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我一定信得过?”
“嫔妾知道。”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梦醒时分。】
咦,这顺序还可以换的么!
此后一连半月,华音宫捎来长乐宫的信儿就没有断过。沈竹烟在襄王面前一副死心塌地的痴女模样,在齐炀面前又实打实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而她就只在宫里偶尔应付一下晋王,以及恰巧路过进来看看的齐炀。有个人可以合作的感觉,果然比单打独斗要轻松的多。
从这几日的信件上看,襄王与她所想竟是如初一折,都是打着沈竹烟肚子的注意。看上去,他万事俱备,只差这个东风了。
“写意!”白玉书唤道。
写意立马丢了手里的活儿走过来:“娘娘有何吩咐?”
白玉书将手里的琉璃珠一放,吩咐道:“去命太医院调几个补身体的方子,煎好了送到华音宫。齐……皇上那也送,说要不一样的,他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娘娘!”
白玉书挥了挥手:“莫要多说多问,你只管去做便是。”
写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白玉书继续转着手里的几颗琉璃珠子。
十月怀胎,她应该还有时间去做白家的工作。白老将军在朝中的威信甚好,襄王又是名不正言不顺,事成了,他就是谋逆。站在她和沈竹烟这边的,自然是要多过襄王。这一步棋,襄王走的算是大错特错。
不过再这之前还是要亲自与襄王见上一面,探探他的虚实。还有齐炀,他对平日里对襄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准心里早有了除去他的念头也未可知。
白玉书命指画磨墨,亲自修书两封,一封送去了襄王府,一封送去了白府。
都是些点到即止的话,剩下要说的,只能当面再谈了。
白玉书起身,将手上的墨迹洗净,换了身衣裳,去了光明殿。
齐炀依旧在案上看折子,她走过去,将手里端的汤药放在一边,低声道:“依旧是那病的药,现在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你别再着了凉。”
齐炀抬头看她,只看到一脸得体的微笑。
他停下手中的笔,道:“你许久不到光明殿了,今日怎么了。”
白玉书道:“来看看,尽尽一个皇后的本分。”
齐炀仍是看着她,这样正经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的。
白玉书只好老实道:“好吧,宫里待得无聊,我出来溜溜。”
齐炀这才接过药汤喝了起来。
“过几日天气暖了,我带你去南边的行宫。那里景色好,山水也多,原是比这里有趣些。”齐炀道。
“行,你说了算。”白玉书收拾了东西,坐在一边。
齐炀问道:“你不走么?”
白玉书道:“你烦我?我可没说几句。”
齐炀嘴角弯了弯。
一旁的宫人给白玉书端了几碟小食来,白玉书吃着东西,想着要不要问一下襄王的事,想了许久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之前听他提起襄王的那个口气,还是不要自找没趣的好。
入夜,白玉书第一个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就见了周公。
齐炀将他抱起来放在偏殿的床上,白玉书只当回到了长乐宫,蹬了鞋子就没了知觉。
齐炀给她盖上被子。
白玉书的睡相极差,一个人躺下去,四仰八叉的活像条巨型的八爪鱼。再时不时地来上几句梦话,睡在边上的人,一晚上能被吵醒好几回。
“齐炀,你……特别好,我……”
齐炀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完这句话,白玉书却是翻了个身再没了声响。
“你怎么样呢。”齐炀眸中的光暗了下去,心道这个人怎么不说完再睡呢。他看着白玉书,有一丝失落,他希望她说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喜欢”两个字,她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她喜欢长乐宫的花都胜过他。
他吹了偏殿的灯火,躺在一边,在黑漆漆的夜里难以入眠。
另一边,白玉书睁了眼睛,她想说什么呢?她想说,你特别好,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占了你妻子的身体,最后还打着你江山的主意。就连你本来最心爱的女人,也拐了去。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书:白莲花终于长
☆、送子观音
春风送暖,长乐宫的海棠花零零散散地开了几朵。
褪去了厚厚的冬衣,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许多,再不是雪覆路难行的季节了。
前几日白家上了折子,说是全府上下思念皇后娘娘,希望皇帝恩准皇后省亲,以解亲人思念之情。齐炀为了显示皇恩的浩荡,准了白家的祈求。
白玉书命写意收拾了东西,一早出发。
齐炀亲自将她送到城门外,上马车前低声嘱咐道:“白家的人个顶个的聪明,你小心些,最好少说话。还有,早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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