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公司有谁的情史比较多的职员?把他给我叫来。”该被打的小人还不知厄运将到,竟然对她颐指气使起来。
“总裁,”蓝迤逦心底冷笑,面上却道,“干涉职员私生活真的好吗?”
“少废话,”庄凌霄眯着眼,这是发出危险的警告了,“你把他叫来,我有话问他。”
虽然不知道是谁令他病急乱投医,竟然沦落到从情感败坏的人身上取经,但蓝迤逦还是很尽责的把前台的一个交际花请到了庄凌霄的办公室里。
“总裁……”前台小姐惊喜交集,只恨今天穿的职业装太正经,该露的身材根本没法展示出来,一双多情美目便直勾勾的蛊惑着庄凌霄,娇艳的唇还轻轻咬了咬,极尽挑|逗地诱|惑着这位站在h市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滚!”庄凌霄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吼出一个字,顺带毁了个刚刚端上来的咖啡杯子。
毫无恋爱经验的庄凌霄很快就舍近求远了,在电脑上输入了一行字,觉得不能表达现在自己的近况,删了再重新输入,如此反复了好几回,才终于满意地敲了搜寻,五花八门的搜寻条琳琅满目地呈现在眼前,他随意点开了一条,细细查看了起来,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看的格外的认真。
不死心的再搜寻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庄凌霄把目光锁在纸篓里,心里一动,快步上前,俯身翻开纸篓盖子,干净的垃圾塑料袋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被揉过了的小纸条。
庄凌霄噙起一丝得意的笑意,两指夹起那张被丢弃的小纸条,展开一看,寥寥几个字,写的是中午有重要的手术要操刀,下午还要去学校接贺鸿梧回来,言下之意,无非暗示庄凌霄不必找他共进午餐了,晚上也因为贺鸿梧要回来住宿,就不留他这尊大神了。
但聂长生显然觉得刻意将一天的行程向庄凌霄交代得这么清楚似乎有什么不妥,毕竟两人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可他熟悉庄凌霄霸道的脾性,不提前报备的话,那个肆意妄为的家伙一定又会乱来,不是擅闯医院的手术室找他诘问,就是堵在贺鸿梧的校门口,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的吧……
然而内敛的聂长生又不知该怎样向庄凌霄传达本意,或许犹豫了许久,才最终把纸条丢在纸篓里,什么都不留。
庄凌霄的嘴边勾起一丝冷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将纸条丢在餐桌之上。
吃饱喝足之后,庄凌霄并不急于上班,而是折返到聂长生的卧室里,继续完成昨天未完成之任务。
昨天,庄凌霄几乎把整个卧室翻了个底朝天了,户口本、护照、银|行卡等等各类重要的证件很快就翻找了出来,偏偏那张曾经出现在机场监控室大屏幕上那张字迹模糊的纸张却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怎么也找不到。
昨晚乘着聂长生在厨房做饭的空隙,庄凌霄还把他从医院带回家的公文包从里到外细细搜寻了一遍,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会被放在哪里呢?
蓦地,一幕被尘封已久的往事掠过了脑海,庄凌霄犹豫了片刻,目光缓缓地移向了桌子上摆放着的相框。
卧室的床柜前摆着一个七寸见方的相框,里面夹着的是几年前聂长生与荆贺鸿梧的合照,相片中聂长生半蹲着,只有七八岁的小屁孩稚气未脱,别别扭扭地坐靠在聂长生的膝前,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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