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海棠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泪珠黏在睫毛上,气呼呼的说:「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羞辱我,若是被我逃脱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不用等你逃脱,有本事就让爷今晚死在你身上!」陈查说着轻薄话,拿出在战场上厮杀的劲头,用尽浑身解数狠狠地操弄着,借着药性把靳海棠折磨得欲仙欲死,礼教羞耻全抛到了脑后,只追寻着身体的本能……
一夜被翻帐滚,春宵醉人。
大清早陈查满面春光,走路带风地进了帅帐,禀报韩重审讯俘虏的结果。他略去一晚高潮跌宕,只说审出了那人叫靳海棠。韩重微微皱眉沉思,陈查到底有些心虚,讪笑说:「那人嘴倒紧,我一晚上软逼利诱,他就是不松口,别的也没问出来。」
帐中谋士、大将纷纷议论,一个谋士说:「元帅,如果『靳海棠』这个名字不差,陈将抓回来的那人恐怕是西齐正宫娘娘靳氏的幼弟,西齐的国舅爷。」
陈查一听瞪圆了眼睛,心说,奶奶的,闹了半天昨晚上了个皇亲国戚。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想,怪不得那人细皮白肉,连脚趾头都是嫩白的,敢情是国舅,这下好,簍-u,n髌牖实圩髁肆襟o氲浇簂亩情时的膓,陈查美得直咂嘴?/p>
那个谋士又道:「靳氏一门书香世家在西齐很受尊崇,出了几代皇后、贵妃都贤良淑德,深得西齐皇帝的宠爱。靳氏祖训是男丁不得入朝为官,听说到了靳海棠这一辈是三代单传,他自小文采斐然,喜欢游历天下吟诗作赋,有『朝才赋新词、夕已满城唱』的美誉。」
「嗯。」韩重点头说:「这么说起来,我倒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并无官职,素来于政事无干。」
陈查忙点头说:「昨日偷听到的大致也是这样,他只是游历到此,逢北晋开战,骆野就暂留他护他安全。」
韩重一笑,对陈查说:「你抓了他来也算大功一件。」
陈查一愣,隐约猜到韩重用意,忙问:「爷,您是要用他……」
韩重起身,身上厚重的锁子甲哗啦作响。他边踱步边说:「北晋大部分粮草都是由西齐供给,咱们久攻不下就是因为骆野依靠蛮州扎营,而蛮州连接西齐商道,粮草供应及时。如果用靳海棠要挟西齐,逼他们停止对骆野的粮草供给,他们坚持不了不久。」
陈查犹豫了一下说:「虽说靳海棠身为国舅,可到底没有官勋在身。西齐会为了他答应这个条件吗?」
韩重主意已定,说:「皇后靳氏位列正宫,簍-u,n髌牖实垧霄情深,听闻她之前就规劝过皇帝不要协助北晋q巯伦约何t坏牡艿苈淙胛夷显绞种校她总要緓σ皇浴7凑人已经在咱们手上了,便当尽其用。?/p>
陈查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沮丧,慢慢往营帐走去。路上看见小江坐在火头军帐前捧着一海碗黑乎乎的东西津津有味的喝着。他走上前,闻得汤里发出一股怪味,问:「小江,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填,这什么味道?像是发霉了。」
小江咂咂嘴品了品说:「味道是不太一样。」
火头军管事老钱走出来,愁眉苦脸地对陈查小声说:「陈将,小的们实在没辙了,剩下的粮草里头,豆子也是发霉的、肉干也是霉的,锅里一炖能把人熏死,只有小江这样的胃口能咽下去。」
陈查劈手夺了小江的碗说:「你嘴里什么都是好吃的,这能吃吗?我给你的肉干呢?」
小江小声说:「吃光了……留了一点给阿重。没事的,我吃什么都行。」
陈查望着他笑了笑,冲老钱说:「你们不用瞒着元帅,把这些粮草给他看看,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有人敢在咱们身后捣乱,咱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江忙说:「我也不是只吃这些,我还经常出去打野味。」
陈查点点头说:「你别乱跑,若是元帅下令不得出入,你可千万要听话,军令如山,还记得当年罚蹲脚印吗?」
小江嘻嘻一笑:「嗯,记得。」
「走,我那儿还有些吃的,跟我来我拿给你。」陈查说着和小江一起并肩而行,快走到帐前才想起靳海棠还被绑在榻上,可不能让小江看见。让小江在外等候,他挑帘子进了帐。
靳海棠光溜溜趴在榻上,搭在身上的薄被勾勒出蜂腰翘t-u,n。陈查一件衣裳都没给他留,怕他偷跑,便都让校尉抱走了。可就算衣裳在身边靳海棠也没力气穿上了。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没受过这般折磨,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似的,昏沉沉合着眼。两只手腕被绑了一夜,勒得青紫,有些地方都磨破了,陈查仔细给上了药。
陈查俯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陈查又有气无力地闭上。陈查伸手在他t-u,n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我下午得带兵操练,晚上回来咱们接着来。」
他翻出好吃的给了小江,小江朝帐内探头问:「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在里面吗?我看看。」
陈查一听,忙说靳海棠惊吓了一晚上,刚睡着,又说:「元帅交代了不准任何人靠近他,除了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看住他的。」
小江咬着肉干吃得香甜说:「我瞧着他长得漂亮穿得也好看,不像坏人。」
「我知道。」陈查轻声说,哄着他离开,「下午我带你一起出营,打大雁烤着吃。」
掌灯时分,兵丁整装回营。陈查的贴身校尉又端了一碗热汤进帐,还是那几句话:「秋寒夜冷,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吧。」靳海棠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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