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地界比较偏僻,属于操场边缘,附近除了一排小树也没几个人,索性开门见山:“我不是来给大金子当说客的,但我确实有话要说。”
周铖忽然坐到地上,然后拍拍旁边,示意我也坐。
既然对方这么配合,我当然客随主便,当下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由于动作过于干脆,屁股被硬实的柏油地冲击得生疼。
周铖莞尔:“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我没什么大道理要说,因为我觉得这事儿三言两语足以掰扯清楚:“你和大金子怎么好上的我不知道,但他有老婆这事儿你肯定不是刚知道的对吧?”
周铖点头,微妙地扬起嘴角。
我皱眉:“你要是不喜欢,当初就别搞,搞到现在弄什么恋爱纠葛,你闲的蛋疼是不?”
周铖看了我两秒,居然痛快地承认了:“你说得对,就是闲的,这里面实在太无聊,折腾折腾有益身心健康。”
我倒塌!这什么逻辑!
“你要是容恺,说这话我就信了,他那逻辑不是地球产物。”
“所以?”
“我不是来跟你扯淡的。”深吸口气,我很认真地看着周铖,“你乐意,大金子就是你爷们儿,你不乐意,他屁都不是。给句痛快话吧。”
“不乐意。”
“行,理由。”我说了,我不是来给大金子当说客的,只是替他要个说法。
“他技术不过关,疼。”
第 15 章
圆满完成任务,我带着说法去找金大福了。男同志间的技术问题是个很神奇的领域,只远观就好,所以周铖给出的这个说法我无所谓信不信,只是一想到要把他带给大金子,就莫名激动。
唉,我真不是啥好人。
大金子也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前一秒还带球撞人呢,后一秒噌就冲我扑面而来。只剩四个人应战让小疯子很光火,一个劲地骂“金大福我他妈要给你禁赛!”
我乐不可支。当下这情势,别说禁赛了,就是一辈子不让金大福再碰球状物,他都不会眨下眼。
果不其然,金大福理都没理背后的呼号,没等走到我跟前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我没卖关子,直接原封不动地把周铖的答案奉上。
出乎我意料之外,金大福居然没有任何剧烈的情绪波动,尴尬也好,恼羞成怒也罢,连个影儿都看不到。如果非要找出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沉静,异常的沉静。整整半分钟里,这厮就那么抱着胳膊一副苦思冥想状,仿佛我刚刚说的话不是“你技术太差”而是“明天哥们儿要去约会你帮我参谋参谋看穿什么衣服合适呀”。
“都这么长时间了……”思想者终于出声,“为什么他才说?”
我想了想,也闹不懂:“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还么练好技术?”
不知我的话触动了金大福的哪根弦,还是他无师自通忽地想明白了,原本纠结的脸上开始雨过天晴,最终一派阳光明媚。
“兄弟,谢啦!”神清气爽的男人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一脑袋问号:“你找着秘籍了?”
金大福笑,眼底透出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精光:“有说法就好办了。”
我的一头雾水在当天晚上得到了开解。
“这样行不……”
“这样呢……”
“舒服吗……”
“你后面咬着我手指头不放了……”
宁静而美好的睡前时光,一去再不复返。
尼玛为什么监狱只会熄灯不能静音啊!
尼玛老子很悲惨地的有了反应该赖谁啊!
所以说环境改造人呢。遥想去年刚进来那会儿,这黑暗中啪啪的屁股撞击着实恶心了我几个月,好几次做梦给我姥爷过生日,那蛋糕上的大寿桃转眼就成了白花花的屁股,演变过程自然流畅形象生动。可现在,我能够轻松从单调的打桩声中剥离出来周铖的喘息,大金子的舒爽,偶尔还有隔壁号的咒骂和凿墙。这其中任一单拎出来都没啥,但综合到一起,再配以暧昧的夜色,就让人有点儿扛不住的想入非非了。
手爪子溜进内裤,轻轻握住精神抖擞的小冯一路,我情不自禁地叹息,好像烦躁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纾解的源头。闭上眼,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某个钟爱的女明星,说是回忆也不恰当,因为她需要在这个我主宰的感官虚拟世界里摆出各种y- in荡的姿势,任我揉圆捏扁,怎么爽怎么来。
不知套弄了多久,呃,好吧也没多久,小冯一路就缴械投降。射出来的瞬间我咬紧牙关,愣是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世道,搞基的光明正大,我他妈一自给自足的还要偷偷摸摸,上哪儿说理去!
金大福和周铖还在干,不过现在这声效对老子造不成任何影响了。我仰面躺着,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思绪连同整个人一并冷却下来。
对于周铖的就范,说不惊讶是骗人的,就像他的“不干了”一样,全然没有任何征兆。但这会儿再想想,可能大金子反而是看得最透的那个。有说法就好办了。可不是么。说法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说法这一物件本身就是对方递过来的梯子,你要做的只是顺着它爬下来。至于技术能不能改进那都是后话,反正这玩意儿不是靠嘴说的,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或许那句玩笑式的“折腾折腾有益身心健康”才是周铖的实话。金大福有媳妇儿这他早知道,但早知道不代表就要天天苦大仇深歇斯底里,可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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