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凛燃最终还是得到了司向颜的批准,正式成为她的贴身保镖。这个职位,顾名思义,就是要全天24小时守在司向颜身边,保护她的安全,连生活起居也要照顾到。回到家里,翁凛燃傻笑着收拾行李,只要想到自己明天就可以搬去司家住,每天都看到司向颜,心里便是一阵激动。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像翁凛燃这样爱臭美的女人就更不例外。小小的房子里,除了厨房和洗手间,每处地方都是翁凛燃放置衣服鞋子的位置。拿出纸箱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好,翁凛燃看着被清空的房间,最终拿出放在书桌上的钥匙,缓缓打开卧室旁边的小隔间。
才进入隔间,便有阵阵熏香的味道传来,翁凛燃闭着眼睛,伸手摸向旁边墙壁的灯,随着整个屋子被点亮,翁凛燃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就连身体也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只见这个小屋的墙壁上到处都贴着各种日期的报纸,报纸不论大小,不论黑白还是彩色,那里面的主角都只有一个,便是司向颜。
除此之外,在房间的顶端有一个垂落下来的水晶吊灯,吊灯上面一尘不染,显然是每天都有在打扫。而挂在水晶灯链上的,赫然是那条原本属于司向颜的湖蓝色女式内裤。看着那明亮柔嫩的布料,翁凛燃沉醉的捂住脸,仿佛见到了心上人那般,心跳加速,按耐不住的快速跳动着。
这个房间里充满了司向颜的气息,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沁人心脾,令人陶醉。看着里面的东西,翁凛燃恋恋不舍得瞄了几眼,最终又像是误入藏宝库的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把灯关上,一步步退出去。做好这一切,翁凛燃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水,以平复刚刚激动的心情。
“外卖来了。”脸上的红晕才刚刚退去,门口便传来敲门声。翁凛燃皱起眉头,不紧不慢的去开了门,见周围没有异常,才把送外卖的人请进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不回我的信件,也没有告诉我最新的情况。翁凛燃!不负责任也要有个限度!”
这个送外卖的人自然不会是真的服务员,而是翁凛燃的搭档,橦沪市刑侦队的一员。他进门便开始指责搭档的不是,真不明白当警局怎么会选这种人过来担任卧底。殊不知,当年警局根本没人愿意执行这种危险万分的任务,而翁凛燃是唯一一个主动请殷的。
“没什么负不负责,只是那边盯得太紧,我想给你消息也没有空余时间。”
“好,这次就算你没有疏忽。我听说你已经打入了内部,成为司向颜的贴身保镖。不管用什么办法,把这个窃听器安在她身上,时刻注意司家的举动,有任何线索,立即向我发来信号。”
“哦。”
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话,翁凛燃不耐烦的点点头。见她把窃听器收好,男人犹豫片刻,把外卖放下便走了出去。看着里面万年不变的炒饭,翁凛燃嫌弃的把它扔进垃圾桶里,拿出电视机前放着的钱包发呆。
这只钱包的样式很老旧,甚至连外面的皮革都已经脱落,钱包里没有什么重要的物品,只放着一张小小的两寸照片。看着里面留着寸头,面容清新,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小人,翁凛燃不自觉的勾起唇角,轻轻抚摸着照片。
“终于…等到你了。”
收拾好东西,翁凛燃没有胡思乱爱那个,而是早早的入睡,因为明天她不仅要搬家,还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开着望哥分给自己的车朝医院开去,即便已经来过很多次,却还是不太适应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在前台登记完毕,翁凛燃走进熟悉的病房,在看到里面坐着的女人后,笑了起来。
“妈,在想什么。”女人的名字叫翁芸,是翁凛燃的母亲。从很小的时候,翁凛燃就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母女两个人也一直过着很清苦的日子,直到翁凛燃进了司家,条件才有所转好,也才把翁芸接到这家医院疗养。或许是年轻的时候操劳太过,翁芸年过五十便患了肝癌,虽然不是晚期,却也需要大把的钱去疗养,每一次看到母亲,翁凛燃就觉得自己要做的事还很多。
“想你啊。”见翁凛燃来了,翁芸显得很开心。她摸了摸翁凛燃的头,看到她买的水果,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抱怨着浪费。
“当然了,我这么漂亮,你想我也是应该的,今天想吃兔子苹果吗?”从水果篮里挑出一个苹果,翁凛燃笑着问道,见翁芸点头,她转身去了洗手间。只是,洗着洗着,她听到外面有响动,才出去就看到翁芸已经把那一栏水果都打在地上,对着床铺发呆。
“妈,怎么了?”
“今天是工作日吧。”
“是啊。”翁凛燃不明白翁芸怎么忽然这么问,还没等她回答,脸上便挨了一巴掌。这力道虽然不及司向颜给的大,却也是刺刺的疼。
“我都说了,让你好好工作,你为什么不听话!今天是工作日,你做警察的没有在岗位上站岗,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刚刚还告诉医院的人,我女儿是警察,名字听起来就响亮,结果我刚说完,你现在就给我逃班!”
“额…”
看着翁芸生气的样子,翁凛燃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的确,她是警察,却又不是警察。翁芸在患了肝癌之后,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变得有些混乱。她神志不清,一会觉得自己是警察,一会又觉得自己是大公司的老板。看着翁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翁凛燃不停的哄她,这才把老人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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