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明川也是觉得憋屈啊,30岁的年纪,在他看来本是魅力值最高的时候,而今三天两头的被老爷子催婚,出去玩玩也得瞒着。
不然被抓到,啰嗦的理由就是:有时间去外面疯,没时间追姑娘?关键是姑娘在哪呢,也要他喜欢啊。
清理完身上,他拍拍衣服角,像是想起一件事,抬头问:“昨天是谁送你回来的?”
说到这个,时笑就在心里一阵吐槽,他不仅骗她还忽悠她。
但对方好歹也是长辈,不好发作。只是淡淡地回答:“顾尽言。”
“呵,看来这事是无师自通啊。”
以前还以为那家伙在这方面是块木头呢,那么多女人送上门完全无动于衷。
“对了,小舅。”时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他帮忙。
“嗯,怎么了?”
“你能先借我个笔记本电脑么?我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小事,待会儿就去给你买一个。我现在要回房,你掩护。”边说着,把时笑拉到门口,用眼神示意她开门,探查门外状况。
在自己家里搞得跟打伏击战似的,时笑忍不住丢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开门。
没成想跟举着手正要敲门的母亲迎面一撞,她神经一紧,反射性地吓了一跳。偷偷地朝后面做了个有人的手势。
“妈,你怎么来了”她笑着问母亲。
“我看你到现在还没起来,就过来看看,外公在楼下等你吃早餐呢。”
“啊?那我赶紧洗漱换衣服。”
“没事,你慢慢来,我进去帮你叠被子。”
“妈。”时笑一惊,双手抵在门边,阻止了龚明丽进门的动作。
后者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里面很乱,而且我要换衣服,你看着不太好。”她解释。
龚明丽看女儿脸有丝泛红,兴许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强求,只轻声交代:“那你弄好就下来,别让外公等太久。”
“嗯”目送母亲转角下楼的身影,时笑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门后,点头一切搞定。
那高大的身形只一晃,就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隔壁的房间。
客厅里,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一起吃早餐。偶尔时笑会讲一两个冷笑话,逗得龚家大家长乐不可支。
龚明丽和时威看着女儿,眼里笑意泛滥。
“大家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姗姗来迟的龚明川打理好自己后,若无其事的来到餐桌前用餐。刚坐下来,他就朝时笑轻眨了下眼睛,甩了个彼此才懂的暗号。
她默默地用餐,选择无视。
“你这是从哪里出来?”龚国一问,除了时笑,其他人皆停住看向他。
他知道老爷子一定会问,是以早就想好了托词,准备打马虎眼。
“您老是糊涂了吧,你们一只只眼睛都看着,我当然是从楼上下来的。”
“我看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大姐一早进你房间没看到人,怎么半道就出来了?”
“这事啊。”龚明川轻扯嘴角,故作一脸神秘,“这事你们得问笑笑。”
而正低头一副正经用餐模样的时笑听到自己的名字,明白又被设计了。
吃个早餐都能无故中枪,是把她当箭靶了?
她能感觉到大家的目光一下都聚集在她的头顶,吞下最后一口鸡蛋后。
她擦擦嘴角,然后故作淡定地瞎掰:“早上醒来发现房间里有从窗台飞进来的小虫子,我让小舅过来帮忙了。可能那会儿妈刚好过去,碰巧了。”
“现在你们相信了吧,笑笑可从不撒谎。”龚明川趁众人还没时间理明白,趁机下结论。
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在时笑眼里真的好欠揍。
“嗯。”龚国一时也不再说什么。
“爸,吃过早餐,待会儿我们要去拜访顾家。”龚明丽对着上座的父亲说。
“额,我就不去了,待会儿还要去公司。”龚明川□□话来。
“顾爷爷他还好吗?”
每次提起这位长辈,时笑到现在都还会有一种心疼的感觉。只因这位老者的一生坎坷,不得上天眷顾。
人在中年时喜得麟儿,本是一件喜事,却因妻子生产时难产,最终也没有抢救回生命。
自此孤独没有再娶,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孩子抚养长大。那个时候既要忙生意,又要照顾家里,分身乏术。到孩子成年结婚,他把自己创造的事业王国交付出去,希望由儿子来继承,继续壮大。
但没想到,就在事业发展的如日中天之际,却传来了儿子儿媳遭遇车祸的噩耗。
只留下祖孙两人。
许多以前的事她都是听外公跟她说的。
时笑来过顾家许多次,那段日子几乎一直是两点一线的来回穿梭,让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记得离这次最近的一次是去年冬天,当时满院落的松树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干枯的树枝也被白雪装饰的美不胜收,院里的石桌石凳摸上去冰冷刺骨,踩在脚下的小径都显得格外坚硬无比。
唯有靠近院门口的两棵腊梅树,在无声地吐露着芬芳。
整个偌大的顾家除了顾爷爷和青禾,就只剩下两个做事的佣人,冷清的可怕。
时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像往常一样的来顾家,但总感觉周围有些异样。
好像有双眼睛在她不知道的某处盯着她,她状似无意地抬头四处乱瞄,除了静态也没看到任何动静,随即暗讽自己多想了。
熟不知她这一切显得幼稚的举动都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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