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黎晴不耐烦的打断了。
“谁是你晴儿,我只看到人是你杀的,家族不准私自斗殴,更不准杀人。作为直系子弟,难道不清楚这条族规吗?这件事看来只能上报刑堂了。”黎晴厌恶的扫了黎鸿一眼。
“你们别都站在这儿了,去个人去刑堂找武长老。”黎晴转身开口道。
闻言,人群中,一个人离开人群,急忙向着东苑跑去。
黎鸿心中一冷,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不再多言。
突然,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看到自己一直戴在手腕处的木珠手链中,靠近手臂内侧的一颗,居然不断的向着手臂肌肉中扎人进去。
黎鸿大惊,伸出右手急忙想要扣住扎入的木珠,但是木珠居然变得虚幻起来,最后居然变成一道朦胧的紫色环绕的珠子,猛然扎入左手臂中。
“唔···”
黎鸿痛的一声闷哼。
听到动静,黎晴转头看了过来,只见黎鸿捂着手臂,一脸痛苦之色,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眉头一皱,接着白眼一翻。
“装神弄鬼!废物就是废物!这么矫情!哼!”黎晴冷哼一声。
“少爷,你怎么了?”身旁小梅看到黎鸿突然脸色巨变,不禁担忧的问道。
但是此刻,那紫色珠子已经钻入了左臂,顺着黎鸿的筋脉,不断向胸口游走着,如同刀刮一般,那种犹如刀刮在骨头上的剧痛,比断腿的痛楚都要来的更猛烈,他青经暴起,紧紧咬住牙关,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甚至牙关由于剧烈的咬合,都渗出了丝丝鲜血。
好大片刻后,
那紫色珠子,顺着经脉进入黎鸿胸口后,渐渐的停止了下来。
剧痛犹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黎鸿心有余悸的看看手腕,原来的手链上,明显缺少了一颗珠子,显得松散了不少,而珠子进入的手臂的地方,已经完好如初,若不是整条手臂依然存在的痛楚,他都有点不敢相信,珠子是从手腕处进入了自己的手臂。
随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走进来一位身高两米,短发红须的中年老者,一身古铜色肌肉,仿佛都快从衣服里蹦出来一般。
“怎么回事!”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武长老”众人恭敬行礼。
“武长老!”黎晴也行礼道。
“晴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黎武看看受伤的黎鸿,又看看死去的兰嫂,浓眉一皱。
“具体原因,晴儿不知,只是知道鸿哥刺死了兰嫂。”黎琴恭敬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是兰嫂辱骂少爷,少爷才一怒之下失手杀了兰嫂···”听到黎琴的话,小梅大急,辩解道。
“好了!”黎武挥挥手,抬手揉揉额头,心中一阵烦乱。
“这位鸿少爷就不能安分一点,杀人是要驱逐,甚至偿命的,但是这位鸿少爷上面还有族长和太君,虽然这位废材少爷不怎么受待见,但是怎么说也是太君的孙子啊!难办···”
沉思片刻后,
“黎鸿还有陈扁,跟我回刑堂,待禀告天君之后,再做定夺。”黎武开口说道,说着转身离开。
夜,总是那么寂静,黎族刑堂牢房之内。
虽然黎鸿杀了人,但是作为太君之孙,黎武也不敢太过份,总要照顾到太君的面子。
因此黎鸿被分到了一个单独的牢房内羁押,还送上了饭食,小梅不放心受伤的黎鸿,也跟着自愿羁押了进来。
“少爷,吃点东西吧!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小梅看见黎鸿只看着饭食,不动筷子。
“少爷?狗屁的少爷!哈哈哈····”黎鸿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凄凉。
陡然,胸口剧痛再次传来。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黎鸿忍不住喊出声来。本来已经流窜到胸口的紫色珠子,这个时候,居然从胸口又通过经脉,慢慢的向下流动。
看着突然大喊大叫的黎鸿,小梅一惊。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
“来人啊,快来人啊!”小梅吓坏了,朝着空旷的牢房外呼喊起来。
但是,羁押黎鸿的这个牢房,根本没有其他人,管理牢房的执法队,在牢房铁门之外,根本听不到内部的点滴声响,小梅呼喊半天,根本没有一个人进来。
左腿断裂,胸口又被陈扁一掌击伤,此刻再加上经脉中的剧痛,黎鸿再也忍不住,终于昏死了过去。
此时,黎族纳兰贺英小院。
纳兰贺英,一身白色锦袍,长发盘在脑后,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修长白皙的手拿账单,正在查看,若不是如画的柳叶眉,此刻紧紧蹙起,暴露出眼角的层层皱纹,一般人若是看见,还以为是三八少女。
“刑堂长老黎武,求见太君。”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小院内响起。
正在看着账单的纳兰贺英,闻言,头也不抬淡然道:“进来说。”
淡然的声音,仿佛没有什么能触动其内心深处。
黎武上前,轻轻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太君···”走进书房的黎武,恭敬的行礼。
这时,纳兰贺英才抬起头,看向黎武,深邃的眼神,犹如黑洞般,仿佛任何事物在其眼底都丝毫毕现,没有点滴隐藏。
“什么事?”
每次面对太君,黎武都感到不知名的压力和拘谨,此刻同样如此,还没开口说话,额头就已经渗出鹅毛细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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