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脱去身上的衣服的,他爬到床来,身子微微颤抖,一时间还没想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要爬到女人身上去?急得手心都冒汗了!只好先用背对着女人的背。女人一动不动地侧躺在里面,心里也像揣着只小白兔一样难以入睡。
王浪越来越感觉呼吸困难,就好像他的背后有什么要命的东西一样,如果再靠近一点,王浪相信自己就无法控制了!
女人同王浪的情形差不多,两个人一同躺在被窝里,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轻举妄动!一开始女人的心里充满期待,期待王浪的主动。可是王浪侧着身子面对着她,她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女人一直来就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尽管她的男人得了怪病,在那件事上基本上一年都来不了一次,所以,她早就学会忍耐,哪怕心里痒痒的像虫子咬着一般!如果男人不主动的话,她也就会一动不动!
朦朦胧胧中,女人微弯着身子,谁知她一弯身子,滚圆的臀部就碰到了王浪,王浪能够清晰地感到女人的皮肤是多么富有弹性和诱惑!像电流一般,迅速流遍王浪的全身!王浪再次打了个颤抖,全身肌肉紧张起来,就像绷紧了的弦,又像水库里的洪水被拉了闸!那情景,立即传染到女人的身上。
王浪闭上眼,大胆地伸出手,直接按在那对饱满而娇嫩的山丘上,一颗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像击鼓一样让躺着的女人心慌意乱。
就在干柴遇烈火即将燃烧起来的时候,在里屋里,突然又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王浪的手停在半空中,突然之间就感觉一阵羞愧,总感觉女人是别人的婆娘,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女人也尴尬极了,身子往旁边一扭,把头低低地埋进被窝,有眼泪,慢慢地从她的眼帘里流了出来。
王四喜在隔壁的房间咳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了,他抬头望着外面黑黑的天空,暗暗恨着自己为何就生了病?如果没有生病,此时女人就会躺在他的床上!那么秀美的女人,如今躺在别人的床上,那滋味,只有王四喜心里最清楚。
第二天,他们三个人各怀鬼胎,吃完早餐,王浪一句话也没说拿起锄头就往田地里走去,趁着早晨那一丝微风,王浪要把女人家的地全部锄完。不然,等那些荒草都长出来了,必定会影响女人一家的庄稼收成!那可是她一家四个人一年的口粮啊!
因为昨天晚上女人钻进了王浪的被窝,王浪今天精神显得特别好!做事非常得力,不一会儿就锄完了一块地!王浪一边锄地一边回想着昨晚被窝里的情景,感觉女人的身子热乎乎的,如果能一辈子让这样的女人帮自己暖被窝,那可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特别是那雪白的一对,那么大那么白,简直就像刚蒸出来的大馒头,拿手轻轻地那么一捏,却又不露痕迹地再次弹起来!
王浪在心里不停地想,这一辈子如果能有这样的女人一直守着,那就是自己最大的福气了!没想到梦中的仙女,在现实的生活中也可以找到,哪怕成了别人的媳妇,王浪也无怨无悔!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王浪在地里挥着锄头,汗水像洗澡一样到处流下,但王浪只是随便用毛巾擦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干活!王浪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也有着饱满的精神!火辣辣的太阳一直晒在王浪的背上,王浪浑然不觉!
这时从远处的树林里吹来一阵微风,王浪感到一阵特别的舒坦,睁大眼睛,往远处看去,只见眼前的村庄像一盘棋一样散落在乌龟山下,那条清水河像条玉带一样轻轻地缠绕着十几个村庄,就像女人!王浪越想越起劲,把清水河比作女人,而自己,就是在清水河围绕着的那片村庄!
突然,王浪眼睛一亮,远处小树林里,突然出现一个俏丽的身影,女人穿着一条碎花裙子,细细的腰肢像一朵云彩一样向自己飘来!王浪张嘴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丢下锄头,向女人迎了过去。
女人很快来到王浪的面前,提着手里的篮子对王浪说:“小兄弟,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回家吃饭?这不,我给你送过来了!”说着又看了王浪一眼,见王浪脸上额头上全都是汗,便心疼地从身上抽出一条小方帕,给王浪细细地擦着汗,样子细腻而又专注。
王浪一脸陶醉地享受着女人给王浪擦汗的温馨,同时鼻子里闻到了女人的幽香,眼睛一瞟,就看到女人那隐约从衣服里透出来的一片雪白,王浪的心里再次一紧,下意识的,王浪伸出了自己的手,紧紧地把女人的手握住。
“嫂子,你好美啊!在整个乌龟山下,没有哪个女人有你漂亮!我王浪今后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好好养着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曲!”王浪充满深情地对女人说。
女人笑了,一双手静静地让王浪握着,也不挣脱,只是脸上的红晕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盛开得十分灿烂!
女人是外地人,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那一年在乌龟山下,她跌落山崖,恰巧被王四喜救起,于是女人就跟着王四喜了!可是不到一个月,王四喜就病了,这一病,就整整两年,在这两年时间里,女人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一直精心服侍着这个家,王四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王四喜的爹娘一直不怎么看好女人,说女人是败家子,是害人精,说王四喜的病就是女人给带来的,因此,王四喜的爹娘常常拿冷眼对着女人,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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