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白便被放倒了席上。
祁千祉道:“我从泷上带了新的药。”
穆修白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觉得手上的漆盒有些烫人。
一只大手仍然往下解着他的腰封。他的主人所发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哑:“这次的药也许有些烈,你忍着点。”
穆修白大概就是这样一类人,穿着衣服的时候无比地禁欲,脱了衣服的时候便无比地□□。祁千祉十分享受为穆修白褪去衣裳的过程。
当中衣也被褪尽,祁千祉将穆修白翻了过来,从穆修白手中拿过那个黑色漆金的小盒,一边开了盒盖,一边俯下身子道:“忍着点儿。”
便从案上捡过一只干净的毛笔,往那小盒中轻轻一蘸。盒子里是透明的脂膏,比平日用的动物脂膏要薄些,在盒子内虽不会流动,一旦沾上毛笔却被吸得饱饱的。
祁千祉将那散发着甜香的毛笔顺着穆修白的股沟划过,就见身下的人轻轻一抖。
药效还没有起来,穆修白的身上早已透了薄红。
……
穆修白的双手被捆在了桌案脚上,双腿无力得蹬了蹬,很快也被祁千祉压住了。
穆修白的身体已经烧了起来,十分烫人,口中三分情欲七分哀求道:“我受不住了……”
祁千祉自己也早已坚挺,却有心玩他,还是慢慢逗弄着穆修白。
穆修白被撩拨地实在难忍,努力地夹紧了双腿。然而一根毛笔的粗细简直是隔靴搔痒。穆修白的面色潮红,双手不断在桌案脚上摩擦着,希望挣脱开来,身体也慢慢弓起来。
……
“殿下快上我吧……我快要死了。”
穆修白的声音本就带着砂质,叫床声也抹不了这个特质。祁千祉全身的血都冲上了头脑。祁千祉只道穆修白便是求人上他也是说的“快要死了”这样的借口,叫祁千祉只想将人揉到身体里去。
然而却听到了远远飘来一个声音:“殿下既然在书房,怎么还不能求见了?”
是李瑄城。
李瑄城在尚贤苑就能一路走到深苑去。祁千祉心下确实不安得很,怕人就这么一路进来。谁叫他今天精虫上脑非得大白日地在这书房做这事。
徐染似乎将人死死拦着:“李大人不如等候片刻。”
李瑄城显然又往里走了几步,不明就里:“那我便坐这等吧,叫你们殿下快一点。”
这句话十分明白地传进了书房。穆修白似乎也听到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正被药性折磨得难耐,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喊着:“殿下…”祁千祉赶紧捂住人的嘴,便只听见“唔唔”的声音。
祁千祉正是□□当前,一想李瑄城坐在书房外,觉得自己绝无可能继续下去。便拿了穆修白脱下的中衣团了团塞进人的嘴里,站起来整了整衣裳,定神出了门去。
李瑄城依旧是一身白衣,照常拿着一把乌骨的折扇,见人出来,笑道:“殿下这是忙什么呢?”
祁千祉道:“不过是近来有些劳神,所以小憩了一会儿。”
李瑄城便闻到一阵隐约的香气,微微皱了皱眉,只道:“哦,打扰殿下睡觉,真是不该。”
“承运来此为何事?”
“臣往西面游医,听到些消息。觉得颇为有趣。”
“怎么说?”
“我这次去了率卜的王庭,你猜率卜的人对日食是作何解的?”
祁千祉微微探究地看向李瑄城。
“率卜的巫师说这是天下将变之兆。所以他们也开始寻找除沉珠了,说这是除沉珠要易主的意思。”
祁千祉道:“凭我此次去见三国使者的见闻,我祁夏得除沉珠一事,各国也大概听到风声了。所以此次的十年之会,才会选在苍临。”
李瑄城道:“可惜不是真的,可得早些找到,叫人看出来,丢人就丢大发了。”
祁千祉心里正愁着怎么叫人早些走。却听得书房里面一声巨响,接下来便是穆修白的声音:“啊呃——”带着浓重的哭音。
李瑄城用扇子一下拆了祁千祉和徐染两人的纷纷阻挡,大步几下便冲进了书房里。便见书案倾翻,满地的狼藉,穆修白在打翻的墨水和纸张中难受地扭动着,拿捆着的双手去抠着自己的后边。
祁千祉抢上前来,将李瑄城一把推出去,带上了书房的房门。面上戾气顿生:“舅舅是不是僭越了?”
李瑄城并没有再看的意思,被祁千祉很轻易地推出了门外,却是面色阴沉拎起祁千祉的衣袖,上面不小心沾了点膏药:“我还当是自己闻错了!殿下用的这药,是情透骨。他早前寒毒浸骨,受不起这药!”
祁千祉面上的戾气消了一半,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早晚得害死他!”
祁千祉有些慌道:“我并不知道……”
“我自然是不该管殿下的私事。但既然你要这么玩他,以后别送到我跟前来叫我救他。”
说罢欲走,却听门内穆修白的带着哭腔的□□越发大声起来。
祁千祉听着也觉得事情不对,神色紧张地拦住了李瑄城:“承运我并非有意,求你救他吧,这药我自然不会再用。”
李瑄城半晌才咬牙道:“我是大夫,怎么会不救,你自己下了药总得替人把药性解了再说!”
甩袖而走。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20w了,拖了这么久…
已经删了该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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