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蜷着,抬高下身被随意操弄。
膝盖被绑着,两腿并紧了,腿间那xiǎo_xué里头便更是逼仄销魂。陆侵早已被惹得汗如雨下,那裹着yáng_jù的小肉缝如有神志一般哆哆捋弄着敏感的侵入物,不过几下,里头暖热湿滑的水液便逼得人几乎要泄,他头皮发麻地捏了她的腰,“……别动!听话……”
身下的人起初不断挣扎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静了下去,不再动弹,只埋头在被中安静地承受身后的撞击。陆侵胸口那阵疼仍未过去,恨得牙痒,狠狠入了数十下,“没轻没重……想叫我死在你身上?”
身下的人沉默地沉着腰,小臂上缠着金丝绣的月白腰带,上头的云纹随着身躯细微地颤抖着。陆侵挺腰撞了一下,“出声。”
身下的ròu_tǐ痉挛着咬紧插入身体的性器,里头溢出绵密的水泽,腿上沾满了透明粘腻,却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外头的雨下得大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顺着廊檐滴在青砖地上,窗棂也被细密的雨打得沙沙作响。
他蓦地察觉出一缕怪异,弯下腰去,“元二。”
她没有动弹,被他掰着下巴转过脸来。远山眉蹙着,目光分明落在他身上,却极空洞地看向屋中某处黑暗,牙关咯咯作响,听得人齿寒骨酸。他伸了手指到她鼻下,过了几刹,他突然将拇指压上那细长的脖子用力按了几下,“喘气!……元二!”
从前并非没有绑着做过,今日不知她是醉到了何种地步,反应竟这样大。掌根下颈侧的血管激烈搏动着,几乎能听到迅疾如春雨的心跳声,那脆弱的喉咙却没有丝毫起伏。陆侵徒劳地捏了几下,寂静的焦急之中额上渗出一片湿冷寒意,眼看身下人满面红潮褪去,他忽然俯身下去。
唇齿相依是情人的事,他从未吻过元翡。
唇瓣冰凉湿润,轻易被拨开闯进去搅弄,舌尖被他齿关拖住了吸吮,从肺腑深处渡去温热的呼吸,直到有清亮的气息涌进窒息的口腔。柔软的舌尖无力地动了动,陆侵听到她几不可闻的声音,字字扭曲得不成调,如学语孩童般吃力,“……松开……狗……我、怕……”
陆侵愣怔了一瞬,陡然明白了过来,劈手将缚在她手脚上的衣带解开。元翡仍未动弹,跪趴在原处,埋头在被中缓慢地喘息,被窒息的痛苦煎熬得浑身发颤,突出的肩胛骨如垂死的蝶翼般起伏。
陆侵心下一片奇异的麻痒,伸手在她背上缓缓摩挲顺气,“好了……对不住。都过去了,别想……”另一手去探她左胸,掌下的心跳又快又密,急促得几乎要跳出胸口,将人催出淋漓冷汗。
这样跪着呼吸不畅,陆侵拉了一下她的肩,她又是一挣,如被锁死在了这个痛苦蜷跪的姿势上。陆侵不敢再动,任由她颤抖着将额头抵在榻上,蹙着眉头,艰难地拼读出寥寥几个字,“你别……碰……”
他只得轻轻揉按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脊,“不怕……是我。”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底湿润,如有细碎的星子在闪,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似乎认不出他的脸,淡色的瞳仁只无神地望向他,许久,方才吃力地吐出一个字:“……谁?”
陆侵与她对望半晌,伸手去抚摸她凌乱的发丝,“元翡。我是哥哥……我是元翡。”
檐外雨中的灯火明明暗暗地晃着,晃得人心烦意乱。元翡浑然不知,怔怔望了他半晌,眼中忽然滑出一行明亮的水泽。
南国的雨夜,母亲教年幼的朱乘念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这诗难解晦涩,陆侵不以为然。遇到这个没心没肝的元翡之前,他以为人人都有泪。
陆侵俯身下去将人紧扣在怀中,动作极轻极缓,如怕惊醒洛都雨幕上空浮荡的千万梦境。
“负月乖……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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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讲呢,其实这次是慢慢爱上,两个人都是。
016尽寒枝
塞北的寒风刮进骨髓。天色近晚,看护婆婆匆匆来寻,手中捏着根麻绳,“小姐,快……等辽人进城就晚了。这样好歹……小姐大了,必然明白。”
她盯着婆婆发抖的手看了半晌,“是爹爹的意思?”
婆婆急得跺脚,“小姐想什么呢?侯爷在城墙上呢,哪顾得上这个!”
她便扭过头去,没有答话。元翡将麻绳接过去,道:“婆婆,我来吧。”
她闭上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窒息。但元翡只是沉默地站了许久,等到婆婆的脚步声消失,突然拉起她的手往外走。顺着出城的人流,四周哭号之声不绝于耳,走了半条街,她才猛然站住脚,“我们走了,爹爹怎么办?”
元翡看着她,眼看她被一个抱孩子的母亲匆忙撞开,他方才笑了一下,“我们不管他了。”
元霁的万里江山中没有他们。元翡脱了外衣披在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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