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嘛,她自从满了十八岁就没在怎么过过。
白玉书将镯子推给了写意,随口道:“去年怎么办今年就怎么办吧。”
写意惋惜道:“去年是碍着娘娘刚解了禁足,长乐宫不敢在皇上面前晃悠。如今可大不一样……”
白玉书捡起桌上的笔和纸,小声道:“哪里不一样了,我看一样,而且齐炀都不一定回来。”
“娘娘!”
“成成成,我必定费尽心思地给他整出个贺礼来!”白玉书保证道。
写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虽是得了保证,却也知道白玉书是在敷衍她,不到明日,这事一准被抛到脑后。
她的娘娘怎么从选秀之后就跟换了颗心似的呢。
白玉书却是不想这些,仍旧趴在桌子上写画着。
这许多天来,饶是废了几大摞的上等宣纸,一手的狗爬字愣是没半点变化,说好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呢。
虽说这现实总是要骨感些,可却不能骨瘦嶙峋吧。她看着手底下的刚写的几个字,一时间没了动笔的热情。
翌日清晨,白玉书被殿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从梦中拉回现实。她睁开眼睛,发现她带着大齐后宫美人一统的天下没了,很是沮丧。
写意进来,说黎妃赖在殿外,非要进殿内坐上一坐。
白玉书挑了挑眉,“我这不找她,她倒找上门来了。”
写意将衣服拿来,道:“娘娘不想去,就再睡会儿。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娘娘是她想见就能见的么。”
白玉书将塞着棉花的假肚子绑在腰上,“说哪里的话,她父亲正得齐炀看重,我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
写意嗤之以鼻。
白玉书穿了衣裳,又梳洗了一番才出了殿门。
秋来天气变凉了不少,她向来是个知冷知热的人,一身打扮好似入了初冬一般。黎妃却是穿的单薄,连个太阳都没有的天,轻纱披在身上,看着都冷。
白玉书调侃道:“都说春捂秋冻,黎妃倒是懂养生之道。”
黎妃见她出来,立马推开了面前拦着的指画,知画小小一个,平日里风一吹都快要倒了的人,一下子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白玉书抬了抬手,写意抢先一步去扶了指画。
黎妃走上前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挑衅的意味。
“黎妃这是……”
黎妃秉承着自己阴阳怪气的腔调,道:“皇后娘娘心向着陈妃大家都知道,只是何必让咱们整的后宫陪着您玩儿呢。凭白糟蹋了咱们姐妹们的心意。”
“?”啥,这黎妃,业余学川戏变脸的吧,齐炀不在说话这么冲的么。
“黎妃的意思,本宫听不明白。”白玉书揣着糊涂装糊涂。
黎妃端腔道:“咱们不是陈妃,拿不出这拍马屁的架势哄着皇后娘娘,都是亲手绣的东西,谁又比谁低了一等呢。凭什么人家随便一个小玩意儿就得了第一,拿去送礼也不嫌磕碜。”
“……”
艹,不对呀,黎妃这画风不像是这书里的。这么认真的宫斗嘛!
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弄出个大赛而已啊。
“黎妃,你冷静一下。”
你冷静一下,活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
黎妃却是又说了起来。
白玉书听的耳朵疼,黎妃说的卖力,头上的步摇也跟着颤动。
齐炀不在宫中,可是苦了她这皇后。说到底还是齐炀认人不清,什么人都往宫里招。也难怪沈竹烟这样的,进了宫就是一枝独秀。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里,端坐着个柔情似水,楚楚可怜,还琴棋书画都会点的,她要是男人,也专宠这一个,管她什么白莲黑莲的,起码看着舒心。
待那黎妃说累了,白玉书方才把思绪又拉回来。她看着黎妃,一副颇为痛心的样子,“黎妃这话叫人伤心。”
黎妃侧过脸,也不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白玉书对于普通n是没有感情的,沈竹烟是主角,走了什么弯路一点即通,费些口舌她也乐意。可是这黎妃,仿佛困锁在人设里跳不出来一样。
白玉书不欲多言,向前走了一部,将黎妃露着大半个胸脯的衣服掩了掩,淡淡地叮嘱道“黎妃记着多穿些,就快入冬了,若是冻坏了,叫皇上心疼。”
黎妃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一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白玉书笑了笑,转头对着写意道:“写意,好好招待黎妃。本宫还有要事,就不陪着了。”
“是。”
白玉书绕过黎妃,带着指画大跨步走了。
黎妃站在台阶上,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其实她今天来,无非是想给安居在长乐宫的皇后找点不痛快,只是言语相对仿佛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杀伤力。
白玉书乐颠颠地去彰露宫吃了会儿点心。
陈妃在她面前向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整个人都摊开了摆在她面前,又是个极为有趣的,实在招人喜欢。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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