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秋意毫不犹豫的将他抱起来拥入怀中,壁流花靠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赵寒是钰鎏府的人,也许他已经知道你,我给你解开穴道,这样……你的武功就恢复了。”
说罢,壁流花顺着靳秋意的胸口往上摸着,似乎像是给他解穴,靳秋意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壁流花立刻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收回手,靳秋意也不恼火,而是低下头在他耳畔问道:“你后悔救我吗?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
壁流花在他怀中蹭蹭,伸出手臂搂住靳秋意,他睁开眼看他,忽而笑如春风,“若我说后悔,你是不是就打算弃我于不顾?傻子,你要是我……会说后悔吗?”
靳秋意苦笑着摇头,“壁流花,有时候你说过的话,真是够残忍的。”
说罢,靳秋意低头封住壁流花的嘴唇,他把壁流花放到床上,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温柔的与他唇舌相贴,壁流花丝毫不反抗的张开嘴接纳他,两人吻的缠绵如水。
壁流花唇边都是笑意,他伸手抱住靳秋意,越抱越紧,恨不得将他嵌入身体。
靳秋意感受到了壁流花的主动,手顺着他的颈往下脱着他的衣物。
壁流花道:“秋意,……秋意……”
“我在。”靳秋意轻点他的嘴唇,“我不会鲁莽伤你。”
“你和你家男宠……是上还是下……”都到了这个时候,壁流花还不忘问他一句,这醋意可见一斑。
靳秋意笑的温柔,他伸手抚摸壁流花脸颊,“你猜?”
☆、草木皆兵
“唔。”壁流花思索着,“你这么柔,肯定是被人采的。”
刚说完靳秋意就把他胸口的咬了一口。
壁流花立刻仰起脖子。
靳秋意低笑道:“错了,再猜。”
壁流花捧住靳秋意的头亲了几口,郁闷道:“你采了多少人……说……”
靳秋意叹息一声,笑道:“傻瓜,我没有鼎炉,也没有男宠,你指望我采谁。风月之事,我和师兄也不过是相互体恤,却从未越界。”
壁流花一听满脸的笑意,但是想了想他又不信,胡搅蛮缠道:“怎么可能,你是慕容棠的徒弟,谁不知道他放荡不忌,你这个小美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当年他抓你回巫教,肯定动了坏心思。”
“壁掌门如此嫉妒,莫非是吃醋了。”靳秋意带着笑意调笑道:“嗯啊,慕容棠带我回巫教,就是给他练功泄欲用的。”
壁流花一听,顿时满脸的心疼,他抓紧靳秋意的手臂,问道:“他有没有折磨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受。”
“是师兄救了我。”靳秋意道:“师兄把我要过去做他的男宠,让我陪着他,但是我和他没有越界过,所以我没有屈居人下。”
壁流花闻言脸上绽开笑意,“原来是尧清护着你。”
靳秋意抚摸着壁流花的脸颊,温柔的问道:“你为什么对我好,临死关头了,还要记着我?”
壁流花微微一怔,忽然笑道:“因为……你是个美人啊。”
靳秋意抱紧他,问道:“那我毁容了,你还会对我好吗。”
壁流花伸手牢牢抱紧他,脸上满是情动,“只要你是靳秋意,我壁流花就会对你好,我喜欢你。”
喜欢……这是个多么奢望的词
他的爹为了玄冥教亲手把他赠送给慕容棠做男宠,离开玄冥教时,他恨死了玄冥教的所有人,为什么被选中的那个人是他,因为他的脸太过女相吗,人为皮相所累,没有自尊没有自由,那时,他便活在恨里。
初到巫教,慕容棠百般折磨他,要他低头侍奉他,靳秋意倔强着不肯脱下一件衣服,被他禁食三天,险些饿死,多亏了尧清替他求情,他才保住性命,自此后,他便常伴尧清左右,从他有记忆以来,也只有尧清对他最好,哪怕是尧清练功到了凶险的一步,也不肯碰他,尧清说过他把他当亲弟弟看待,所以他绝不会糟蹋他。
靳秋意很感激尧清对他的好,所以他发誓要带尧清离开巫教,让他不再做别人的男宠,为人轻贱,他处心积虑,对慕容棠百依百顺,终于得到逃脱的机会,可是到最后尧清却不肯随他走,原是他放不下慕容棠。
他不明白情爱到底为何物,会让人甘心丢弃自由,所以靳秋意发誓,这辈子他绝不会对谁动情。
方才壁流花所说的喜欢,难道是情爱吗?
靳秋意褪去壁流花身上最后的衣物,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靳秋意可以感受到壁流花全身就像是一团火焰。
壁流花把身体完全交付给靳秋意,没有一丝防备。
当靳秋意的吻落到他的腰部时,壁流花轻声道:“秋意,好难受。”
“哪里难受?”
壁流花抓紧身下的被子,“你碰过的地方,都难受。”
靳秋意轻轻一笑,一根手指试探着进入,“这里呢。”
壁流花侧过脸眼中仿徨不定,靳秋意刺入第二根手指,壁流花轻喘出声。
哼,他的手怎么像是冰块,好舒服。
壁流花知道这是身体作祟,可是他心里免不了就是酥酥麻麻的,唔,难道因为靳秋意的缘故。
壁流花伸手顺着靳秋意的腰摸到他的下面,壁流花道:“你别忍着了,进来吧。”
靳秋意低头轻咬了片刻壁流花,壁流花立刻闷哼两声,赶紧搂住靳秋意的肩膀,这种时候,明明应该挣扎才对,可是壁流花心里却兴奋的要命,他压住靳秋意的肩膀,“秋意……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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