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要了这人的身子之后,已经过了整整五天,酒醒之后柳静沫并没有忘记自己那晚所做之事,事实上,她也并没有醉的太彻底。从开始到结束,柳静沫一直保持着意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越是清楚,她就越是想要占有柳子苓。
那一晚她要了这孩子好几次,而子苓也从最开始的抵抗到了求饶,最终变得如同木头那般木讷。看着柳子苓如同失了魂魄那般的望着房顶,无论自己如何亲吻她,抚摸她,乃至进入她,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柳静沫心疼极了,她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看到这般痛苦的子苓,却又因为心魔的趋势想要不停的侵占这个少女。
这几天来,柳静沫已经搬到了子苓的房间里,每日只要闲下来就是抚摸她的身子,一遍遍的索要这具身体,每次看到这身子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绽放乃至泄身,柳静沫欣喜的去看柳子苓,可那张脸却好像是被冰凝固了一般,辨不清喜怒,看不出情绪,如同石头所做的雕塑。如果不是柳子苓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喘息,双眼还会在身体达到愉悦时闪过痛苦,柳静沫真的要以为柳子苓已经死了。
可是,心真的死了,不是吗?
“子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已经五天没吃任何东西,光是吃我给你的药是撑不下去的,娘亲求求你,就吃一点好不好?”柳静沫心疼的摸着柳子苓消瘦的肩膀,触到的不是衣服,而是光滑的身体。为了满足自己的无法克制的邪念,柳静沫没有给柳子苓穿任何衣物,就只是让她赤裸的躺在床上。
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入目的是少女光滑白皙的身子,那完美的酮体上布满了自己这些天留下的痕迹,不要说锁骨和脖子那种显而易见的地方,就连胸前和腿根也都是自己爱怜的证明。看着那白皙的床单有一点点血红色,柳静沫看着柳子苓被铁链困住的手,将那粗壮的铁圈从她纤细的手腕上拿开。果然,因为这五天来的困束,那铁链把子苓细嫩的皮肉磨破,血都流到了床上。
“子苓是不是很疼?娘亲这就帮你松开,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走走吧。”柳静沫笑着说道,可笑完马上又心疼起来。她把那两条铁链打开,用纱布把柳子苓的手腕包扎好。看着少女裸露在空气中的两颗饱满因为受冷而挺立起来,柳静沫又按耐不住的伸手揉了一番,直到柳子苓睁开眼,空洞的双眸直视着她,柳静沫才停下来。
“子苓乖,娘亲带你出去走走,你躺在床上这么多天,对身子不好。”柳静沫把柳子苓的失魂看在眼里,她俯身吻了吻柳子苓冰凉的唇瓣,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甚至连亵裤和肚兜都没有找,只是将衣服披在了柳子苓身上,将她抱起来走出房间。
正如柳静沫所说,今日的天气的确很好,正午时分,阳光照进院子里,将发芽的绿树照的很是好看。当初为柳子苓建造房间时,柳静沫特意将她的院落设在药仙谷偏僻的位置,如今她下了命令,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子苓,这院落里,也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子苓,要不要自己下来走走?”虽然柳子苓的目光还是呆滞,可柳静沫却觉得柳子苓还是喜欢在外面的。她轻声说着,把柳子苓放下来。感到少女的虚弱的身子在触碰到地面时差点跌倒,柳静沫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她站在花园中间。
“子苓,那些是你前年种的花,现在都开了,你当时便说过,要和我一起看着它开花。”柳静沫亲吻着柳子苓的鬓角,在她耳边说道,可柳子苓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即便心里对柳子苓有愧,可这般被无视,柳静沫心里不免有些难过。想到这些天子苓对自己的视若无睹,柳静沫搂紧了她。
“子苓,你可还是在想那齐铉?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该属于我。娘亲舍不得看你难受,看你牵挂着别人,如若你再这般下去,那我只能杀了齐铉,好让你彻底死心。”柳静沫冷声说着威胁的话,而她敏感的察觉到,在自己说过之后,柳子苓空洞的眼中竟是闪过了一丝难受和恳求,这样的反应不如没有,让柳静沫更加恼火。
原来她不管做什么,在柳子苓的心里竟还是比不上那个男子!分明身子都给了自己,心里却还念着他?好,真是好极了,可是子苓啊,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和他在一起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拥有你,即便是现在!
“子苓这般,真的让娘亲好是伤心,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柳静沫说着,缓缓拉开柳子苓的里衣,将她不着寸缕的上半身暴露在外。即便是在花园里,柳静沫也没有一丝顾虑。她站在柳子苓身后,将她的长发撩到另一边,近乎发泄的咬着她的后颈,在她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吻痕。
感到少女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柳静沫便越发疯狂痴迷,唇舌也渐渐往下,乐此不彼的啃咬着柳子苓因为消瘦而更加凹陷的腰窝。这样的柳静沫完全沉浸在对子苓的占有中,她不会发现,柳子苓空洞的双眼溢满了痛苦和屈辱,那颤抖不停的唇瓣无声的喊着娘亲,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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