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皱眉,然而最后却笑了下:“黑魔王的名字在你嘴里念起来就像是一个很普通常见的人。”
“他是很坏的人吗?”
“很难说,男孩。”德拉科仿佛有点累了,他皱眉眯了眯眼睛,“有很多人觉得他代表着毁灭,但也有些人认为他非常伟大,甚至觉得他是神。”
“为什么……他们说凶手是斯莱特林?”
“这是污蔑。斯莱特林在他们眼里看起来高高在上并且极为危险,只有我们自己人明白我们是多么注重荣耀并且不屑于他们这些人的看法。黑魔王就来自于斯莱特林,我们学院里走出了这么个极为出名的人,每个人都觉得他是我们斯莱特林的领袖和代表。”
“那你是怎么看他的?”弗莱塔没怎么听懂。
“束缚。”德拉科给出来的答案不在选择范围之内。“我感到疲劳,甚至觉得无奈。在这世上有很多人支持他,大多是来自于对力量的追求,斯莱特林崇拜强者也崇尚纯血,我们相信跟随那个人能带来荣耀,但他对于我的家族来说,却代表着一个极为沉重的负担与不可拜托的束缚。”
“荣耀,这东西很重要吗?(2)”
“事实上,这对很多人来说有时是足以付出性命为代价的东西。”
弗莱塔不能理解,他觉得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大概就是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奥斯顿先生撅着屁股和他一起掏鼹鼠窝的时候并没有看出他重视荣耀在哪里啊。若是能无忧无虑呆在自己爱的人身边,那才是弗莱塔最重要的事情。
弗莱塔抓住德拉科的手,深呼吸以后说:“不管如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的。”
德拉科笑了声:“我比你高这么多,天塌下来还得靠我顶着呢,男孩。”
弗莱塔突然一下子伸手抱住他,头甚至到不了他胸前但却依旧希望给他力量与无比坚定地支持。
德拉科铂金色的眼睫眨了眨: “你该去睡觉了,孩子。”
“晚安,先生。”
“晚安。”
当弗莱塔银色的小脑袋搁上柔软的鹅绒枕头时,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睡不着。他明明累极了却合不上眼睛,每当他陷入黑暗就会感受到非常恶意的寒冷,巴蒂·克劳奇与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尸体就在眼前挥之不去。弗莱塔并不恐惧,但是却觉得茫然,每次想要再去思考却又更加寒冷。他抓着自己胸前那条挂坠,它似乎是由特殊的材质做成的从来不会因为贴身佩戴而改变温度,当寒冬腊月的时候,母亲的这条挂坠依旧如同冰一般寒冷。
弗莱塔不怎么怕冷,但它却在难以入眠的时刻如冰一般警醒着自己。
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深夜以后男孩儿终于坐了起来,他拿出魔杖使用漂浮咒找了一张纸,一撕两半以后分别对折,一挥魔杖飞鸟变形咒之下竟然让它们变成了两只小巧的燕子。
“卡洛夫寄物显影咒。”一道青色的魔法光芒让燕子拥有了翠羽。
“delaheer road (极限记忆索引咒)”弗莱塔从自己脑子里抽出一条银丝系在了一只燕子的爪子上,他将纸燕子放飞让它顺着门缝飞了出去,自己坐在床上盯着另一只燕子等待着。
不一会儿,弗莱塔手心中的燕子啄了下他的大拇指,扑腾了一下羽翼变成了一面小小的镜子,而镜子里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那是一个与他宿舍相似的房间,摆设却比他的要奢侈多了。
“knooybody e?”(3)
马尔福先生的脸出现在镜子里,头发不像平常一样梳理得整齐干净,眼里也有些朦胧的睡意,像是刚刚被吵醒: “我的天啊,现在几点了!给你三秒钟说清楚有什么事情,不然你明天就可以在阿瓦达索命或者暴尸药剂里面选一个了。”
“别那么凶好么……”
“那么阿瓦达索命还是暴尸……”
“我突然想要现在见到你。”
“抱歉,容我失礼请你再重复一遍?”
“我此时此刻就想见你。”
“若是你没有在爬楼梯的时候被家养小精灵放了个一忘皆空的话,我似乎和弗莱塔先生三个小时前才刚刚互道晚安?”
“那个……啊啊啊啊啊,那个关于在落地窗前的谈话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更深入一些?”
“不可以。”
“先生,我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是很奇怪很可怕的东西,我快哭了你可怜可怜我?”弗莱塔立刻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并希望梅林保佑这有用。
“……我不和别人共被子,记得下楼来的时候带上你的宝贝安心毯。”报告梅林,有用。
“我早就过了带着安心毯的年龄了。”
“我还没见过任何人会在半夜把人吵醒,然后可怜巴巴地含糊唧唧地要求共眠,除了抱着安心毯的小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1)
我觉得吧,哈利对塞德里克原作那么不友好除了竞争对手以外这小伙子还抢了他心上人张秋
现在没矛盾了。都是同学嘛,计较啥,好朋友自然就做起来啦~为什么不来把昆特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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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乱搞:
南明离火豸皇剑场记(以下称剑人):塞德里克小哥你可以从地上起来了哦~导演说工资结清了哦~剑人场记:隔壁《暮光之城》剧组等着你呢!啥,你说还想对观众说些什么?成,那你讲吧。
塞德里克:he 【***】!?!holly 【***】!!?
好的,看来这位帅气的外国友人仿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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