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坏了这是要变的很坏很坏想到这我看到了生我看到了阎罗王还不想让我去看到了我这双眼睛还能继续留着。
我随即接着颐和的话道:“皇祖母,先前北齐使臣觐见父王的时候,就说带了北齐的国药,力保言妃娘娘和言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孙儿恳请皇祖母,让北齐使臣一试!”
太后眯起了双眼,看着颐和:“这是你的选择?”
颐和垂头低眸不语。
“啪!”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颐和把你的头抬起来,看着哀家!”
颐和身形一抖,缓缓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太后,太后沉着声问道:“颐和,这是你的选择?告诉哀家这是你的选择?”
颐和鼓起了勇气,眼中没有一丝害怕,直言答道:“是皇祖母,这是孙儿的选择,皇祖母刚刚说了,您曾经去过北齐,连皇宫都没有进。孙儿向往皇祖母口中的北齐,更是向往北齐的皇宫,孙儿再想。一定要去看看皇祖母都进不去的北齐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一旁的齐惊慕垂着头,竟向我挤了一下眼,仿佛在告诉我,他在救我,他是我的那个英雄。
可惜他是我的英雄也会是我的刽子手,他会把我带入天堂,他也会把我从天堂狠狠的推下地狱。
我拱手俯身,额头贴于手背之上,行至大礼:“皇祖母,言妃娘娘与我的母妃情同手足,又与我的母妃共同服侍父王。孙儿不忍见她怀胎卧床不起,孙儿恳请皇祖母让北齐使臣用北齐国药!”
祸水东移,一旦齐惊慕给宣言雨用药,宣言雨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了,那也只是北齐的错,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
“好好”太后连声说了两声好,手指着颐和:“这是你的选择,你把哀家所有教导的东西都通通还给哀家了,颐和,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颐和倔强的视死如归:“皇祖母,颐和从小到大都没得选择,从出生。到现在,颐和没有选择过什么。这一次颐和就算死也要自己选择一次!”
太后似咬着牙道:“你的选择,你就不怕你的选择,以后会害死你?你是哀家带大的孩子,你是哀家的孙儿,你知哀家不会害你,你还要执意去选择吗?”
“是!”颐和掷地有声,无人能撼动:“就算死,这是孙儿的选择,孙儿终归要为自己活一次。如果孙儿选择错误,孙儿死了不会知会皇祖母,孙儿会选择默默的死掉,在天上保佑着皇祖母!”
太后挺直的背脊一下弯曲了,跌靠在椅背上,声音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好好连你都开始忤逆哀家,好好真的好的很呢!”
我本以为齐惊慕不会开口说话,毕竟他一开口,太后不阻挠,谋害皇子的罪名,就会落在他身上。
然而他开口了:“太后,外臣带来了北齐国药,还望太后容外臣把国药奉上,制药的人说了,只要太后望见。自然所有的病都药到病除!”
太后的瞳孔一缩,微微蹙眉,眼中对我涌现出杀意,仿佛一刻都容不下我,仿佛她现在所有的难堪都是因为我起的。
太后手搭在椅扶上,似是想起了往事,笑得如春风徐徐:“既然北齐使臣如此开口了,如果哀家不让你去试,真是让哀家担上不通情搭理浪费北齐的“国药”的罪名了?不过姜国皇家子嗣单薄,哀家不能让言妃承受如此风险,不如先找一个人试药,试完之后哀家也能心安的让言妃吃药!”
太后此言一出,颐和小舒一气,我瞬间紧绷起来,齐惊慕淡定的样子也闪过不安。
齐惊慕逐抱拳道:“太后,外臣保证太后见到了北京的国药,定然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
太后哪里听得到他说话,眼尾一挑反问道:“哀家拿什么相信你?你一个外臣能进姜国的后宫实属破例。难道哀家还要拿哀家的孙子,拿皇上的妃子来给你用药吗?”
太后心意已决,齐惊慕见没有转移的余地,便是言道:“太后,外臣带了家臣,外臣恳请太后,宣他入宫以代试药!”
太后目光扫过我。轻笑道:“北齐民风淳朴,北齐的百姓,北齐的人马背上过的。身体机能自然与姜国人不同,北齐使臣的好意哀家心领了。哀家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不劳北齐使臣操心!”
颐和的决择,太后不打算成全她,也对,像太后这样掌管着后宫生死大权的人,颐和这样忤逆于她,无疑是在找死不过我知道,太后不会让她死,太后还在惦念不忘我
“有谁是试药好呢?”太后慢慢的起了身,一脸的苦恼,一脸的纠结,好像这个试药的人完全把她给难住了。
颐和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颤粟起来:“皇祖母,孙儿以为”
“啪!”
太后狠狠的掌掴在颐和的脸上,依姑姑连忙奉上纱帕,太后拿着纱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颐和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她是没想到太后会亲自动手来掴她的脸。
太后睥睨的说道:“哀家的宝贝孙儿,你以为什么?说来让哀家听听!”
颐和把手慢慢的放了下来,俯在太后的脚边:“禀皇祖母,颐和觉得皇祖母所言极是,北齐使臣进贡的北齐国药没有人试药的话,怎能给我姜国的妃嫔食!”
颐和再聪明,再猖獗,她也只是一个公主,一个仰仗太后鼻息,一个仰仗皇上鼻息活着的公主,怎么可能在太后盛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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