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岳阳答应着,又对旁边说了句:“他真的过来,四十五分钟。”
我没听到凌过再说什么,就听岳阳对着电话又说了句:“知道了,你快点快点!”
我挂了电话猛踩油门直奔商学院新校区。
五十五分钟之后我把车停在学校门外的马路边上,岳阳跑过来急得一头汗地瞪着我叫:“你怎么才到?不说四十五分钟吗?”
“我去药房买了点东西。”我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然后拉着他进了学校。
☆、3.说出去就杀你灭口
岳阳刷了宿舍门卡一开门,我就看见凌过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肥肥大大的短裤趴在他的床上,胳膊压在枕头上,脸扣在胳膊上。听见门响,他抬了抬头,但没回头,只郁闷地问了一声:“你哥来了?”
“啊。”岳阳应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你们拔刺吧,我出去了。”说着就往外走。
“你出去干嘛?”我拉住岳阳,这孤男寡男的……
岳阳俯耳过来小声说:“他不好意思,扎了一个多小时了都没让我看过伤。”
我摆摆手,放岳阳出去了。然后我把塑料袋里的东西倒在桌上做准备工作,当我准备妥当正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盛着镊子、药棉和药水的托盘走向他时,他忽然抬起头来惊悚地看着我问:“你戴口罩干嘛?”
“你不是扎屁股上了吗?我怕你熏着我。”
“我刚洗完澡!”他怒吼一声。
“呵呵,不是怕你紧张吗?这样显得更专业。”
“你这样我才更紧张!你他妈怎么不再穿件白大褂?”
“你再说脏话我就不给你拔了!”我把口罩摘下摔在桌上,随后举起了剪刀。
“你拿剪刀干嘛?”他更紧张地看着我。
“剪开你的内裤。”
“什么?”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隔着裤子怎么拔刺?”我无奈了:“肯定得把裤子脱下来才能拔呀,但刺是穿过内裤扎在肉上的,你能脱下来吗?”
他知道脱不下来,能脱早脱了,于是他叹了口气,又把头压回胳膊上,闷声说:“你剪吧,但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杀你灭口!”
“呦!我要是说出去了,你再灭口还来得及吗?要不你现在灭口得了,我还不想拔呢。”
“岳蛟!你是不是想死?”他气得一拍枕头,但由于动作太大带动屁股上的刺一起疼起来,让他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我肯定不想死。”我开始慢慢地剪他的短裤,嘴却没闲着:“现在想死的人是你吧?有人扎了一腚的仙人球刺,这种事说出去恐怕会被人笑死,还是自己先死了痛快。”
“你嘴不能歇会吗?”凌过气得呼呼的。
“谢谢,我不累,又不是用嘴拔。”
“你大爷的……”
“我大爷的本事是针灸,他的专长是扎,不是拔。”
“岳蛟!”
“在呢,在呢,别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闭嘴!行吗?”
“行。”
说完这个字,我抓住三边都已经剪开的内裤后半片用力往上一撕,就听他一声惨叫,整个身子猛地一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岳……你……他……”趁他疼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我把他按回去趴好,再低头看向他的屁股时,我不禁愣住了。怪不得他不让岳阳给他拔刺,原来……他竟然!
“你……要是敢说出去……”他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听着像疼又像是警告。
我没吱声,不是我不敢,实在是震撼的不知道说点什么……我想我应该是看到了传说中那种生下来时长着尾巴的人了,虽然他现在屁股上并没有用一条细长的尾巴,但截过尾巴的证据确凿,尾椎处有约一个手指节长的突出,末端有创面疤痕,突出的尾骨还会晃动,不,确切说是蠕动,就像刚出生的小狗尾巴一样,轻微地无意识地动。
可能是我对着他这截尾巴根发呆的时候过长了,所以他回头看我,于是我赶紧把注意力集中到他屁股上的仙人球刺,并向他举了举镊子,表示开始拔刺。
别看那颗仙人球个头不算大,刺倒很密很硬,刚才随内裤后半片一起拔起的肯定有大刺,他结实而浑圆的屁股上已经冒出许多个血点子。我先拿酒精棉给擦了擦血,然后用镊子一根一根地往下拔剩下的小刺。
其实大部分的刺还在仙人球上,要不他这带着一条小尾巴的漂亮屁股肯定是世界上最扎手的屁股。
见我半天一声不哼,凌过终于沉不住气,小声问了句:“哎!你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我反问回去。
“啊……我就想问问,还有多少没拔完?”
“差不多完了,我怕有些刺太细小看漏了,要是留下了回头你自己根本没办法,所以我找的仔细点。”嗯……顺便欣赏欣赏他相当不错的身材,借机摸摸他的屁股揩点油,这小子的皮肤特别光滑,手感真不错。
“啊……那……”
“你不用谢我。”
他喷鼻:“谁要谢你?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呦!仙人球好端端地摆在窗台上,又不是我把它戳到你屁股上去的,怎么能怪我呢?”
“谁让你买盆仙人球放窗台上?那么好看的窗台是给你放仙人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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