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高中生活总是惊人的相似,失败的高中生活却各有不同。穿越后的孙思行的生活就是教室,食堂,家三点一线,偶尔去下外面的小吃一条街打打牙祭。
后桌孙思行的反常行为吸引了前桌的团支书石蕊的注意,以前看这个高个子总是清闲不下来。现在竟然不在课堂捣乱班级起哄了,也不用书夹自己的头发。现在的孙思行彻彻底底的变成好学生,上学不再迟到早退,也不会语文课看数学书,数学课看武侠书,早读的时候也不和狐朋狗友去楼道楼顶吹牛。安静的孙思行让石蕊觉得自己是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好孩子孙思行让自己失去了继续教育他的乐趣。更可恶的是,这样安静的孙思行怎么继续当自己的教具?可怜自己跟父亲学了十八招管理人才的方法,现在才在这个大个子身上实践了三招半,真是可恶!
孙思行也注意到前面的小女生上课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扭头看自己,害自己看了几次下面的拉链。说实话,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的审美,孙思行觉得前面的女生长的很不齐鲁,小脸小口小鼻子细眉毛,也就眼睛稍微大一点,皱鼻子的时候感觉特可爱,不过一点也不符合本地人长相。齐鲁省一直出的都是大气稳重端庄的女子,向来是官人商人的良配。而前面叫名字叫石蕊的小女生就像进入北方牡丹的江南小荷花,虽然现在才是花骨朵,不过物以稀为贵,现在成了不折不扣的班花。
如果按现在的情况继续走下去,她会考入青年政治学院,去了帝都去祸害别人。前世的孙思行整个高中一直活在她的魔掌下,被指使的团团转,而自己却乐在其中。孙思行每每想起这个,觉得这一直是自己高中生涯的黑历史。孙思行认为,对付青涩的自己,石蕊就是两种武器轮流来。当自己犯错理亏的时候,她就拿出团支书的架势,说“你再不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就告诉班主任,告诉你叔叔,你在学校不学好!”。而当自己理直气壮胸有成竹的时候,对方就发动眼泪攻势,就这样流着泪瞪着你,让你没有错也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不认错道歉眼泪不停止。一旦自己认错,她的泪珠就像关了水龙头关了阀门一样,马上停止。
孙思行父母工作在下面金县,叔叔住在市里,所以高中读书就住在叔叔家,虽然偶尔也住校。叔叔正好和石蕊是邻居,每当放学晚,自习晚的时候,石蕊总是命令孙思行在教室等她,然后送她回家。孙思行的记忆中石蕊大学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打自己电话,可惜那时候自己忙着传奇,半条命大业,很少回她,这样慢慢的就很少联系。暑假的时候自己一般很少回鲁城,都是呆在金县,碰到的次数也不多。后面她的消息就更少了,等她大学毕业,留在京城。
小伙伴们总是开他们两个玩笑,嘲笑孙思行现在就被石蕊吃的死死的,以后一定是妻管严。年轻气盛的孙思行哪能受得了这个侮辱,再加上齐鲁省的大男子主义遗风,直接了当的发誓:以后娶谁也不会娶她,不然的话,以后自己次次请客付账。
大学毕业,走到工作岗位后,孙思行遇到的女孩,包括父母长辈张罗的相亲遇到的女孩子,和她们相处总是没有感觉。孙思行总是觉得和她们在一起死气沉沉,没有生气。一想到以后在这样的高压生活中要生活几十年,就感到十分恐惧。父母都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或者有婚姻恐惧症,却不知道真正的病因在这里。
孙思行现在想来自己真是图样图森破,不知道食言而肥的道理。穿越前,自己接到对方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告知自己明天结婚,而孙思行的回答却是“告诉我你的微信,礼金我直接发红包。”对方没有听完就直接挂断电话。那天晚上也是孙思行有记忆以来醉的最厉害的一次。
石蕊的同桌,是一个名字叫胡霜的女孩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好像稍微说快点就要断气似得,走路从来不慌不忙。后来报考了本省的师范,以后在同学群里经常有她被自己的学生气哭的轶事。
高一的开学的时候,孙思行不知道怎么把石蕊弄生气,然后她拿出了塑料尺,在孙思行的面前折断,丢在他的桌子上,说:“你要再敢惹我,就和尺子的下场一样!”然后脑短路的孙思行楞了一下,拿起断了的尺子,再次折断n次,说:‘是这样吗?’他们之间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现在孙思行绝不再做那样的脑残儿童,年轻的时候不懂爱情。现在自己可不是年轻人,心理年龄早已经是叔叔级,看石蕊皱鼻子,瞪眼睛绝对是难得的风景。做了一段时间安静美男子的孙思行,又开始逗弄傲娇的前桌。
孙思行说:“后面我填高考志愿的时候,很纠结!”
石蕊问他:“什么地方纠结了。”
孙思行说:“我不知道报考南方的大学还是北方的大学好!”
石蕊又问“区别很大吗?”
孙思行说:“北方的维度高,向心力小,而且离地心近,这样的话,体重就会大一些!”
石蕊脸上挂满黑线,道:‘那就去南方呗’
孙思行郁闷道:“可是南方天热,热胀冷缩,这样我的体积又会大一些!”于是前面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孙思行继续逗石蕊:“我叔叔买了个手动压面机器,高科技啊!用一次要出动四个人,一个人按住机器,一个人往里面送面,一个人摇手柄,一个人接面条。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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