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似乎明白了司徒真正的用意,不由得有些兴奋。
“今天在郑囡囡的车里,找到了一张购买安眠药的收据。我们对郑囡囡进行了审问,她矢口否认。而且,我还问道一些新的情况……”
林遥把郑囡囡提供的事情,告诉司徒以后,司徒的眉头也开始纠结了起来。
“这里面的问题太多了。如果郑囡囡所说的没有错,那么,程远卓和关信的关系就有了新的变化。你想的很对啊,那种疼爱的态度,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说,这俩个人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呢?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至于关丹,我倒是觉得,不必在意太多。她那种人前说人话,鬼前说鬼话的家伙,会两面三刀我一点不奇怪。重要的是,关丹和程远卓之间的关系,还有,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解开密室的疑团,这样就可以准确的判断出关信回家以及死亡的时间,根据这个在推论嫌疑人的时间,也许会有所发现。”
“目前一切只能这样了。还有一点,关丹和程远卓见面,就说明那个东西,他们都没有得手。我们还有时间!”
“我去组里交代一声,你先去现场等我。”说着,林遥就要打开车门,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司徒握在掌心里。
“你,放开!”林遥意外的没有生气发火,不疼不痒的说了。
“谢谢。”
“莫名其妙的说什么?”
对于司徒忽然变的正经起来,林遥非常不适应。司徒紧了紧握着的手,顺便还靠近了些搞不懂他的林遥。
“不管我怎么胡来,你总是会相信我的话。其实……小遥,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不要给自己压力,你这样让人看了心疼。”
林遥震惊的看着司徒疼惜的表情,脑子里一团团的混乱。连他自己都在逃避的问题,为什么司徒会看的一清二楚?
“我还有事要做,你自己去现场吧,有事再联络。”在林遥发呆的时候,司徒竟然离开了。
林遥就呆呆的看着司徒离去。
林遥无法不面对一些消极的念头,那些念头来自于司徒。琉璃案的发生到结束,自己一直在他的指引下走到最后一步,于公于私都欠了他的。而且,自己将从他那里得来的线索和情报全部传给了上司,他从没有说过任何抱怨不满的话,感觉上是在帮助……不,应该说是在纵容才对。
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饕餮的事,如果不是他找什么廖江雨调查,警方怕是会束手无策……在饕餮身上放了窃听器的事,他如果不想告诉任何人,即便是自己也不可能知道什么,抢了他东西的时候,他也一点都不紧张,完全对自己没有防范一样……还记得他曾经说过,自己的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么,林遥对于司徒来说究竟怎样的一种存在呢?司徒对林遥来说,又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不管司徒是否考虑这些,林遥却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和葛东明商量以后,林遥拿着关信的那套礼服放在了郑囡囡的面前。
这么快就被带回了审讯室里,郑囡囡已经没有快要崩溃了,她泪眼蒙蒙的看着进来的林遥和葛东明,还顺便蹬着刘老师。
等林遥把礼服拿到郑囡囡面前的时候问。
“你认识这衣服吗?”
郑囡囡看了看,又开始哭着点头了。
“信的,我认识。”
林遥观察着郑囡囡,有些糊涂,为什么司徒说只要把衣服拿给她看就可以证明郑囡囡不是凶手呢?看现在的郑囡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啊?
林遥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气氛尴尬了一会,旁边的刘老师耐不住了。上前就把礼服拿了起来!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什么花样来。
“真是笑话!光是凭一件衣服就能洗脱罪名吗?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林警官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说着,刘老师已经打开了装着礼服的透明袋子,他刚刚把礼服拿出来一半,郑囡囡就“啊!‘的大叫了一声。
“拿走,快拿走!”
林遥惊讶的看着郑囡囡,刘老师也莫名其妙的样子,顺手把整件礼服都拿了出来。郑囡囡猛的捂住口鼻,却还是非常剧烈的打起了喷嚏。
林遥赶紧把礼服塞进了口袋,远远的放在了窗台上,可郑囡囡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眼泪鼻涕连口水都出来了,更不用期望她还能说话了。
直到过了十几分钟,林遥惊讶的看见郑囡囡的脸上起了红色的斑点。
“怎么回事?”
郑囡囡接过了葛东明给她的水,一口气喝光,才断断续续的说。
“我,阿嚏!我,阿嚏!我,羊毛,阿嚏,过敏……遗传,家族遗传,阿嚏!很严重的。阿嚏!信,信的衣服,羊毛,阿嚏!纯羊毛的,阿嚏!”
林遥的心里又多了一些疑问。
等待着把郑囡囡的喷嚏都打完了,三个人就排排坐的看着她边使劲的拍打着脸边说:“我的家族有非常严重的羊毛过敏症,一点点都不行!不但会阿,阿嚏!打喷嚏,你们也看见了,身上还会起这种红疙瘩,好几天都下不去。信也知道,所以我们交往后,他再也不会穿羊毛的东西。”
林遥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刘老师。
一个小时后,郑囡囡的父母和律师接了郑囡囡回家。刘老师表示,还会继续调查郑囡囡的问题。
离开了重案组,去现场的路上,林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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