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琛一念及此,脚步不由又是一滞,陡然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在设想,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一设想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书生躺在三弟床上,张开着两条雪白紧实的大腿,几根手指在t-u,n间那细xiǎo_xué眼儿里chōu_chā进出的画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艳无边!他有些走不动了,只觉下腹处有些发胀,连同那会yīn_bù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阵紧缩。
那地方明明应该是脏的,却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诱人?
是那如雪双丘的掩映,还是那通红yīn_jīng与gāo_wán的映衬?又或者,因为那条深深的沟壑实在惹人起那寻幽探壑之意……
南宫家二少爷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门前,而仆人们见惯不惊,前两日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这边发呆,呆到最后又自个儿回去了。若是招呼他,听说还会罕见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爷平常不凶人,虽然瞪起眼睛,看起来却不但不可怕,好像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轻微的慌张。
南宫琛前两日确然也来过此处,每每总还没跨进院子,便被自己的设想击溃,再无法鼓起勇气以一腔正气去说教院内那两人,说是落荒而逃也不足为过。
今天他却实在是有些焦急,因为算算日子,父亲恐怕也该回来了。他虽已严令喝斥下人们不可胡说,但若是院内那两人兀自不知收敛,就叫父亲撞个正着也是可能的。那时节哪还用听人传言,只恐当即便叫那y- in荡书生毙于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会儿,又脸色一肃,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知道三弟脾性必然不会很好,因此这一拿定主意,同时还提高了警觉,随时防范南宫珏的反目杀着。──明明是去做件好事,却可能迎来对方兜头一剑,南宫琛这个二哥当的也真不容易。
只是他才一重新举步,便听背后有人唤道:“琛儿,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琛本来也算得上是稳如山岳的身形不由就一晃,霎时间渗出满头冷汗,却丝毫不敢迟疑地立即转身见礼,道:“父亲……”
南宫家的家主,他与南宫珏的父亲──南宫北翊,正从花木扶疏的小径尽头朝这边走来,背后一个与之肖似的身影,毋庸说便是他的长兄南宫玮。南宫北翊对他只是略一点头,南宫玮却接口道:“想必二弟是想同三弟多亲近亲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一面说,一面以一双眼尾上挑的细长眸子瞟了自己弟弟一眼,这一眼之威或许并没有父亲那般的明显强烈,但落在南宫琛眼中,却还是不禁脊背一寒,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此后必会被他教训一顿一般。
南宫北翊并在意两个儿子的眼神交汇,脚步不停,须臾已在他面前,只道:“小珏带回的东西呢?”
原来他是为此来找南宫珏的,南宫琛略微松了口气,忙道:“在我那里,这総-u,n父亲取来。?/p>
南宫北翊却淡淡地道:“交给玮儿就是。”说着越过南宫琛,竟还是要进去别院。南宫琛一阵愕然,只觉父亲这一进去,便要将南宫府变成一个地狱,急切地道:“父亲!”
南宫北翊少有听见温顺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声喝呼,失了礼仪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转头道:“怎么?”
南宫琛心里真有“怎么”,却又如何敢说出口来,他又不擅撒谎,嘴唇皮一动,脸颊就开始发烧,却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东西很是重要,父亲总要验验真假……”
南宫北翊道:“小珏怎么说?”
“他说除了他之外没人碰过……”
“他既然那么说,就没有假了。”南宫北翊不以为意地一挥手,仍是往门口走去。
南宫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这时也只有期望院内的那两人好好的,并没有做什么会惹得父亲大怒的事情,但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么也放不下来。
旁边南宫玮冷眼旁观了这一阵,早发觉这位二弟很有些不对劲,此刻父亲跨进院门,他兀自紧张地望着父亲背影,竟没记起要将南宫珏带回的东西交给兄长,那更是大为失常。他也不出声提醒,就看二弟什么时候才会醒过神来。
南宫琛此时确实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桩任务要交付大哥,瞧见父亲真的进去,心内蚁咬蛇噬的,终于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南宫玮哪知他竟将自己忘了个彻彻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不出声,便随在二弟身后一同进去别院,等着看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着紧。
23 明珠暗投(h)
二十三、明珠暗投
南宫琛听到的下人传言,便觉两人过于荒y- in。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比起当初在野外,在路上,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都已经相当收敛了。南宫珏的房间陈设过于简朴,并没有什么可供发挥的物什;谷靖书见着外人不免矜持──虽总拗不过南宫珏的意愿,加上身体是情烈如火,终会在他的玩弄下化为一滩春水,不做那事时却格外正经;南宫珏则有一小半时间花在了演练剑法,打坐吐纳之上。是以这回家以来,二人当真是分外规矩。
然而今天却不怎么规矩。南宫珏性格冷淡,唯独在谷靖书身上却充满了钻研好奇的兴趣,这两天的那事光是两人折腾来折腾去,他虽然也同样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几次命他夹着自己的长剑,又或在马上癫狂的事情,就觉近来有些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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