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壳子面貌相似之人,只要不找我麻烦,我管他谁呢!
叹希奇拾起一缕发丝,嘴角带着丝笑道:“起初是,但经过相处你们二人是不像,毕竟剑非道的实力深不可测,你就……。”
我截道:“那又如何,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说完不再理他,朝墨倾池道:“我不太舒服,先行告辞。”墨倾池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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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峰上。
没有了练剑的人,高耸云间的孤独峰越显荒凉肃杀,没有任何意外,我在那座专门迷惑有心之人的墓旁找到了那道寂淡清冷的身影。
他恍视着高坟,沉抑悲痛的眼神,此时却有了不同的希冀光彩。
我上前说道:“白衣师傅,我都听说了,你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猜出什么了吗?说说看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风之痕道:“替我看顾好黑衣与白衣,如此就好。”
我掩住心中酸涩,问道:“那你呢?真的要去那个什么幽都吗!”
风之痕道:“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高坟,不可抑制的悲伤,这里承载我太多开心的回忆,黑衣在这里向白衣炫耀自己的进步,我在一旁嘲讽他不害臊;我与黑衣打架,浑身脏兮兮,被白衣逼着洗了几遍澡……想到此处,心绪难平,不敢再待,留下一句,“我先离开。”
佛光闪耀,我不断运功压制体内封印下蠢蠢欲动的力量,面上冷汗连连,正在运功,身后脚步急促,却令人感到莫名安心,很快在我身旁站定。
随着时间,封印已经稳定,我心中暂松口气,由做改站,侧头问:“你早就知道了?”他递给我一药瓶,还是上次的纯白瓶子,我接过倒出一粒吞了下去。
解锋镝问道:“已经发作过了?”我点点头,与他并肩而行。
他道:“脸色如此苍白,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停下脚步,盯着地面无名野花,委屈道:“我杀人了,只要我一闭上眼睛,那些在我手下丧命的人就张牙舞爪的朝我扑来,让我不得安宁,我也不想杀他们,可他们逼我。”
解锋镝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温和道:“来,看着我。”闻言,我对上他的眼睛,他道:“你想死吗?”
我摇头,他继续道:“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杀了那些人,对那些亡命之人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下辈子他们会活的更潇洒自由,你勿要折磨自己了。”
月光照在长身玉立的青年书生脸庞,使得他瞬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犹如神明拈花一笑,刹那间万籁俱寂,蓬荜空明。
我道:“啊,终于找到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了。”
清香白莲素还真什么概念?整个霹雳世界的支柱,手上也是沾染鲜血,无心理障碍杀人是打破我身为现代人观念的巨大分水岭,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没有人会将我当成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就地正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问:“阴阳婆那次的事情可想知道?”
收好情绪,我道:“一直挺好奇,可你不是说佛曰不可说吗!怎么现在就告诉我了?”他道:“你当时问白衣的机缘在哪,阴阳婆只是冲你摇头,对吗?”
“对,之后还让我出去等你。”我点头,他继续道:“阴阳婆冲你摇头并非不知道,而是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本身与幽都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我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
解锋镝点点头,说道:“我当时也十分纳闷,你告诉我白衣能够留有一抹生息是因你所致,现在风之痕要前去幽都一寻帝女之吻复活白衣,我就明白阴阳婆所言不假。”我问:“然后呢?”
解锋镝轻摇折扇,“证明你的身份关联甚大啊!”我笑说:“再大有什么用,还不时身不由己,总之,还是谢谢你告诉我,我会小心的。”他道:“清楚就好。咱们换个话题,你可知道沉沦王母亲的遗体埋在哪里?”
“姤皇!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我脱口而出。他道:“听我详说……沉沦王病痛缠身,若没有姤皇的骨髓将不久于人世。”
怎么会这样!苍羽凌霄怎会照顾沉沦王的,沉默许久,连带着空气也随之凝滞,我道:“姤皇遗体我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当时沉沦王状况不断,我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安置姤皇遗体,但根据你所讲,苍羽凌霄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姤皇的遗体恐怕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解锋镝叹道:“哎,那就只能打场硬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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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沉沦王床边。
是的,沉沦王床边,与解锋镝一起来到他的居处天月山水,在那次时空的交错之后,也终于再次见到了令人心痛的沉沦王,见到沉沦王的那一霎。“
阿叔!”这个久久未被喊过的称呼再度印在心间,心一痛,泪难忍,潸然落下,握住口中乖孩子的那双手,意识遁入黑暗。
那次昏迷不是封印松动而是来自身心的疲惫,经过近两天昏睡连日以来的疲惫得到了很大的缓解,苍白的脸庞也有了些许红润。
与解锋镝一起本想帮他一些忙,却不想成了被照顾的人,算算时间,苦境与九轮天的这最后一战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九轮天因为内耗已是强弩之弓,彻底解决对解锋镝来说虽不难却也不简单。
病痛缠身的沉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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