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您,您的满意就是我们的追求。再见。”罗意两指抵眉比划了个敬礼,笑容可掬的退开。
act 45
回到香苑,在车库里见到自己那辆被漆得面目全非的吉普时,沈破浪无言又深沉的睨了睨萧香,走过去伸指在车身上一抹,满是灰尘,也不知道被人遗弃了多久了。
“我又不常出门。”罪魁祸首试图解释,“而且它太显眼了,上哪儿都是路人的目标。”
“喔?那改天我开去叫车行的师傅帮换个漆,这车整体性能还挺不错的,实用性比我那辆阿斯顿强多了。”沈破浪拍拍方正的车头,转身搭上他肩膀往外走,笑道:“不过不适合你,要不再买一辆好了。”
“你的手好脏,别碰我。”萧香嫌弃的挥开他的手,疾步先行。
沈破浪抬起自己沾了黑灰的手指,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和随后转出屋角,在墙边的小水池处洗了手,穿过两排夜来香树和一条短回廊,和在门边等候的萧香一起进屋。
明亮的客厅里,摆着一组看上去很舒适的碎花布艺软沙发群,上面随意散着数个图案别致的抱枕;沙发中间是长型木茶几,几上摆置着几个粗陶杯和一只斑驳的古铜壶,还有零散的几本厚书集和一个小鼎式圆肚铁花瓶;靠墙的小木台上有白色的古董电话、精致的红色琉璃盒、镉黄色镂空雕刻圆烛台,旁边紧靠着的是极具艺术感的长颈落地灯,啊,还有一株有着曲折枝干的小树、做得惟妙惟肖的高塔小模型,还有,还有……
每一样物品都充满了雅致的生活气息,每个位置摆设都显现出了屋主随意中的挑剔,是跟沈宅十分中式的完全相反的带旧时洋派的风格,沈破浪大致浏览了整个大厅,仔细观察一两个小摆设,了然问道:“这些东西是你去古玩店搜来的?”
“嗯,有些是。那家店老板是我外公的朋友,现在是他孙子经营,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少东西是他特地留给我的。”萧香边说边走进餐厅,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又探头往厨房望了望,皱着眉走过来,把水递给他:“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我以为会在家的。”
“饿了么?厨房里有没有东西?”
“好像没有。可能有朋友邀请他们出去吃饭了。”萧香支起下巴,无神的盯着桌上明显陌生的烟盒,有些苦恼:“感觉真奇怪,像是偷偷摸摸进了别人家一样,没半点自在感。”
“出去了也不说一声。”沈破浪抿嘴,神色不快。
萧香一愣,拿出手机瞧,心虚不已:“没电了。”
沈破浪不置可否的哼了声,进厨房搜了一遍,又翻了翻冰箱,拿出一盘料理好的牛肉,闻了闻,叫道:“你想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萧香走过去看,除了牛肉还有些鸡肉和素菜,都是切得非常漂亮的与配菜放一起的。“在家吃吧。”
“你妈现在应该是合格的家庭主妇了。”沈破浪戏谑道,把食材端进厨房,开抽风机,开火,开始熟练的动手烧菜,一边不忘指挥他煮饭,顺便问清油盐酱醋的具体位置。
“你有多久没做过饭了?”萧香站在旁边看他弄。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每天都是他亲手给他做饭吃,也似乎一开始他对这活就很熟手,不像是初学者,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在外面浪荡的那些日子自力更生学来的,否则以他这公子哥身份,何时不是等着饭来张口?
“非常久了。我本来就不是特别喜欢进厨房的人,在家一日三餐又不需要我来侍候。”沈破浪边说边把菜盛进盘子,递过去:“尝尝看。”
萧香夹了一块肉片吃,点头:“不错。”
半小时后饭菜上桌,两人面对面坐在宽大的餐桌前,安静的进食,偶尔交谈几句。
食罢,萧香带沈破浪上楼,一开房门便愣了一下,室内的气息不像是几天没人住过的,大床上的被套已换过,不是他走之前用的米白压花,而是淡紫条纹。
“怎么了?”沈破浪侧头问。
“没什么。”床头矮桌上有本翻开的电影杂志,一看就知道是谁的了。萧香从衣柜里拿了套新寝具,换上,抬眼瞧见站在窗边眺望的人,抚额无奈:“你没拿衣服过来,我的你又穿不了,怎么办?干脆洗了澡直接睡觉,等明天衣服干了再起来?”
沈破浪嘴角扬起,目光异常灼热的扫荡他秾纤合度的细挑身段,头往门口一歪:“出去买吧,很快的。”
两人驱车到城中心,直奔平日常顾的店,不费多少时间就挑中了几件素色衫裤,也不试,直接叫店员找准尺码便刷卡走人。
出了大门,浮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萧香几乎想一头扎回凉爽宜人的店里。闪烁的各色霓虹灯下,眼前项背相望的拥挤人潮几乎要让他以为又一次全民性的解放运动暴发了,那一张张面容上洋溢着同样的欢喜和急迫,很多人都在说话,声音掺杂在一起如同群鸦啁哳,却也透着不同寻常的狂热。
沈破làng_jiào住从身边经过的一对衣饰混搭风的年轻男女,询问今晚城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他们没发觉的异动。
男人惊讶过后,又用看乡巴佬的眼神审视他们,摇摇头走了。
“他刚那是……鄙视?”萧香笑意盎然的睇他,“老实说,你长这么大,吃过多少人这类眼神?”
“那你现在这是幸灾乐祸么?”沈破浪侧目,扣紧他的手大步往停车场去。
回到香苑,发现夏家三口还没回,萧香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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