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时,哈利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么,做了15年魔药教授的斯内普先生,又是为了什么一直在这里呢?
西弗勒斯还记得,当时自己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哈利却是收了笑容,那个男孩那时在想些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为了莉莉,为了我的妈妈。
他知道的,但是他没有解释。他相信哈利会懂,会明白的——不留下来做教授,又怎么会遇到他?
就好像现在,他又接手了这个工作,只是为了等到他。
熟练地制作着波比要的感冒药剂,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监督官就在一边看着,脸上满是纠结地一副想问什么却不敢问的样子。直到一锅药剂开始装瓶时,才毫无被监督者的意识用轻柔的语气说道:“扎比尼先生,无聊的废话就不必了,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工作时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答案,为什么你还不回你的窝里去?啊,让我猜想一下,是否是你终于受不了你家的‘万事通’女士了呢?”
“先生……”布雷斯听着这轻柔的语调,就像是一把十分薄利的刃在他的皮肤上划过,但该问的还是要问的,尤其是妻子交待的事情,“赫敏很好,只是有一个问题需要您的解惑……”
“哦?”西弗勒斯的眼睛始终没有看布雷斯,仿佛没有人比那锅药剂更加迷人了。
“伊纳留斯先生昨天拜访了魔法部。”布雷斯挫败地看看毫无反应的斯莱特林院长,然后不得不继续说道,“他向我们出示了一些东西,并要求采访几个食死徒。院长,你不信任斯莱特林吗?”
“是的,我不信任。”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有些伤人,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拉文克劳?
“在斯莱特林,我找不到会看重麻瓜的人。扎比尼先生,就算是十二年后的今天,我们依旧在面对巫师界的不信任。包括斯莱特林内部,又有几个是不计利益的友谊?我们厌恶而不屑格兰芬多式、拉文克劳式、赫奇帕奇式的友情之时,又何尝不是在羡慕、嫉妒?除了卢修斯、莉莉,我只信任奥威尔了。当然,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具体说明什么。”西弗勒斯说道。
“自然,不过,您至少应该告诉我们,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布雷斯知道,斯莱特林院长能够请出伊纳留斯就说明他是真的有心打一场硬仗了,而且现在的状况也的确需要斯莱特林院长恢复自由了。布雷斯明白在他们这一代斯莱特林眼中,斯内普教授的地位无人能够替代,他在战争中保护了很多人,尽管当时或许有人埋怨他,但是,不可否认在伏地魔第一次失败之后,是他用自己的方式维系了斯莱特林的自豪感,至少在第一次失败之后,斯莱特林还有学生的。而显然,在这一点上斯格拉霍恩永远做不到斯内普那样。
就如魔法部的临时突发部长更换制度一样,如果魔法部部长在任期未满的情况下意外离职,那么临危授命的有两个人选,若是和平时期,由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接任;若是战争时期,则由傲罗司司长接任。
无法否认,对于当年的情况,西弗勒斯用自己的冷酷偏心的方式让斯莱特林感到安全,才不至于在伏地魔第一次失败时让斯莱特林没有学生。而斯格拉霍恩则不同,他行事过于圆滑,从不敢主动得罪人,这样的性格又怎么能够护得住在战后风雨飘摇的斯莱特林?所以,斯莱特林才会在战后出现如此令人心痛的局面。
“不,你们只需要同意他的要求就行了,奥威尔·伊纳留斯可不是那个甲虫小姐能够相提并论的。”斯莱特林院长将那些感冒药剂装瓶,之后说道,“c.s.b最近大概会有动作,让你家的母狮子注意些。”
“院长,怎么知道?”布雷斯有点意外地问道。
“克勒勃那个蠢货以为我只是个魔药教授,所以不安分地呆在霍格沃茨,而是频频外出。”西弗勒斯嗤笑了一声。
比起双面间谍斯内普,显然,克勒勃太嫩了。
就在这时,突然,西弗勒斯的壁炉亮了起来,然后很快传来德拉科的声音:“教授,方便拜访吗?”
“德拉科,我也在这。”布雷斯走了过去把脸伸进壁炉。
“真是意外,布雷斯,你这个时间竟然还没有回去陪你家母狮子?”不得不说德拉科和西弗勒斯不愧是教父子,说话的形容词如出一辙。
“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壁炉十二年没有打扫的话,当然可以过来。”西弗勒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好的。布雷斯,退开些。”布雷斯立即后退了些,然后下一秒,火焰升腾,德拉科已经出现在壁炉里了,然后他立即跨出壁炉,“院长,你就不能让家养小精灵打扫一下壁炉吗?”
“我以为,德拉科,你冒着明天有可能上报纸的危险过来不是为了来对我的壁炉进行卫生检查的?”西弗勒斯将感冒药剂放到柜子里,打算明天交给庞弗雷夫人派来的家养小精灵,“既然来了,那么我不得不花一点时间进行招待?那么,请坐。”
德拉科坐了下来,神色有点不安,脸色也有点苍白。看着教子的状态,西弗勒斯轻轻地嗤笑了一下,道:“我是否有荣幸知道,是什么让骄傲如孔雀的铂金家主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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