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很喜欢也很有经验,到最后基本是她在说话,但东子不懂这些,虽然一直想插嘴,但根本没机会,后来干脆在桌子下面鼓捣手机。
没一会,我手机信息提示铃声就响了。我打开一看是东子发过来的一个手机号码,还有一行字:这人请过仙,你打过去不会失望的。
罗琳见我一直看手机,就问我有事?我瞥了瞥东子,他眼都抽抽了,我顿时心情大好,回了他一个眼神,让你他娘的作。
看了看表,我和罗琳已经聊了二十多分钟了,也差不多了,装作很急的说道:“我忘了明天要交稿的,我得先回去赶稿子了,你们接着聊。”
东子跟着摆出同情的表情,“这么惨,要不我送你?”
我摆摆手,“别,陪咱们大美人聊天吧。”说完看了东子一眼,心说我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红豆糕的钱你就帮着付了吧。
茶馆离我家不远,我打算走回去就当散步了,我一边走,一边思索。
东子说的请仙其实就是灵异游戏的一种,通过工具来和我们请过来的,姑且称之为‘仙’的一种生物交流。我虽然没玩过,但一些基本的游戏规则还是懂的。
这请仙请仙,你既然请来了,就得送。可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真要是出事的话,那八成是没送走。
不怪我往那方面想,看东子话里话外的,就差没直接告诉我:他玩的时候出事了。
而且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见过我家隔壁的人家,当然不姓王,为了找他死去老爹的钱,请了一次簸箕仙,然后就出事了。
这人他爹是做买卖的,死的挺意外,留下了不少钱财也没个交代。他两个儿子都说这钱没在自己手里,为此还动了手,到最后实在没辙了,两人就商量着当着院里人的面,把这事给问清楚。
这问问题的方法,就是请簸箕仙。
要说这一家子也真够迷信的。
请的过程很顺利,两兄弟问什么,那簸箕仙就答什么,还特别的灵,到最后,不光他老爹的钱找到了,还额外多了一对金镯子。
两兄弟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了,既然东西都找到了,就准备把簸箕仙给请回去,可那簸箕仙却不肯走了,无论那两兄弟怎么说都不管用,人家就是不走,还闹上了。最后没办法,找了个‘神婆婆’才给送走的。
既然这样,我想,反正我现在什么也写不出来,听听也不吃亏。
到了家,我就尝试着拨打东子给我的那个号码。不过我打了两次,都是关机。我有些纳闷,给东子发了条短信,问他怎么回事,他也没回,估计是和罗琳聊嗨了。
等到了晚上我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东子给我的那个号码,我赶紧接起来说了声你好。
“疯子?”
我一阵无语,心说你才是疯子,不过还是应了一声。
说实话我真不想承认,不过他口中说的疯子确实是我,疯子其实是我小时候我妈给我取的外号的,具体原因我也还记得。
在我**岁那年,我妈花大价钱托关系给我买了一架钢琴,希望培养我当个钢琴家之类的。我那时候淘,对任何事情都是三分钟的热度,钢琴也不例外。所以我跟我妈在练琴的事上争执挺大的,终于我在被我妈摁在家里学了将近两个月的钢琴之后,再也憋不住了。
跟我妈来了一次促膝长谈,但她不听我的,没办法,为了我以后的自由,我只好当着她的面把钢琴给砸了,倒也没砸多厉害,虽然被狠揍了一顿,但我妈再也没逼我学过什么。
不过从那以后,我妈对我的称呼就变成了‘疯子’,一直叫到我上初中才罢。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说我砸钢琴的时候,模样简直跟我们村的那个老疯子一样一样的,我也没有多在意。
至于东子是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只记得有一次上学,他看见我就笑,我问他他也不说什么。
那时候东子他们家刚搬来,算是转学生,他妈又是名校毕业,老师们都很照顾他,为了不挨老师的揍,我们基本上都不惹他。
所以我也就没在意,放学之后,我的一个同学告诉我,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妈叫我疯子,我那时候也算是个小霸王级别的,气得直接把他堵到一个胡同里,摁地上狠揍了一顿,并警告他今后叫一次我就打他一巴掌,这是今天的份,以后天天算!他那时长得比较小,被我揍的够呛,连哭都忘了傻愣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我拽回去的。
这之后我们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他偶尔开玩笑会叫我‘小疯’,我心说你这不是拐着弯的骂我呢吗,不过也懒得搭理他,随他怎么叫了。
“听得到吗?”那边听我半天没说话,问道。
“听得到。”我正了正神说道:“听说你请了碟仙?我对这事挺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方不方便讲给我听听?”那边挺痛快,说可以,不过要先给我看点东西。
没一会,手机就传过来几张照片,我大概扫了一下。
第一张是一张纸,写了很多字,上面还倒扣着一个小碟子,碟子上有一个红色的箭头。
第二张是一座坟,没有立碑,长了不少的杂草。
第三张一片漆黑,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不过上面编辑着一行字:开始于16年4月04日00:03。
我一边把照片放大,一边问道:“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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