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包围哪有那么容易突破?八人看赵信想要逃出包围,便即动起身来,纷纷从侧面绕过来,拦在赵信身前,乾坤二人首先出击,将赵信压在前方,挥拳直打过去,瞬时天地昏暗,这一式仿佛一瞬间便即打出几百拳,速度和招式已经接近上乘。
赵信和乾坤二人拳脚相交,力道已经不足,更何况是二人同时的夹击,一时间被打的节节败退,巽、震、坎、离、艮、兑六人看到赵信落于下风,也从侧面杀出,赵信匆匆接过几招,躲开位置,跳出很远一段距离。
六人继续跟进,不给赵信反击和逃离的任何机会,频频的攻击让赵信应接无暇,突然,乾坤二人急速出拳,从侧面杀去,赵信闪避不及,二人的铁拳已经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身上。赵信一瞬间飞出几米距离,跌落在地。
赵信从地上跃起,看着不远处的乾坤二人,这种力度却不是像两个人能打出来的,他扶住隐隐作痛的胸口,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看来两人的伤害已经不容小觑。之前的交手,赵信已经大致知道了对方能造成伤害的程度,本来以为就算接下乾坤二人打出的这两拳也是不在话下,但是,如今二人造成的伤害却并非那么简单,难道是自己算错了两个人的实力?
不对。
这两拳是四个人的伤害,也就是两个人的双倍的伤害。
赵信看着远方的八人,刚刚中了乾坤二人每人一拳……不,不对!赵信扶住胸口仔细思考起来,打在自己胸口的分明有四个拳头,而且是不同的力道,他抬眼看着乾坤二人,面前确实只有这两个人无疑,难道那些人身后的暗影,竟是真是存在的人,并非自己在那种时刻产生的幻觉?
赵信一时间想不通,也没有时间再去细想,他抬眼看着面前站定的八人,感觉自己拳头的虎口有些隐隐作痛。
这八个人确实不好对付,虽然每个人的招数都不能算的上很精妙,但是几个人联合起来的能力却远要比每个人能力一个简单地叠加那么轻易可言。
赵信吃了两拳,不过并无大碍,这两拳的给他的感觉让他开始注意到乾坤等八人身后那个暗影,虽然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但是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还不能够轻易地断定。赵信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认真起来,接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这八个人,不,这十六个人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不过他们应该也有自己的破绽,只要自己抓住这一点,就绝对不会处于下风。
时间已近中午,角斗场空气中的寒气被鼎沸的人声逼得远远地躲开,顺着角斗场破落的一隅,化成蒸腾的热气。散了开去。角斗场周围的崇山峻岭慢慢地凸现出来,这和诺克萨斯所在的地理位置有关,诺克萨斯建于花岗岩山脉之上,高耸入云,城邦内气候时常变化莫测,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以清冷为主,因此城内的树木多是长青木,这样看起来给这座城邦增添了不少肃杀的惨淡绿色。
寒气一散开,诺克萨斯城邦的建筑特点就无一例外地显现在了空气当中,伫立在空气的城堡显得无比的雄伟气派。角斗场坐落在山巅之中,几乎要算得上是整个诺克萨斯最有特色的建筑,高大直立的围墙由巨大的花岗岩石围成,花岗岩石上覆盖的尘土,几经岁月的侵蚀已经有些破损,好在上面顽强地生长出了绿色的青苔,将围墙之间的缝隙填的一丝不漏,人若是独立地站在角斗场内,仿佛有置身仙境的感觉。
但此时角斗场内的热烈已经使人们无暇再顾忌周围的环境,他们激烈地嘶喊,呼声仿佛要撑破天际,响遏行云。
乾坤八人各自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布衣身上的腰带系紧了一些,又各自分站开,依旧是最初的阵形——八人分站在赵信的四周,如果将他们的位置连接起来,便会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形,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奇怪的阵法?
赵信三岁习文武,文武皆通,虽然他出生在祖安,但是他的父亲并不是祖安人,而是某个神秘城邦的武士。赵信在祖安街区浑浊的空气和污染当中生存了下来,直到他的父亲去世,之后的生活,他便流落于祖安的暴力街区当中,之后被一所实验室的化学家收留抚养,直到长大成人。
赵信在祖安当中见识过无数的化学家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实验材料,强化自己身体的机能,也见过诸多发明家发明出许多有利的符文兵器。赵信从小打架斗殴已经是家常便饭,几乎任何的强大的兵器和招式都见过,但今天这八人所用的这奇怪的阵法,他还是如今第一次见。
况且今天只是自己来到这个所谓绞肉场的第一天比赛,之后等待自己的未知的将来已经在远处潜伏,那一定要比今天更加凶险,如果今天命丧于此,那只能说明自己还不够强大。赵信这么想着,脑海中已经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要活下去。
八人的阵势已经站定,又一次地将赵信夹在了中间,每个人都面露凶光,看起来都不是那么好对付。
既然他们和自己同样是俘虏,那么为什么不一起联合起来抗争诺克萨斯呢?而要作为绞肉场的战争机器同共为战俘的囚犯进行这种无意义的殊死搏斗,赵信实在是想不通,难道他们打赢了就能够被无罪释放吗?这听起来有点痴人说梦。
“喂!你们几个!”赵信对着八人喊道,“能听懂我说话吗?”
八人回头互相看了一眼,又转回身,似乎像没有听到赵信的话一样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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