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殷北的眼睛暗了暗,稳了稳呼吸开口道:“昨天的事我是我不对,大哥你别生我的气了,行吗?”
他的口气十分诚恳,狭长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成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吸进去。
沈成蹊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可是如今他跟他之间的纠葛根本就不是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的。
“你不用说了,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的话,那现在就可以走了。”
“大哥,我……我昨天是气胡涂了,脑袋里一听见你说要走就控制不住……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能不能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沈殷北像是完全忘记之前他做过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仍然一副温和乖巧的模样,连眼神都跟以前骗他时一模一样。
“呵。”沈成蹊自嘲的勾起嘴角,指着胸膛上的大片吻痕说,“你弄这些东西上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身体?”
突然被扯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高热的体温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双唇因为激动霎时染上一层水红,略微嘶哑的声音更是透着让人憎恨的性感。
沈殷北眯起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够了,别说了,你现在还病着,我不想伤害你。”
沈成蹊嗤笑,手指戳了戳他的心窝,“呵,那你有本事再来绑我啊?现在假惺惺的说这种话不觉得可笑吗?”
“……”沈殷北没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沈成蹊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好像从始至终错得都是别人,跟他一丁点关系也没有,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烦躁,直接翻过身子不想再搭理他。
过了半响,一直沉默的沈殷北突然开口,“你觉得我对你做的事情都很可笑?”
沈成蹊不禁冷笑,头都没有回的说:“不仅可笑还很可耻。”
“哐!”
沈殷北把手中的碗重重的放在桌上,恨不得亲上去吻住他这张冷嘲热讽的嘴,可是再低头看看手中的药,又压住了心中快要爆发的情绪。
“好,我们先不提这个,我総-u,n誓阋痪洌这药你到底是喝还是不喝?”他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自然一些,可是还是不自觉地带上了威胁的意味?/p>
沈成蹊像来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更胜,连头都没回只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不喝是吧?好的很。”沈殷北挑起眉毛,眼中终于再次涌起阴厉的神色,“那就别怪我了大哥。”
说着他一只手硬生生的扳过沈成蹊的脖子,端起药碗猛灌了一口,接着嘴唇就贴了上去。
他的速度太快太强硬,等沈成蹊反应过来的时候彼此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苦涩的汤药顺着沈殷北的嘴唇渡进他的嘴里,而他的舌头也趁机钻进来攻城略地。
“唔!唔……唔!”
沈成蹊使劲推搡着,竭力想闭上嘴巴,奈何他还发着高烧,论力气根本就不是沈殷北的对手,更何况沈殷北似乎是打定主意一般,半点也不松动。
灵活的舌头抵住沈成蹊的上颚硬生生把药往里灌,双手紧紧地把他锁在怀里,像是恨不得把他就这样生吞活剥下去。
"咳咳……你这个混……混蛋!咳咳……"
一口药灌完,沈成蹊趴在床头不停地干呕,脸上一片潮红,险些快要窒息,可是还没等喘匀气,沈殷北的嘴唇又强硬的贴了上来……
最终一碗药就是以这种方式喝了下去,当然沈殷北没这么容易放过他,明明汤药已经见了底,他却像上瘾似的紧贴着沈成蹊的嘴唇舔舐,直到吻得他嘴唇红肿起来才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如果你以后还是不喝药,我不介意再用这种方法给你灌下去。”
“啪!”
沈成蹊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屋里,让他心里格外爽快,对沈殷北这个狼崽子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沈殷北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就在沈成蹊以为他想还手的时候,他竟然就这样低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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