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死敌国这支军队最后一个士兵后,我坐在马背上,即使疲累得几乎要死掉,却依然紧紧握着长.枪。
“将军……投降了!”
投降了?敌人只损失了一支百万人的军队,为什么要投降?我不解地眨眨眼睛,眼中的血雾却越来越浓。
“将军,皇上投降了!”
液体从我的眼中流下,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我舔了舔,有些腥咸的味道。眼前从血红色慢慢变成一片黑暗,恍惚中,我只听到长.枪落地的声音。
周围还是博物馆,如果不是之前的感情太过强烈,恐怕我会把刚刚经历的一切当成幻觉来解释。
地面上到处都是蜡,没有一个还能看得出人形的,之前密密麻麻的人形蜡像,只剩下骑在马背上的将军,孤独地站在大厅中央。
将军手里还握着长.枪,我慢慢靠近,小心翼翼地碰了他一下,然后立刻向后面跳去,生怕他暴起伤人。反复试了几次后,确定他没有再次“复活”的迹象,我才敢走上二楼。
二楼也是一地的蜡像渣渣,我想了想刚才过来时踩过的地面,这次打算避开,却在观察地板的时候突然看到一颗圆形的绿色宝石。
因为地板砖是绿色的,所以绿宝石镶嵌到里面并不显眼,之所以能被我发现是因为这颗宝石是透明的,而旁边地砖都是不透明的。
我蹲在地上想把宝石抠出来,刚刚碰到宝石的一瞬间,我听到一楼响起的马蹄声。
与其说宝石是镶嵌在地板上,还不如说是放在地板上,宝石和地板之间只有一丝丝的空隙,我只能用指甲死命往外抠。当将军冲到我面前的那一刻,宝石终于从地板上脱落。
我把宝石拿在手中,从指甲缝里流出的血不小心沾到宝石上。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将军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拿着手掌大的宝石赶紧往外跑,这宝石虽然还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这绝对是个宝贝。
刚跑了两步,清脆的撞击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向将军。还好,他没有复活的迹象。
我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将军知道后方投降的那一刻……那一定是他第一次流泪,第一次丢下自己手中的武器。
可这关我屁事,让我感同身受个瘠薄啊,弄得我好像又回到了少年那种天天悲春伤秋的脑残时代,真是尼玛。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博物馆,直到这场游戏结束才想起来,我最初的目标不是那柄长.枪吗?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战场太血腥了,看到美人鱼喷泉附近几乎被肢解的尸块,我竟然没觉得恶心。
连衣裙女孩的存活并不在我意料之外,可以说,除了白领shú_nǚ之外,另外三个参与者哪一个都有可能活下来。
我看人还是挺准的,哈哈。
令我有点没法接受的是,连衣裙女孩居然趴在白领shú_nǚ身上,看她的动作好像是在吸血,从远处看的时候我还以为连衣裙女孩在女干尸。
犀利哥没有参加这场争斗,因为他的衣服并没有沾染尘土和血迹,此时他坐在喷泉池边一脸生无可恋,丝毫没有要攻击连衣裙女孩的举动。
“啊,你回来了啊。”连衣裙女孩抬起头来,她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嘴边全是血,对我露出一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不知道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犀利哥仍然没有得到游戏给的生命,那就没我什么事了,他就算想活下去也只能去抓连衣裙女孩,抓我已经没有任何卵用了。
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离他们远点吧,连衣裙女孩看起来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万一她突然暴起和我拼命,我还真没把握能打过她。毕竟她可是把粉衬衫肌肉男给肢解了的牛人。
我很怂的跑路了,连衣裙女孩和犀利哥没追上来。直到周围空间再次发生扭曲,耳边响起个人任务完成的提示音,我松了口气。这场游戏算是有惊无险,不管怎么说,我回来了。
房间里还是熟悉的摆设,亮着的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大大的game over,我突然想起,原来我是因为这游戏怎么也打不通关一时冲动进入了死亡游戏,并不是因为生存点用完被强制进入游戏。
所以说我这个作死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我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腕表。
腕表是我和死亡游戏之间的媒介,通过腕表我被传送到死亡游戏中,在死亡游戏里的我手腕上却没有腕表。腕表有很多功能,比如查看生存点,兑换商城,好友列表,道具储存等等。
我先查看了生存点,从开始这场游戏之前可怜的30变成了270。单单是死亡游戏的幸存者,并不会获得生存点,获得生存点只有两个途径——①通过个人任务获得;②和其他参与者交易获得。
所以这意味着,我完成的两个个人任务一共获得了250生存点,虽然这个数字并不怎么吉利,但我却很开心,因为这些足够我在我现在生活的世界浪25天。
我不知道死亡游戏里那些场景是我生活的世界所存在的,还是死亡游戏那个世界原有的,所以我觉得暂时不能以“现实世界”来称呼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毕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死亡游戏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现实世界。
进入游戏的时候天刚刚擦黑,在游戏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觉得现在该吃晚饭了,所以走到厨房。
吃了三天还没吃完的超大号披萨静静地躺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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