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秋高气爽,最令人最适宜的季节里,我们经过五天的快速行军,终于顺利抵达金国最后的据点,汝水畔的蔡州城。蔡州城的历史悠久,是一座拥有百年历史的重镇。现在的蔡州城已经是完颜守绪和金国臣民们最后的希望,因为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容身之所了。
江海和孟珙的大军来到蔡州城外,见到了正在围城的我蒙古部队。由士兵引领我和孟珙,还有江海我们三人来到主将大帐中。
我们走进主将大帐中,只发现大帐中只有塔察儿一个人,站在地图前看地图,没有看到速不台的踪迹。塔察儿一回头看到我们,立即露出笑容前来相迎。
“国师大人,还有宋国的两位将军,欢迎,欢迎诸位远道而来。我塔察儿已经恭候诸位多时了,诸位总算是来了”。塔察儿用汉语高兴地说道。
我有些惊讶地说:“塔察儿,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汉语,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说汉语”。
“哈哈。国师大人,我塔察儿和金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区区汉语是难不倒我蒙古勇士的”。
“塔察儿大人,这位是江海,江大人,而这位是先前在襄阳击败武仙的孟珙,孟将军”。我向塔察儿一一介绍道。
塔察儿向他们行礼道:“塔察儿拜见两位将军”。
“塔察儿大人,为何没有见到速不台大人,速不台大人现在人在何处?”。
“国师大人,您有所不知,合罕陛下只命我领兵围攻蔡州城,而让速不台大人带着金国的女眷们返回蒙古了”。
“喔,原来是这样”。
我心想夏希和脱脱,想必她们两个也一定随速不台一起返回蒙古了吧!不管怎么说,留在河南还是很危险的,倒不如尽快返回蒙古,这样一来,我也可以安心地留在这里。
等我陪他们商议完共同进攻蔡州的事宜,从塔察儿的蒙古帐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看不到太阳,大地已被黑夜所笼罩。我来到为我准备的蒙古帐外,,当我一走进蒙古帐中,就看到夏希和脱脱居然在我的蒙古帐中,等待着我。
“夏希脱脱,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怎么没有随速不台一起返回蒙古?”。
夏希看见我来了,立刻向我跑来,紧紧抱住我,看着我向说道:“夫君,你是不答应过夏希,要和夏希一起返回蒙古吗?夏希又怎么能把夫君一个留在这里,自己回蒙古”。
脱脱也走过来,向我说道:“阔阔出大人,是脱脱见过大人您在襄阳的这一个月里,夏希夫人日夜为你的安危担忧。所以,为了能让夏希夫人早日见到阔阔出大人您,才没有让夏希夫人随速不台大人一起返回蒙古,而是擅自带夏希夫人来到这里,与大人您相见。这一切都是脱脱的错,脱脱愿接受大人您的责罚”。
我搂住夏希,看着夏希脸上那担心地表情,我对脱脱露出笑容,笑着说:“脱脱,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替我保护我的夏希。如果我以后无法在夏希身边保护她的话,我的夏希就拜托给你了,请替我好好保护好她”。
脱脱大受感动地说:“是,阔阔出大人”。
我看着夏希,十分愧疚地对她说:“对不起,夏希,让你再一次地为我担心了,是我再一次对你食言了,对不起,夏希”。
“你在说什么呢?夫君,只要夫君能平安地回到夏希的身边,夏希就知足了”。夏希温柔地对我说。
新的战争又再度发生,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事关金国存亡的战争,如果让金国赢得胜利,恐怕我们这么年来所做的努力可能会付之东流,甚至会更加槽糕。所以,我们必须不顾一切赢得胜利,让金国在这最后的一场战争中,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和脱脱骑着马来到到一处低丘上,我们坐在马背上望着远处正在发生的殊死战斗。英勇的蒙古士兵一次次的冒死来到蔡州城下,试图架云梯攀登到蔡州城墙上,却一次次地被蔡州城上顽强抵抗的金国士兵用落石击退。
我看着那些在蔡州城上顽强抵抗的士兵们,我心想真是“国之将亡,必显忠良”,现在金国已经是大势已去,再多的努力也是尽是白费。即便是金国人侥幸地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该灭亡的终究会灭亡的,这是任谁都无法改变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不免为他们的死,而感到叹息。
“阔阔出大人,您为何叹息?是在担心塔察儿大人不能攻下这蔡州城吗?”在我身边的脱脱突然向我问道。
我冷笑说:“有孟珙在,胜利必将属于我们,用不着我担心。只是可惜了那些明知守城无望,却依然愿为完颜守绪付出生命的人们,他们本该不用死的”。
“阔阔出大人,您意思是孟珙比塔察儿大人还有厉害?请恕脱脱不能同意,孟珙怎么能是身经百战的塔察儿大人的对手”。脱脱向我质疑说。
我望远处的战争,露出笑容,无奈地说:“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在以后的战争中,孟珙是否能大放异彩了”。
脱脱一脸惊讶地表情,狐疑地说:“阔阔出大人,我蒙古不是已经与宋国结为盟友了吗?怎么还会有战争,难道说不久我蒙古就会与宋国爆发战争!这不可能吧”。
我对脱脱微笑说:“那谁知道呢”。
三个多月的战争,不仅彻底拖垮了成为孤岛的蔡州城军民,也差一点拖垮了围攻蔡州城的我们。江海和孟珙所带的三十万石军粮,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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