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还没去h市,就一直忙着在网上查看图书公司的招聘信息。
无意中看到这则刷频新闻,一时唏嘘不已。不过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
一个上午了,她坐在电脑前,几乎没有挪动过脚步,不停地翻看网页。
她大学学的是新闻学,平时喜欢撰撰稿子,写写东西自娱自乐。临近毕业糊里糊涂的实习了三个月,之后一直没有正式的去上班。
此刻,眼睛看久了感到酸涩疲累。
她站起身,向着窗外眺望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发现水杯里没水了,便端着杯子去楼下喝水,顺便借机走动走动。
客厅里,龚明丽正在忙活着插花,看到她下来,柔声问:“这花好不好看?”
时笑往母亲身前看了看,距离太远,没看清是什么样式。见她一脸的期许,不由得走近注意观察她插的花束。
白色的花瓣,细细小小的尖叶,那是兰花中体型较小的建兰。
它娇羞淡雅,静静地在花瓶中绽放,犹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藏在绿植中,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插花的艺术,她也不是行家,只觉得欣赏过来,虽造型简单,却很耐看。
她认真地审视了一番后,点点头,夸赞道:“妈,你插花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话落,移步到厨间倒了杯开水。
龚明丽听了心生欢喜,又仔仔细细地前后看了一遍,问:“有没有哪里不妥的?”
“我不是行家,我只知道你插的花让人看了舒服。”至少她觉得挺好的。
“那我就摆到餐桌中间了。”她喜滋滋地捧起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好。
然后抬头对着正在喝水的女儿说,“待会儿就到吃饭时间了,你记得下来。”
“嗯。”
喝完水回到房间,时笑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好振动起来,屏幕不停地闪烁,显示有电话进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是大学的室友兼好友:曾好好。
她微微一笑,梨窝浅浅,很快拿起接听。
“笑笑,你怎么订婚了都不跟我说啊?”
还没开口,那边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震的她立刻把手机拿离耳朵。同时,也接收到她极具爆炸性的内容。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呢?”订婚?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曾好好嘻笑一声,“你不会是怕我怪你没通知,故意隐瞒吧?”
时笑欲哭无泪,“好好,我从来不骗人。”
“那我听到的是怎么回事?”
“你听到什么了?”她一头雾水。
那边突然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曾好好略带试探地问:“你跟迟俊,还好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时笑立马就没维持住脸上轻松的表情,绷得紧紧的。
她瞬间就明白了曾好好一开始误解的原由来自哪里,这也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想到这,心中控制不住委屈,眼睛迅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曾好好见电话里半天没传来回应,心知猜测的**不离十了。
火气蹭蹭地上来,气急败坏地说:“是不是那混蛋先欺负你的,下次见到看我不狠狠地教训他。”
她以前在学校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惹怒了动不动就操着混混式的口吻,一言不合就要干架。
时笑眼里原本氤氲着水汽,在听到她这话后,忍不住破涕为笑,雾气慢慢消散,恢复清明。
“我没事,都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啊,一个人偷偷难过。我要是知道,至少在学校的时候可以找人揍他一顿。“
这话她虽听着蛮横,但却让人很暖心。
“你啊,都上社会了,这性子要收一收。也别为我抱不平了,以后,我都不会跟他再有任何交集。”
“你要这么想就对了,谁修成正果前不遇到几个渣男呢。”
“嗯,不说这个了,你上班怎么样?”
说到这个,曾好好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瘪了。
她叹了一口长气,“文字记者这工作初时还有那么点新鲜感,到现在是越来越繁琐了。还要到处跑动找亮点新闻,以我这种急躁的性子来说,我该改行了。”
时笑几乎可以想象她苦着一张脸的憋屈表情。
笑着安慰:”你思维跳脱,又极不安分。现在的工作多是束缚,做什么都没那么轻松简单的。”
她悲戚地哀叹一声,“要是有个高富帅突然降临到我面前多好,我就直接不用工作了。”
“你现在年轻也还有资本。”
“吼,我这是在自找消遣吗?“她说错话了,“对了,你现在在干嘛?工作没?”
时笑苦恼地望了一眼亮着的电脑屏幕,“我现在正在找工作,之前耽搁了。”
一段恋情结束,也是需要点时间恢复的,她懂。
“那你准备在哪里发展?”
“h市。”
“真的吗?”曾好好在电话里开心地大叫起来。“我家就在这边,你要是过来了,我们可以经常出来聚聚。”
她也被她的快乐感染到,笑意爬上脸颊,
“嗯,到时候我过去了联系你。”
“好好,吃饭了。”坐在对面的一个女同事站起来,拍了拍她的桌角。
她抬头比了个ok的手势,空着的那手开始收拾桌面。
“那我就先不跟你讲了啊,同事叫我去吃饭。你呢别想太多,来了记得打我电话。”
“嗯。”
挂断电话,好好在同事苏瑜的催促声中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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