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崔钊那孙子。
擦,我不就是周末通了几个宵练级升小号,早晨睡得死了些没被你叫起来去上课么,竟然敢恶毒诅咒我是植物人!
现在您老吉言了!
您老怎么不去茅山当个道士给人问卦去!
老子保你能扬名万里!
可当时我还能抄起被挤到床缝里,名为《计价规范》的砖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那孙子的脑袋扔过去,来施以深刻而有爱的友情教训。
不想这现世报来的可真他妈快,那孙子的脑袋没给砸出个好歹,我倒要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了!
我他妈现在该找谁投诉去!
这世界上有哪个敢号称比我这借尸还魂还选错了壳子的还杯具?
尤其照顾这壳子的孽畜还是gay!
谁敢言语一声儿,老子非先掴他一嘴巴子再说!
就算动弹不了老子也在心里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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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内心悲愤的我和每日愁苦的赵孽畜,还是有人能苦中作乐的。
就比如说那给我主治的老大夫。
这不是前些日子,他老人家还又高兴又欣慰的向赵孽畜表功汇报,说我脑干损伤不大,已经能在平时把脸上勒着的这呼吸机去了不是?
老子能自主呼吸!
多么了不起!!
哈哈哈哈…………
去你奶奶个嘴儿!!
你有本事先让老子能自主说话了再美!
光这些最低级的功能反射有他妈的屁用!
我当时怎么就没能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掐死你这老庸医!!
阿西吧,我忍你这为老不尊的东西很久了!
你不给我裤子穿,把导尿管换成尿不湿,还让赵孽畜给我擦婴儿用爽身粉,这些看在你年岁大了的份上,咱都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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