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冉遗便跟他碰了一下瓶子,仰头喝进大半瓶酒,这才放下瓶子准备动筷子。
“哎哎哎,你别急啊,”乐正鲤赶忙拦下,“你不说两句?”
“嗯?”殷冉遗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说道:“你挺好的。”
乐正鲤笑了笑,“我也觉得我挺好的,嗯……为你这句话,再喝!”
殷冉遗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菜盘子,只得又举瓶喝了一大口,乐正鲤自己喝了一口就放下瓶子,坐在旁边道:“殷冉遗你挺能喝的啊,容易醉吗?”
“……不知道。”殷冉遗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他以前没喝过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
乐正鲤应了一声,又从桌子边拿了一瓶开了瓶盖递给他:“那我看没事儿,多喝点。”
接过酒瓶,殷冉遗又在乐正鲤殷切期盼的目光中喝下半瓶,然后就义无返顾地丢下酒瓶开始吃菜。
这么吃吃喝喝,桌上的菜快吃完了,殷冉遗也在乐正鲤的督促下喝掉了不少啤酒,客厅的地板上横七竖八堆着不少酒瓶,乐正鲤自己都喝得有点晕,这一晚上他小心翼翼旁敲侧击的想要套话,殷冉遗的回答不是“嗯”就是“哦”,再不就是点头摇头,简直比我党革命先烈的口还要严实,眼瞧着这饭快吃完了酒喝光了,乐正鲤却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有些丧气地往后一仰,双臂摊开靠在沙发背上,道:“殷冉遗,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殷冉遗放下手中汤碗,扭头看着他。
乐正鲤偏过头去看着他:“我都问你一晚上了啊大爷!老实跟你说了吧,我从湘西回来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总想着会不会有人来勾我的魂……”
殷冉遗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不会。”想了想觉得这话的可信度不高,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在,不会。”
“好吧我谢谢你了啊……”乐正鲤勉强笑了笑,叹了口气,“你说那天我在做梦,可回来这几天,我每晚都梦见那条大蟒蛇……”说到此处他似乎又想起了梦境中怪蟒冰冷的眼瞳和环绕着自己的漆黑蟒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指着自己眼皮子下的一团青黑说:“你看我这样子也知道,我是真被那东西折磨得不轻,你要是知道点什么,告诉我一句,我都快被那条蟒蛇逼疯了!”
“你……不记得了。”
殷冉遗迟疑片刻,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乐正鲤跟他磨叽了一晚上,再好的脾气也给点着了,当下想也不想地反驳道:“你这不废话吗,我要是想的起来还用问你?”
殷冉遗本想说自己说的不是这个,不过到了了也没说出口,反而是问了乐正鲤一句:“你真想知道?”
“嗯!”乐正鲤一听似乎有门儿,立刻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看着殷冉遗:“真想知道,我这人好奇心特别重,你这么干吊着我,我又不能跟别人说,心里跟猫儿挠似的,这么见天儿的都快挠死我了!”
殷冉遗忽地站起身来,单膝跪在沙发上,伸手撑在乐正鲤背后的墙壁上,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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