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最好。”
两人又聊了许久,乔抑声才起身告别。
这一周过得堪比休假期,林新觉得似乎好几年没这么轻松,偶尔去一趟对方公司,其余时间大部分留在酒店,或者约苏远出去。
他问苏远:
“上回那事儿一过,说真的,我总有种错觉,你就是个拉皮条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孙尉的邪,我会代入,明街背巷的,你站在艳俗的牌楼门口,明晃晃的‘如花’扮相,挥舞着小手绢儿,差点刺瞎我的眼。”
苏远无言,他说:
“不,您这形容的,时空差异太大。应该说,我是龟奴。”
林新喝了口酒,笑: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能认识到自身定位的,就是好同志。”
苏远摇头:
“不过说真的,社会名媛,高级交际花,彻底跌到谷底,沦为最低级别了。”
林新不懂:
“什么意思,你仔细说说。”
“简单来说,就是贵族富豪和民工的区别,以前气质高贵的艾伦小姐只在床上接待上流社会的名人们,现在,恐怕连床都没有了,随便什么偏僻角落,有男人出钱就可以,价格低廉,服务到位。”
林新皱了皱眉:
“她不是赢了官司?”
“谁知道,好像她的家族生意也只剩一层空壳,负债累累,爱伦和她继母都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她似乎得罪了什么人,更惨烈,一夜之间一文不名,被弄到非常低级的红灯区,很可怕。”
林新难以想象,又问:
“她表哥呢,你那位朋友?”
苏远冷笑:
“你不知道,她那些情人里头,比他有钱有势、踩在云端上的多了去,也没人敢管。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藏在暗处,况且她家又成了负债的空壳,谁会对一个风月场上卖弄身体姿色的女人认真呢?”
林新觉得有东西堵在喉咙口,干干涩涩的,呼吸之间都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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