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寒,你是不是瘦了?”何故的眼睛落到宋居寒身上,通常都不舍得移开,他事业如日中天,自己能见到他本人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一分一秒都不该浪费。
“可能吧。”宋居寒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脑袋后倾,喉结从高领毛衣里露了出来,咕噜咕噜地上下滑动着。
何故感觉心脏又猛颤了一下,他道:“你如果累了,就洗洗澡睡觉吧。”
宋居寒扭头看着他,噗嗤笑了,戏谑道:“你不会以为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来你这儿睡觉吧?那我为什么不睡自己家,为什么不睡五星。”
何故木木地看着他,他知道宋居寒来干嘛,不外乎是做爱,这些年来,他们俩之间的联系,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了。他只是存了点期待,期待宋居寒仅仅是累了,仅仅是来他这儿平复一下情绪。
宋居寒“呿”了一声:“你怎么还是那么闷,来,过来。”换了个知情识趣的,早该主动点上来了。
何故走了过去,宋居寒一拽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何故那一米八的身板压到宋居寒身上,着实挺沉,宋居寒轻轻哼了一声,手放肆地伸进了他的居家服里:“让我摸摸你发福了没有。”
“应该没有。”
宋居寒从他的腹部摸到后腰,手下的肌肉依然柔韧紧实,他满意地“嗯”了一声:“成天坐办公室,记得多运动,发福了就难看了,知道吗。”宋居寒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我们多久没见了?还怪想你的。”
“39天。”何故说。
宋居寒笑了:“记得这么清楚,不愧是工程师。”他一个翻身将何故压在了沙发上:“你头发怎么湿乎乎的?”
“外面下雨了。”才发现啊……
“加班到现在?”
“嗯。”
“早说了让你辞职,我给你钱,你开个咖啡馆、餐厅,或者随便做点什么,轻松又自在,何必成天去单位看人脸色,国企好混吗?”
“我不会干别的。”何故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低头在何故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就开始拽他的衣服。
何故很配合。
今天的宋居寒显得很急躁,心情好的时候他喜欢做些前戏,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横冲直撞,单纯的发泄,今天就是后者。
何故疼得皱起了眉头,他咬着嘴唇没出声。
宋居寒却是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何故,还是你好。”
何故有些迷乱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如罂粟般令人上瘾的脸,身体颤抖不止,红晕慢慢爬上何故的皮肤。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能适应宋居寒野兽般的体力,但不适应归不适应,至少他习惯了,至少他能忍。
宋居寒不止一次跟他抱怨过,和别人做不尽兴,没有他这么能配合,大概这就是俩人能维持关系到现在的原因吧,否则宋居寒身边海一样多的俊男美女,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故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恍然间他感觉宋居寒出来了,直接在他身体里……
这也是宋居寒的爱好之一。
宋居寒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现在正是京城最难熬的时候,因为天气已经很冷,供暖却还没开始,但俩人身体火热的温度赶走了深秋的寒意。
何故的眼神从涣散到聚焦,足足花了五六分钟,他动了动,感觉相当不舒服。
宋居寒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脖颈间,懒洋洋地说:“别动,让我躺一会儿。”
“我想去清理一下。”何故顿了顿,补充道:“下次别在里面了。”
宋居寒掐了下他的胸:“让我爽一下怎么了,只有跟你我敢不戴套。”口气在撒娇,说出来的话却像恩赐。
何故没表示什么,他说过不止一次——实际上是三次,既然都没有用,他决定以后不会再说。
宋居寒戏谑道:“这样不是挺好的,滋润一下。”
何故别过了脸去,臊得耳根发红。
“你这里还是这么紧,平时有保养吗?”
何故不说话。
宋居寒低笑:“也对,你根本不懂这些东西。”
何故只是把脸冲着沙发,想要缓解一些羞耻。
宋居寒看着何故赤红的脖子,心情大好,他起身,把何故也拉了起来:“走,陪你洗个澡。”
何故腿有些发软,被宋居寒搂着进了浴室,花洒一开,宋居寒将他背过身按在墙上,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掀起另一轮征伐……
等宋居寒折腾完,已经是半夜。清理干净的何故躺在床上,疲倦的手指头都懒得动。
宋居寒躺在他旁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何故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宋居寒的侧脸,心里的滋味儿难以形容。他看着看着,宋居寒的脸好像在一分一分地倒退年龄,逐渐变回了少年之姿,而他的记忆也不自觉地回到了高三那年。
那时候,他是正在备战高考的书呆子学霸,宋居寒是刚上高一就风靡全校的校草,个子高,会打篮球,精通好几种乐器,市值几百亿的娱乐传媒公司的太子,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常像大明星一样在各类媒体上露脸,半只脚踏进了娱乐圈,最重要的是,长得还极好看。
他是个gay,他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他喜欢看好看的男孩子,当然,只敢偷偷的看。
他们两个原本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却碰巧被老师拽到一起参与了一个校园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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