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后来,大家也都以为是因为许孟笙死了,他转移了心思在刚游学归来的杨文兴身上。而没有人想到,许孟笙是杨文兴的替身。
许孟笙也是因为伤害到了从游学归来的杨文兴而被他杀了的。
他迅速转身往后走,试图打开门。不过这身体却是不给力,压根就打不开门。
“陈时朗,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心里住着一个杨文兴吗?”在陈时朗靠近自己,许孟笙突然的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前后差那么多吗?”
陈时朗果然停住了,然后抬手轻抚着许孟笙的脸颊:“我听着,你接着说。”
“那是因为我就是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被杨文兴杀了之后,就回到了五年前,进入了许孟笙的身上。”许孟笙径直看着陈时朗,很是真诚地道。
然而陈时朗只是静静看着他,那刀削一样流畅的脸庞滑出漫不经心的笑容:“这可真是我听见的最假的谎话。”
“陈时朗,你的母亲是一个女学生,和帝国上将有私情,怀孕的时候被帝国候爵小姐知道,然后他便逃亡,逃亡的时候生下了你然后就死了。你被东街头的老李带着长大,然而老李在你十二岁的时候就死了,你接下去就不停做着偷鸡摸狗的事情,十六岁被做黑老大的手下,隔年得罪黑老大的情人被追杀,然后在港口被杨文兴救了,他给了你盘缠并且送了你只车送你离开了奥斯陆拉城。”许孟笙一字一字地说道。
他这一段隐秘的过去少有人知晓,回到陈家后,因着那候爵公主生不出孩子便就接纳了他,且给他弄了个身份,那个一出生就死了的孩子。
只是被弄成了他一出生就受体弱,养在外面。
而他的那一段经历少有人知晓,并不代表着没人知道。
说他是他,简直是笑话。
陈时朗也不再等许孟笙说话,迅速的抓住了许孟笙,用着惊人的力气将许孟笙拖住甩到了床上,然后将皮带拖拉出将许孟笙的手臂绑住拴在了床头,勾着唇道:“既然你是以后的我,那就让我尝尝滋味吧!这干自己的经历这世上怕是没有人可以尝到。”
许孟笙立即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吼话,陈时朗将自己的内衬弄成一团,塞在了他的嘴巴里:“虽然想要听你美妙的叫声,不过这里是医院,还是不需要了。”
于是许孟笙只能蹬着腿儿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到接下来的情况,许孟笙脸上的血液一下子褪尽了,惨白的很。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陈时朗撕扯掉了,然后那健壮的身躯倾身而下,如一堵墙压在了他的身上,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然后他就听到陈时朗凶狠的声音:“我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然后他将许孟笙翻了个身压制在下,接着身后像是被人狠狠的撕裂开,许孟笙唇瓣发白,心里更是泛起了恶心感。他的下身一片疲软,身体僵硬得很。
而陈时朗则是凶狠的在他身上起伏着,动作力度全都是凶猛得很,就像是发泄中的野兽。他的精力和体力格外的旺盛,许孟笙只感觉疼痛不停的袭击着自己,身体像是一叶扁舟,被人不停的翻滚着,翻来覆去。
在身后被灌入某种液体的时候,许孟笙这才彻底的昏迷了过去。而陈时朗则是死死的抱着他,就着埋在他体内的姿势上去为许孟笙解开了手腕上的皮带,然后轻轻地道:“滋味还不错。”
在床上靠了许久,他才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一床被单将许孟笙裹住往外走。
走到门口,抬眼瞄了一下两个手下:“回公馆。”
☆、第伍章
许孟笙醒来后,已不在医院的病房里。
这个房间对于他来说,也很是熟悉,是少校公馆的阁楼。
这里曾经住过的人有许多,而住的最久的当属杨文兴。许孟笙坐了起来,脑袋依旧混混的,然后那一股的感觉随着脑子里的记忆过来,他立刻起身往内室的浴室跑了过去。
将水放入浴缸的时候,许孟笙看到的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色的痕迹,愣了很长的时间,那温热的水立即被他调为冷水,然后他先是将脑袋浸入了水中。
铺天盖地的水汹涌的涌来,许孟笙脑子里回响着杨文兴说过的那句话:陈时朗,你不过有一个好的出生才能这么肆意妄为,我诅咒你下辈子也被人当成一头畜生圈养。
在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从水中抬起了自己的头,然后双手张开抱住自己的脑袋啊的一声低吼。那吼声嘶哑破碎,就像是濒临困境的野兽的嘶吼,带着支离破碎的绝望感。
他将自己埋入浴缸中,手用力的擦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要把皮肤给脱掉似的。身上的皮肤逐渐泛红,甚至因为指甲而扣出痕迹,然而他却是像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
满脑子只有那进入到身体,还有那张格外熟悉的面孔。
他被自己给干了。
许孟笙浑身颤粟着,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身上立即泛起了鸡皮疙瘩,那满是血痕的身子在浴缸里微微躬起,然后他用力的锥了浴缸一拳,倏忽就从浴缸爬了起来,然后迅速的趴着身体到一边狂吐了起来。
他吐得天翻地覆,只恨不得自己不曾重生而来。
怎么会,怎么就会被自己给上了呢?他昨天还那么信心饱满的,认为对上从前的自己,他是万分有把握收拾的。
可现实却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变成许孟笙,他没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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