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里的人很多,吴岱栂无心观察都是些什么人,带着篮子直接进了道长的屋子,道观里的道士见吴岱栂进来,一个个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现在习惯了每天刷一次牙,这冷不丁的几天没刷,总觉得怪怪的,牙上面像是烀了层什么东西似的,怪不舒服。有机灵的忙跑去找负责采买的道士,道士听到吴岱栂带着篮子上来的,想都没想直奔安易先生的屋子。
“这个是给你的牙膏,这个是牙粉,也是刷牙用的,因为有一些东西找不到,只能做成牙粉,这个是胰子,可以洗衣服,可以洗身子。”吴岱栂从篮子一样一样的往出拿,当然篮子里的饼也没有忘记拿出来。
“牙粉要怎么刷牙?”安易道长对吴岱栂拿出来的东西很有兴趣,每一样都打开看看。“这次怎么换成竹筒了?”
“比起动物皮做的外包装,竹筒更干净一些,这些竹筒都是用高温消过毒的。”吴岱栂怕道长不理解何为消毒又给解释了一遍。
道长看着几样东西,脸上布满了兴趣,还让小道童打了盆水进来,试一下用胰子洗手,滑滑又有些腻的感觉,挺奇怪的,再看水,没有刚刚那么干净了。“这倒是个神奇的东西。”
吴岱栂看到水之后也松了口气,胰子做好之后,他还没有用过,胰子好不好用,其实他也说不准,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道长刚洗过手,一个道士冲了进来,吴岱栂转头看去正是前几天去家里要买东西的道士。“我把东西都送过来了,这几筒是牙膏,这几个装的是牙粉,都是刷牙用的。”
“谢谢,习惯了刷牙,这几天不用,总觉得少点什么事。”道士非常速度的把几个牙膏都要走带着,连安易道长单拿出来的也没有放过。还是安易道长看不过去轻哼了好几声,才把放下两筒。接着便盯上安易道长屋里多出来一块奇怪的东西,“那个是?”
“是我送给道长。”吴岱栂老实的回答。
“那个是我的,你就别打主意了,想要的话花钱买,可不能起贪念。”安易打发着道士出去,他现在虽说不怎么管道观里的事,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权威的。“日后可有何打算?”
“想到城里置个店铺,倒不是卖东西,而是租出去。若是开店铺便很是经商,搞不好会入了商籍,会影响家里人读书。”吴岱栂把自己的想法讲了一下,道长活了一百多岁,知道的东西肯定比他多,只是他怎么看道长也不像是一百来岁的人。“日后若是有余钱,再找些肥沃的良田买下,村里的地哪个也算不得良田,怕是还都以良田卖出的。”
“店铺也先不要置,有钱先存着,他日必然有用。”道长打量着吴岱栂,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下叹了口气,“不日我要去看望一位后人。”
“啊!?”吴岱栂有些不解,呆呆的看着道长,这是何意?
“让你爹跟着我一同前去,到那里置个铺子,再置些地便是。”道长说完之后倒以累了为由,打发吴岱栂回去,吴岱栂皱起眉,心下生起不安。道长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才会叫他爹跟着去?
带着卖牙膏的钱回到家里,吴岱栂满是不安,把事情跟爹亲请了之后,吴岱栂便回屋,继续给小娣做玩偶,只是心不在焉之下,手指被扎了几次,次次见血,吴岱栂更为不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码完就睡着了,对不起,没有更新,嘤嘤嘤,人家没有去约会
☆、二二
从安城租了一辆马车回到辽城的林继善,直接进了家门,让管家支了钱付车费。“亲爹,儿子回来了。”见着院子里正在看书的亲爹,林继善快步走过去。
“这一路可安稳”林文氏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打量着儿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狼狈。”
“别提了,路过安城时,被偷儿顺了钱袋,亏了遇到好心人帮忙脱困,不然怕是送进衙门,到时怕是要让爹舍下脸去迎我。”林继善摇头,这次外出是去邻省看望爷亲,因为爹是官员,林继善不想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便只身前往,连小厮都没有带,不想他低调了,却惹来了偷儿。“我穿得也不是锦衣,怎么就偏盯上了我。”
“大概是因为你的气质不一样吧!”林文氏打量完儿子,便拉着儿子坐到一边,“那边怎么样?老爷子的身体如何?”
“身子骨不错,大伯家的大堂兄今秋定亲,就是一位女子。”林继善倒不是什么八卦之人,只是爹为本地知府,而这女子在十几岁的时候都是要送到京城去的,怎偏生大堂哥要娶女妻,又没有皇上的指婚。
“我倒是听闻,若是有一些身疾的女子是不能送到京城的,也有一些是被京城退回的女子,虽说女子少些,但京城是什么地,不能因为少而什么人都收。下面办事的,若是手指缝大点,倒也有可能留下几条好鱼。”林文氏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回头我跟你爹讲讲,不管怎样,心里有个数便是。”林文氏倒是庆幸,相公考取功名早早的便分了家,他去林家大宅的次也少,每年孝敬的东西却是不会落下的,以免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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