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
难道说苏满承手上有父亲想要的东西,而这东西在某个死人的墓里吗?
一顿饭白镜脑子里全是这些, 无意中瞥了李邵储一眼, 才发现这个名副其实的大sè_láng,眼睛一直盯着苏秧, 真是丢人。
“二哥,好歹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绅士一点的好。”白镜拿起干净的白瓷勺盛了块儿豆腐放到苏秧碗里, 直言不讳的打趣道:“豆腐不能随便吃,小心烫着。”
苏秧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李邵储,回视身边的白镜, 只是微笑而不言语。
李邵储看了眼那蟹黄豆腐, 对着白镜道:“你这双手还是不要随意给人夹菜的好, 也不嫌晦气。”
本以为这话说出来白镜会生气,苏秧会吃惊,没想到苏秧反而皱起了眉心, 白镜则唇角牵起一抹浅浅弧度。
“二哥这么说就不对了,和苏姐姐的工作相比, 我的工作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特别是苏小姐工作的地方, 如果二哥有兴趣,大可以一观。”白镜不理李邵储是什么表情,而是把目光落向苏满承那边,一脸卖乖,“苏伯伯, 我可以问您一些问题吗?”
很显然白镜刚才的那番话,两位父亲的脸色都不太好,苏满承出于礼貌,问:“想问什么?”
“半个月前发生的爆炸案,有关那个墓里的情况,不知道苏伯伯知道多少呢?”白镜一脸无害的盯着苏满承,将他和父亲的表情尽收眼底。
“噢?”苏满承表情略带惊讶,“小镜是警察?”
“不是。”白镜微笑道:“我是法医,爆炸现场的尸体,是我亲手拼凑的。”
李邵储只是听见“爆炸现场的尸体”几个字,脸色已经不太好,盯着白镜这双手,再联想下去,甚至有些反胃。
“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法医,真是了不起。”苏满承称赞着,说道:“可是这个案子警察说是一场意外,不知道小镜要问我什么呢?”
“没错,爆炸很可能是一场意外,之前我也有问过苏姐姐,可惜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我想苏伯伯您是院长,应该知道的比我们要多一些吧?”
“有关这个墓里的消息,对外是不便公开的,不过你是老李的女儿,又是我女儿的朋友,我自然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苏满承表情自若,思考了一下继续道:“那个墓是唐朝的墓,目前还在继续开采挖掘中,所以墓主人的身份一直未明,至于为什么会爆炸,我虽然是院长只有决策权,却没有直接参与权,而负责这个案子的两名负责人,一位被当场炸死,另外一位两个星期前已经自杀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白镜竟从苏满承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异样,就是这样完整的伪装,让白镜更加肯定了一些事。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办法了。”白镜眼底的失落毫无掩盖的表露在外,直起身对着父亲道:“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们慢慢吃。”
李邵储见白镜离开,他可开心坏了,对着苏秧解释道:“我这个妹妹就这样,一直目中无人,苏小姐别见怪。”
苏秧望着白镜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听见李邵储的话,摇了摇头,“不会,我倒觉得她是性情中人,性格率直很可爱。”
李晟看着那扇被关上的大门好一会儿,才道:“她从小就缺少家庭温暖,是我没管教好。”
“不会不会,我倒欣赏你女儿的胆量,法医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
……
场面很快又回到了两位长辈聊正事的时间,一顿饭又进行了半个小时,才正式结束。
苏满承因为院里还有事,带着苏秧直接离开了。李晟和李邵储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邵储,看来你对苏秧很满意?”
“李家的媳妇当然要父亲满意才最重要。”李邵储毕恭毕敬的回应。
“苏秧是好女孩儿,你要想配的上她,就改一改自己平日里的生活习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特别是对你妹妹。”李晟说的直接,面露威仪。
“是的,父亲,我知道了。”不管平日里李邵储多跋扈,在父亲面前,他软弱的就像一只羔羊。
李晟转身回到别墅,对着一旁伺候的佣人道:“叫三小姐来我书房。”
“老爷。”佣人有些为难的抿了下唇,“三小姐在十分钟前已经走了。”
李晟瞥了眼白镜的车,“她的车还在这里。”
“三小姐是骑着大少爷的摩托车走的。”佣人一脸惭愧,“我有拦过,可是三小姐的身手和脾气……”
“算了。”李晟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回别墅,提醒道:“下次如果三小姐再回来,你们一定要盯住了她。”
“是,老爷。”
苏满承开车载着苏秧一路驶离李家别墅区,见女儿一直没有说话,笑笑道:“阿秧,你觉得李家的二公子怎么样?”
“您要听实话?”
苏满承“哈哈”笑了两声,“其实我更看好李家的大公子,不过他已经结婚了,二公子虽然条件一般,也比外面那些人强多了,你从小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走,现在也加入了考古工作,面对古尸比活人多,现在也不年轻了,是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不然真成老姑娘了。”
“这也是我自己喜欢,一开始觉得无聊,后来发现面对古尸,研究古尸,比面对和研究活人轻松多了。”苏秧歪过头,直视自己的父亲,“非要我嫁给李家不可?”
“考古这一行,说白了损阴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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