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要急啊。上次弄来的尸体都坏了,这次我找到了新鲜的活人,你可以慢慢吃到饱,我们把他们养著,可以让你吃上不少天哦。”边说著话,郑坷边从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工具袋里,拿出了从超市和药店里找来的刀和乙醚。
转过身,郑坷走向了墙边被绑成一排的人身旁,在听到他刚刚的话後,三个被绑著的人神情更加慌张,奋力地挣扎著自己身上的绳子,却无济於事。
郑坷把手中倒满乙醚的纱布,强行捂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口鼻,纵使那人再挣扎抵抗,还是渐渐失去了知觉,身体瘫软在地。
把那人绑在墙栏杆上的绳子给解了,一路拖抱著昏迷的男子,好不容易才扛上了刚刚整理干净的大桌子上。郑坷用四股绳子固定捆绑住男子的四肢,防止男子可能清醒过来的挣扎抵抗。
而待在旁边离桌子很近的丧尸,兴奋的想要靠近过来而大声嚎叫著。
郑坷见此情景,笑著安抚他的哥哥:“哥哥,你别那麽著急,等我给你切好了你再吃。把他直接咬死掉的话,这麽多肉是很容易坏掉的,先切一些吃,让他还活著,我们就可以慢慢吃上许多天了。”
用磨刀石打磨著手中已经很锋利的剁骨菜刀,郑坷面无表情的看著桌子上的男子,虽然这些人和他无冤无仇,但是他的哥哥缺少食物,只有牺牲别人,才能让自己的哥哥吃饱。
瘦弱的他原本只是计划著去寻找落单的女人或是孩子,没想到出来就碰到了几个被绑起来不能动的壮年男人,这下可好,给哥哥的食物不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
扬起在烛光下闪烁著冰冷寒光的菜刀,郑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把刀剁向了桌上男子的大腿,一下没有剁断,他就一刀接著一刀的用力砍著,四溅的肉末和鲜血,喷满了他的一脸。
这麽可怕的场景,让原本以杀人为乐,现在却要被人活活剁了喂丧尸的剩下两名被绑男子,大小便都吓得shī_jìn,用力挣扎著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手腕都被他们挣扎的动作磨蹭出了血,可人还是被死死的固定绑在墙边上,逃离不开。
被解肢中的昏迷男子,也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疼,随著砍动的动作,身体无意识的抽搐著。
就算是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王阳,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感叹,实在是太血腥太暴力了……陪著看戏的肖弈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贴在王阳的背後,悄悄地环住前面看戏人的腰。
感觉有些不自在的王阳,想要躲开,见肖弈对窗内抬抬下巴:“看里面。”
想看戏的念头压过了挣扎的yù_wàng,王阳只能将就的无视搂著他的手臂,继续向窗内探望。
现在他的注意力,可全放在了里面那对诡异的兄弟身上。
郑坷已经把腿给肢解好了,给桌上的男子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确保他一时半夥死不了。把溅出的鲜血收集在地上的桶子里,他拿起被肢解下来的脚,递给早已迫不及待被血腥气味刺激得更加发狂的丧尸手中。
温柔的看著丧尸迅速地咬下新鲜人腿上的肉,郑坷开口说著:“哥,不要急,慢慢吃。不够我还可以再帮你切,血我也用桶子给你收集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人血冻。”
丧尸哪还会有耳朵听他说的是什麽,只是在那痛快的啃著还附带体温的新鲜人肉。
郑坷像不怕咬似的从轮椅的背後,情不自禁地轻轻搂住了丧尸,头倚靠在丧尸的後面,闭眼低声呢喃著:“哥,哥哥,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啊,只有我会给你带来食物,只有我能来养活你,你没有了我,就会饿死了。现在的你只能簍-u,n以谝黄穑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永远!我爱你啊,哥哥!”说著说著,郑坷情动般吻著丧尸的头顶,亲著丧尸残缺的头,轻轻的吻著吻著,又变成了激烈的舔咬,眼底满是对幸福的期盼和喜悦?/p>
看著那个少年开始亲吻那腐烂恶臭的丧尸,不顾丧尸身上围绕著的苍蝇,亲著那满是血迹和泥泞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吻著那满是尸斑的青白脸颊,舔著丧尸残缺的露著脑浆的脑壳,王阳有种对著大海的感觉,那就是想吐……
太重口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恋吧?原来gay已经不算是什麽事,兄弟luàn_lún更不算是什麽,恋尸才是最震惊的啊……
曾经他看过一个禁片,叫做什麽困惑的浪漫,看那个电影的时候,王阳只想著这世界上哪会真有这麽强悍的人存在?想不到现实永远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现实在今天就给他好好的上了一课。
王阳的脸色,终於变得有些复杂纠结,拖住身後的肖弈,小声的说道:“走吧,也该回去了。”
看著王阳精彩的脸色,肖弈低垂的双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不看了?”
“天太晚了,早该回去了。我们也别在这打扰别人兄弟相亲相爱了……”没勇气再挑战自己胃的极限,王阳拖著肖弈离开了巷子,并把外围的铁丝门重新锁好,不打扰对这个少年来说,所谓的平静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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