有证据又如何?很多时候,人们只关心结果,过程和真相都是可以掩盖的。
午后。
千夜和端木情打了声招呼,拒绝了银音的陪同,独自一人出门打算去齐氏医馆。
“慕容少谷主。”途中,严恒突然出现将她拦下。
“严掌门还真是阴魂不散。”千夜冷冷地盯着他,转身想走。
这时,几个人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千夜眼神一凛,看向严恒,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她的冷静又让严恒笑了起来,“少谷主,请吧。”
千夜只得跟着他来到旁边一间客栈的雅间里。
严恒习惯性地弯起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只是想请慕容少谷主一叙,奈何少谷主深居简出,太过难请,严某只好出此下策,还请少谷主见谅。”
“严掌门有话直说。”
“少谷主果然是个爽快之人。”严恒亲自倒了两杯茶,放了一杯在她手边,“实不相瞒,崆山派近日蛇蚁毒物出没频繁。想请少谷主慷慨赠药,一绝此患。”
“此时已快入冬,崆山派气候倒是奇怪。”千夜一点也不给面子。
严恒笑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谁说不是呢?不知少谷主能否施以援手呢?”
千夜瞥了他一眼,“不知严掌门想要什么样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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