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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了”男人的声音有丝不悦,照样呆在他体内不出来,“这种事情可是两厢情愿,到现在才跟我来耍个性不嫌太晚?可别忘记了是谁缠著我要求温暖的!”
气力骤失,草根任由他沈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他的心脏气愤的绞痛。什麽两厢情愿?他怎麽会自愿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凌辱;缠著他要求温暖?他草根再怎麽没人要也不会惨到要向一个男人寻求安慰吧。
沙砾一样沙哑,拼命从喉咙里挤一个字,“痛──”
男人没说话,应该是愣住了,良久,他才说了一句“你怎麽不早说?”
草根心里腹诽,你就顾著自己舒服,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发泄後软了下来却依然是体积硕大的一根,草根!!抽著冷气,清晰无比的听到一声“啵”,是衔接的两处分离发出的y- in荡声响。
没时间脸红,身体被男人翻了过去。
啪的房灯开了,骤然大亮的灯光让草根眼睛不适,头埋进枕头里。
亮如白昼的水晶吊灯下,室内奢侈浮华的装饰,宛如皇室的高雅格调,超大尺寸的名贵大床上是飓风过境似的狼籍,正在替草根检察身後伤口男人身形修长,肌理分明的身躯强健有力,及肩的长发散在脑後,五官很漂亮却不失英武,是一个光看著就让人心情愉悦的美男子。
“真糟糕,出血了!”情况不太妙,做得太凶猛了,小小的穴口高高的肿起,闭拢不了的小口汩汩流出红的血白色的j,in,g液,他蹙著好看的眉。
闻言,草根想扭头去看,寒恺修按住了他,“别动,你伤到了。我出去买点药,你就这样躺著别乱动,我很快回来。”
听著男人穿衣开门走了出去,草根想著要快些离开这个受辱之地。艰难的翻过身,疼痛、绵软无力的身体却力不从心,像只四脚朝天的螃蟹滑稽可笑。
徒纓-u,n薰Φ睦兽之斗,很快的,困意袭上来,草根抵挡不住眼眯眯著睡了过去?/p>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身体在飘移,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男人含笑的温暖的眸子,莫名的,他心里倏尔一热,暖流窜入四肢百骸。
寒恺修在浴缸放好水,滴了几滴舒筋活血的精油,小心把草根放了进去。後穴的伤处一碰触到温热的水,辣痛,草根搂著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怎麽都不肯下水,顽强抵抗的样子像是个撒娇的小孩。
整个晚上没怎麽睡,寒恺修的心情却好得不得了。这个看起来很老实又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在他如过江之鲫众多的床伴中,姿色只能算是中等,床上技巧也烂到不行,从来没有谁能让他有怜惜之心会耐著性子细心服务,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寒恺修自认不是个铁石心肠,但也不是爱心泛滥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服务,床上这种事情他连衣服扣子都不用动手解。
一系列的反常,他都只能理解为,疯了。
清洗干净後,红肿的伤处也上了药,窗外已经是黎明乍现。寒恺修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搂著熟睡的草根也睡了过去。
*****
草根的生理锺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没有拉严实的窗帘开了条缝,清晨的曙光透过那条缝隙绰约投到床上,男人的脸因为背光的原因,面目模糊不清,还是能看出他有张好看的脸。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遭遇,说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草根这时感觉不到多大的愤怒,事情发生了,过多的是对自身命运的无奈。恨吗?也没有,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是耻辱的,过程中承受的痛苦不是一般的,草根却只记住了那一眼的温暖。
大脚根的痛及向全身,草根咬牙忍耐著,关上的房门将昨晚的一切掩在房内。
穿过空旷寂静的大厅,他对富有的定义没有概念,男人迷宫般的住所还是让他瞠目结舌,在流光溢彩,金碧辉煌的房子里转了半天都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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