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菲比口气生硬地说。
被刺探的感觉消失了,她松了口气。但在座的食死徒倒吸了一口气,有人义愤填膺:“她,她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主人说话!”
一个长着苍白、扭曲长脸的男人拔出了魔杖,本能地,菲比拔出魔杖,给自己施了三个铁甲咒。同一时间,“钻心剜骨!”
钻心咒被隐形的障碍撞歪了,菲比旁边的几个人跳起来,狼狈地躲避。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菲比!”拉巴斯坦惊呼着从座位上跳起来。
菲比退了一步,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冷冷地注视着偷袭没有成功的那个男人。
“多洛霍夫,没有我的命令,你怎么敢擅自对我们的客人不敬!”伏地魔不悦地说。他是在座唯一一个没有动的人。
多洛霍夫深深地弯下腰,试图解释:“主人,她……”
“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决定了!”伏地魔打断他。
多洛霍夫额头上渗出汗珠,他的腰更谦卑地弯下去。“请原谅,主人……”
伏地魔放过他,重新把目光放在菲比身上。“不错,完美的无声咒,完美的应变能力。”他说,听不出喜怒哀乐。
菲比屏住呼吸,感觉后背上渗出密密层层的汗珠。这时,起居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不,应该是被撞开了——贝拉特里克斯回来了。
她大概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她的双手,像被烈火灼烧过一样,干枯,焦黑,此外,十根手指还绵软无力地耷拉在一边。
“主人?”她吃了一惊,继而一脸欣喜地走到伏地魔面前,跪下身去亲吻他的袍角。
伏地魔震怒:“是谁,胆敢伤害我最忠实的仆人?”
“主人,主人……”贝拉特里克斯跪伏在伏地魔脚边,羞愧地啜泣起来。
“是谁!”伏地魔站起来,通红的眼睛里闪着噬血的光芒。
他身边的几名食死徒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只有罗道夫斯快步走过去,扶起贝拉特里克斯。他脸上挂着担忧、愤怒、冷酷,仿佛恨不得将伤害他妻子的人碎尸万段。不过,如果那个人是他唯一的妹妹呢?菲比悄悄地挪了一步,打算趁乱退出去。
“莱斯特兰奇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多洛霍夫的声音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亲爱的贝拉一出现,莱斯特兰奇小姐就迫不及待要离开,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莱斯特兰奇小姐和贝拉不太和睦呢。”
掩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了紧,菲比恨不得诅咒他千万遍,但表面还是一样的冷淡,她说:“在某些观点上,我们确实意见相左,但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家人。可能您已经注意到了,贝拉的手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这辈子都别想使用魔杖了,我虽然不是治疗师,但这两年去了不少地方,在这方面也算有些收获,也许我房间里的魔药能帮的上忙。”
多洛霍夫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他说:“我很抱歉。大约两个小时之前,我在对角巷看到莱斯特兰奇小姐和贝拉在一起,莱斯特兰奇小姐刚刚的行为很容易让人以为贝拉的伤和您有关呢。”
罗道夫斯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菲比,菲比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但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有一些受伤。“今天是罗道夫斯哥哥的生日。”她说,“我想买一个漂亮的盒子装生日礼物,碰巧遇到了贝拉。你为什么不问问贝拉是怎么回事呢?”
拉巴斯坦急忙说:“是的,去对角巷之前菲比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贝拉出门的事。”
罗道夫斯眼里闪过一丝歉意,他避开菲比的目光,低头查看贝拉特里克斯的伤势。贝拉特里克斯的手看起来特别严重,实际上也很严重,但她本人并不会感到多痛苦,她仰望着伏地魔,如情人般呢喃:“主人,主人……”
伏地魔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多么讽刺,他更相信自己的摄神取念。菲比冷静地站在一边,她一点儿也不担心伏地魔会从贝拉特里克斯的记忆中找到对她不利的东西,她俩是无意中遇到的,只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之后贝拉特里克斯去了古灵阁的莱斯特兰奇金库,拿了一些珍贵的魔药材料,在准备返回莱斯特兰奇庄园时,她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之后便失去了意识,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肮脏的角落,双手枯黑,魔杖也被销毁。
遗忘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使人失去某一特定的记忆,菲比只不过抹去了她中夺魂咒那一瞬间的感觉和收到的指令,又抹去她后来所有经历中和赫奇帕奇金杯有关的记忆而已。而且全程她只在施夺魂咒时用过自己的魔杖,之后用的都是魔药。在后来的一个小时中她的魔杖又施了许多个魔咒,送给罗道夫斯的礼物当然不能太普通了。伏地魔大概没有耐心一条一条翻回去看。
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狂的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说不定就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报复回去。伏地魔大概接受了这种猜测,他坐回扶手椅,仔细查看贝拉特里克斯的双手。
“主人,主人……”贝拉特里克斯一脸痴迷地望着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双手。罗道夫斯眼底划过一丝受伤。
“卑鄙的偷袭者。”伏地魔说,“但是,非常完美。莱斯特兰奇小姐,你能否用你的学识告诉我,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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