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英给萧探骊的那本书虽然很薄,但萧探骊却大部分地方都读不懂,读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通读了一遍,然后带着每一页都画满了圈圈的书去找阚英。
阚英却并不惊讶,给他详详细细讲解了,然后又让他记牢了几句口诀,让他回来继续琢磨,再过一个月之后再去找他。
晚上,王老头见萧探骊在灯下聚精会神地看书,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洗过的梨儿,说道,“怎么不看之前那本书了?”他指的的是小公主沈逆心送给他的《庄子》,阚英没送他这本书之前,萧探骊倒是确实经常看庄子,一来是为了多认些字,二来是为了避开陶溪儿烦人。
陶溪儿每次见他看书,都凑过来瞧,萧探骊若表示厌烦的神情,她就大吵大闹,若不管她,她则瞧上一会儿,便哈欠连天,爬到床上睡去了。每次都如此,仿佛她其他的根本不在意,在意的是为了有个机会压制住萧探骊。
一听见外公问,陶溪儿果然立即跑了过来,将书抢了过来,说道,“咦,好弟弟,果然不是上次那本书了,这本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你偷的?”
萧探骊道,“就是上次那本书,你看看。”
陶溪儿道,“你休想骗我,上次那本明明是紫色皮儿,这本是蓝色皮儿。”
萧探骊道,“你记错了。”
陶溪儿道,“是吗?”
萧探骊道,“当然。”然后悄悄向她做了个挥拳的姿势,陶溪儿见了立刻道,“恩,是了,我记错了,好弟弟,我去睡觉了,你接着看吧。”说着就爬到床上去,闭上眼,假装睡着。王老头见了诧异不已,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萧探骊,他怎么也想不通,陶溪儿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听他的话。其实萧探骊那个手势的意思不过是:快去睡觉,否则姐姐当不成了!
陶溪儿去睡了,大宝不敢跟萧探骊呆着,便忙也去睡。萧探骊大口啃着梨儿,毫不在意王老头探寻的目光,王老头摇摇头,只好也慢慢走到床上去躺下了。
估摸着他们都睡着了,萧探骊便收起书,揣在怀里,悄悄走出去。很快来到古墓洞口,四处望了望,并没有人跟来,便一溜烟消失在洞口处。
走入古墓深处,萧探骊找到上次破壁拾到暴雨梨花针筒的那个地方,是一间小小的窄室,室顶有一个口子通向外面,上面被杂草遮着,但当月光明亮的时候,月光照进来,室内中央还是会有一个月光形成的白色圆圈。
萧探骊走到圆圈处坐下,他感觉今晚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原因可能是参透了书上的某些道理吧。那本薄薄的书其实是一本修炼气功的书,但又有一些奇怪的道理藏在里面,这些道理一旦悟到了,会让人前所未有的欣喜平静。
萧探骊闭上眼睛,开始按照书上说的,和阚英教他的几句口诀将气息在体内循环游走,慢慢的,身上感觉暖和起来,感觉很舒服。
但突然,他全身一激灵,气息堵在了丹田里,怎么也调动不出来,而且像是形成了一根针一般,扎得丹田一阵一阵地剧痛,随着剧痛,萧探骊全身也一阵一阵地抽搐起来。
越来越严重,萧探骊感觉自己的神智往深渊里沉去,那尚存一息的神智告诉他自己,难道我就要死了吗?一想到这个,无边的恐惧漫了过来,他顿时慌乱不已,越是慌乱,越是快地向那无边的黑暗里沉去。。。。。
“喂,好弟弟,你在干什么?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白?涂了粉儿吗,哈哈!”忽然一个有些刺耳的女孩子的声音将萧探骊从深渊里拉了出来。
接着那女孩儿一掌推在他的肩头,他撞在地上,神智顿时清醒。睁开眼,只见陶溪儿微微笑着站在自己面前,正迎着月光,月光下,她脸上的雀斑也看不清了,面目也没有白天那么又呆气又蛮气了,萧探骊一时产生了错觉,叫道,“小公主?怎么是你?”
“小公主是谁?”陶溪儿一愣,随即很不高兴地说,“你说,小公主是谁?她是不是很好看?我外公说,好看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呢!你认识坏女人,那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刚才闭着眼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她?你这个傻瓜,你去死吧!”又是一巴掌推在他肩上,萧探骊身上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除,躲避不及,砰地一声,左肩撞在墙上,被一个突出的东西硌了一下,那东西像是不是与墙壁一体的,被撞了一下之后,向里面一缩,接着,便听见嘎嘎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没等萧探骊和陶溪儿去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轰然一生,地板翻起,他们跌了下去。好在下面并不高,虽然摔破了皮儿,但胳膊腿倒是没事,萧探骊经这么一摔,揉着肩膀站起来后发现,腹部的痛楚已经基本上消除了,反而身体内好像多了一股轻轻游动的气体,很是奇妙。
由于上面的地板是机关操纵的,将他们翻下来之后又弹了回去,因此下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陶溪儿爬起来,叫道,“好弟弟,你在哪里?快答应我一声,我怕。。。。。黑。”说着伸着手乱摸,摸到萧探骊的头,哇地一声大叫,“鬼呀!”
“是我。”萧探骊没好气地说。
“是你也不说话,你哑巴了吗?”陶溪儿立刻反唇相讥,“妈呀,我还以为是个小鬼,吓死我了!”
“你身上带火折子没有。”萧探骊问。由于长时间在古墓里练功,他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即使一点光线没有的地方,他也能借着物体极其微弱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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